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蝉姐你是没看到,我家大侠整的那家伙像孙子似的。”
甘甜儿骄傲的扬眉道。
蝉爷莞尔,秦扬转头对甘甜儿道:“就你话多,赶紧提着箱子去房间数钱玩去,我和蝉姐了解些事情。”
甘甜儿吐吐粉舌,开心的数钱玩去了。
看着甘甜儿离开,蝉爷转而担心道:“瞿空是左爷的人,你把他的人抓回来,左爷一定会有反应,对你不利。”
秦扬却笑笑:“动也动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看到秦扬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蝉爷知道劝他没用,秦扬的实力她看到了,连瞿空都不是他对手,可秦扬实力到底有多高,蝉爷很想知道。
“你能战胜瞿空,说明你很厉害,姐姐很好奇,你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蝉爷严肃的问道。
“比这老头高一些吧。”
秦扬兴趣缺缺的说道。
蝉爷微微颌首,瞿空是左爷手下实力不俗的一员大将,被派到金主手下,帮助金主解决麻烦,没想到被秦扬打成了犀利哥,蝉爷分析,秦扬说的比瞿空的功力高一些,或许只是保守的说法。
“你们练武人的世界,我不懂,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瞿空托大了。”
蝉爷说道。
“是的,谁也不是天下第一,这老家伙以为自己很厉害,没想到在我手上栽了跟头。”
秦扬笑道。
“瞿空也不过是左爷手下一条狗而已,你对付得了瞿空,要是来个比瞿空更厉害的呢?”
蝉爷美眸凝视着秦扬,期待他的回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具体如何,我也无法预知。”
秦扬老实回答。
“未知的往往是可怕的。”
蝉爷深有体会的说道。
“蝉姐,我想问一些关于左爷的一些事。”
秦扬想了想说道。
“好吧,本来我早想告诉你,日后也好有个防范。”
蝉爷想了想说道。
关于这个神秘的左爷,秦扬能够得到消息的,也就蝉姐这里了。以前自己并没有太着急的问,是觉得时机未到,如今事到头上,他必须要好好了解一下左爷的其人其事。
两人找个幽静的地方坐下后,蝉爷第一次向秦扬谈起道上这位传奇老大不为人知的内幕。
“左爷在道上是个传奇人物,道上大大小小的势力,听到左爷的名字,无不肃然起敬。”
蝉爷缓缓的说着。
“但,左爷却不是道上唯一的老大,因为还有一个和他平起平坐的大哥,那就是我干爹饶振南。”
蝉爷顿了顿,继续道:“在以前的松榆道上,分为两股大的势力,分别是城南城北两股,道上有南饶北左的说法,城南一直是饶爷的地盘,而城北才是左爷的地盘,据说两人以前关系不错,南北也互不侵犯,相安无事。”
蝉爷娓娓道来,秦扬饶有兴趣的听着。
“都说以前二人关系不错,但是具体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虽然是饶爷的义女,但碍于年纪小,又是女流,饶爷出于对我的爱护,并不让我参与道上的事情。”
蝉爷眯了眯美眸,话锋急转道:“后来,饶爷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病倒了,道上风云突变,左爷迅速出手控制了整个松榆地下势力。当然,这些消息也是我慢慢长大后才了解的,起先对此一无所知。”
秦扬点点头,蝉姐的义父饶爷无疑就是饶振南了,没想到躺在床上的老头子竟然是个风云一时的人物,真是人不可貌相。
如果他有朝一日把饶爷的毒清除干净,饶爷醒过来,会不会又搅起一场风云呢?
“蝉姐,你说饶爷和左爷以前关系不错,可是自从饶爷一病不起后,左爷就迅速出手控制了整个松榆地下势力,我可不可以大胆的假设一下,饶爷的病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秦扬沉声道。
蝉爷这几年,想要查找饶爷得病的真相,可哪有那么容易,既然要成心害人,肯定是蓄谋已久,做的滴水不。
纵然怀疑,也很难查出证据来。要不是发现了秦扬这个医术高明的神医,恐怕饶振南的病永远是个谜了。
“是的!”
蝉爷认同的点头:“关于我干爹的病,我不止一次的怀疑是左爷干的,但苦于没有证据,想发难也找不到借口。”
道上的事,秦扬懂的不多,但是所谓的称兄道弟,无不是利益使然。背后下黑手,也有极大的可能。
为了利益,双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看似表面你好我好大家好,实际上口蜜腹剑,恨不得立即让对方死。
“你说他们二人关系不错,这又从何说起。”
秦扬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饶爷和左爷虽然都是一方枭雄,但绝不是终极人物。”
蝉爷顿了顿:“他们两人的幕后还有更大的上家,也就是所谓的靠山,而且是同一个人。这或许可以解释他们关系不错的原因。”
“那就是说饶爷和左爷都是同一个上家的左右棋子。”
秦扬皱眉道。
蝉爷点头表示认同。
“城南的饶爷倒了,城北的左爷趁机控制了整个松榆地下势力,随后一帆风顺统治了五年时间,之后左爷金盆洗手之前,培养了金主。”
蝉爷翘着好看的嘴角冷笑道。
“哦。”
秦扬听到这里,方才对松榆道上错综复杂的关系有稍许的了解。
“那蝉姐你?”
秦扬是想说,既然左爷控制了整个松榆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