凌珏侧身:“珏儿有事要禀,爹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个事情他思考了很久,母亲一门心思扑在礼佛上,这些年对他似乎也是不闻不问。
要说他心里没有微词,那绝对是不现实的。也或许存了些赌气的成分在内。
致使凌珏最后只把此事说与平阳侯听了:“爹,珏儿近日准备出发前往颐凰。”
“颐凰?”平阳侯合上了身后的房门,以保持佛堂的安静:“怎么这么突然?”
之前从罗庭归来之时,父子俩私下里也曾探讨过这个问题。感觉颐凰有猫腻,只是时机未到,条件不充分而已。
一来二去,此事也就慢慢给搁置了下来。
不想今日旧事重提,是如此的突然。
“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有关更多,凌珏则是不方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