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莫卿倒是赞同这个做法,毕竟他现在还不适合见突珍珍。
两人谈论至此,也到了扎哈寝屋。寝屋外被不少侍卫守着,有几个下人进进出出,手里不是端着脸盆,就是汤药碗罐。寝屋四下都是安安静静,并没有人敢再次喧哗,大抵是怕打扰到王府主人的休息,而且这里侍奉的人也大多低着头,根本不提与任何人交流。
余莫卿和永夜潜进屋内,却听到几声低语。
“都几日了,父汗竟还没有好转。”
“少假惺惺了,谁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突蒙!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看不清楚吗?谁有最大的嫌疑?我可是才回府不久,连父汗生病的事都是听闻而来,你们是想趁我不在府内造什么反?”
“行了哥哥们,咱们一家人何必置气,如今最重要的是让父汗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