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京都,付子辰没问过柳蔚,还是去问的金南芸。
找了个隔墙无耳的地方,两人对了对,才知道事情始末。
主要就是柳蔚父亲去世了,但母亲或许还活着,多的,也不敢问,总之,在无解的情况下,两人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看到眼前情景,再联想前后,付子辰终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位,便是柳蔚的母亲?
而且,还是柳陌以的生母?
那柳陌以和柳蔚……
既然一母所生,为何却一个跟着母亲在外,一个从小被关在京都柳家,当做别人的女儿,以庶长女的身份,苟且而活?
重男轻女,舍弃了女儿,只要儿子?
还是,有别的隐情?
若当真只因是女儿而不想带走,那柳蔚这般找寻,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被抛弃一次,还要再被抛弃第二次?
驿馆大门前的灯笼,又晃荡了两下,里头的烛光,越发地虚。
后厨有伙计出来,手里捧着托盘,是熬好的药,上前递给付子辰。
付子辰接过,看了看上头冉冉的药汽,突然开口:“可要一起上去?喝了药,陌以就真的该睡了。”
柳蔚闻言,没有回头,只盯着眼前妇人:“是否上去?”
纪夏秋摇头,试图平息一下失控的情绪,转身便往马车上去。
柳蔚皱了皱眉,有些愠怒:“他不是你儿子吗!他是死是活,伤势如何,你不想知道?”
纪夏秋已经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坐在黑暗的车厢里。
红姐儿浑浑噩噩,却本能地要跟着上车。
柳蔚却一把推开红姐儿,快步走到马车前,撩开车帘,逼视着里头之人,正要说话——却发现里头那人,已是满脸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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