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想的清楚不清楚,对的起自己就好了,这些事情原本就关乎于个人,要看自己的心意行事,这件事情既然过去,那就让它就这样过去吧,人都已经走了,纠结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况且我们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后面的路究竟是多么的凶险谁都不知道,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担心的是接下来若是遇到凶险该怎么做,而不是继续去想那些已经生过了的事情。”
“嗯嗯,飞流哥哥说的是对的,只是接下来飞流哥哥有什么好的打算吗?刚刚闹出来的动静实际上也不小,所以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留在这里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就是不知道后面的路究竟会遇到什么样的凶险,按道理来说,现在应该已经有人靠近那里了,但是如果小诗猜的没错的话,现在这个时候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就算去了也注定与渣场机缘无缘,如此,还不如不要去触碰那些东西的好。”
其实对于这些东西,即便是小诗不讲什么,沐飞流心中也都懂,他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也不是他们现在能够轻易参与,心中已然很清楚这场机缘没有那么简单,现在去是竞争最为激烈的时候,不仅讨不到什么好处,还是折损自己实力的不明智的选择,这种错误的决断自然不会在沐飞流身上生。
尽管现在师父已经表明了,对于这场机缘的争夺,他愿意帮助沐飞流,毕竟对于他来说,帮助沐飞流,和帮助他自己是没有任何区别,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心甘情愿的帮助沐飞流,当然这么说都是出于私心的方面,除了这些之外但还有别的原因存在,当其冲的,当然是因为沐飞流是他的徒弟。
既然已经选择了收沐飞流为徒,那这个师父,自然不能白当,这些事情关乎到沐飞流实力展和未来的走向,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也关乎到他们的生死,那么他这个做师父的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如此这么一来他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这对于他自己来说也是有利无害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沐飞流就能随便运用师父这一道底牌。
在这场争夺之中,暗中觊觎着这场机缘走向的人太多了,这个时候无论是谁贸然出手都会被视为莽夫,但这并不是说这样就没有人出手了,若是说真的都那样等下去,那么过多久局面都是僵持不下,所以说肯定还是有人会出头的,但是这个出头之人究竟会是谁,那就不好说了,这些和沐飞流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是很大,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进还是退,进则需要循序渐进,不可能虎头虎脑的直接冲过去,那是莽夫的所作所为,他没有必要那样做。
相信小诗也不会同意那样做的,现在哪里必然是个虎狼之地,有太多的人觊觎着哪里,明里暗里的斗争肯定不断,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对方考虑,就算是沐飞流现在能有着师父的相助,沐飞流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松警惕,大摇大摆的去争夺这场机缘,因为对他来说师父的帮助也是有代价的,不可能师父这么帮助他,对师父自己一点损耗都没有。
至始至终即便师父没有说过,但是他依然能够想到的,那就是师傅这么做,真的能够一直帮助他下去吗?会不会有着某种极限到了某一时刻无法帮助他了,这处试炼之地对进来的人是有限制的,师父的势力明显强的一塌糊涂,但是他却也进来这里了,仔细想想,这应该不是师父自己的本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块玉的缘故,至于那块玉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来历,即便是师父都说不清楚,在沐飞流现在的认知里,就连当初的凌天战帝也不过是它的一任拥有者而已。
他也算是见过那块玉的器灵了,看起来像是一个侠客,但是看来看去,沐飞流总觉的哪里乖乖的,具体怪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只是心中有着那样的一个想法,那个形态似乎并不是那块玉的器灵原有的形态,像是受到了某种影响而幻化出来的形态,这点现在沐飞流是无法考究出来的了,但只要那块玉一直还在他身边,那么相信总有一天这个秘密是会被揭穿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师父,其实在徒儿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从师父出手的那一刻,飞流就想问清楚的,就是不知道师父这样出手是不是也有一个极限,若是一直这样出手是不是会伤及根本?我的意思是对师父是不是也会造成很大的损伤?如果是那样的话,徒儿觉得这样的出手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徒儿会尽量避免再有这样的情况生,机缘这次的没了还可以找下一次的,但是若是因为一场小小的机缘而伤及了师父的根本,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为师之道你担心的是什么,说句实话,这样做对为师的损伤并不大,要知道刚刚为师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控制你的协调来施展武技,也就是说为师充当的就相当于一个调配系统,而你才是真正的承载系统,施展出来的灵力和打出去的伤害都取决于你,至于气势这方面的确是有为师的影子在,但是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若是真的要计较起来,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受到损伤的反而会是你,这样做相当于强行调动你体内的灵力,若是调用的过多,恐怕你也会像那小女娃一样陷入极度虚弱的状况当中,我想若是在与人对战的过程中,一下子没有了灵力的支撑,你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吧?那个时候你就只有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