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眼睛里闪着怒火,狠狠地瞪着路风,似乎想要把路风的火也瞪出来,可是路风却始终一点儿怒火都没有,两个人碰撞不出来火花,安宁眼里的怒火也就渐渐熄灭了。便说:“我告诉你,我是安宁,特警队副队长!有人举报你涉嫌嫖娼,阻碍警察办案,殴打警察,还抢夺警察的手枪!”
听到这里,路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冷冷地说:“是不是还说我抢银行了?”
安宁说:“虽然没有说你抢银行,不过却举报了你和其他人合伙骗取银行存款,涉嫌经济诈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路风冷笑了一声,说:“这都是那个警察中的败类王所长说的吧?”
安宁也冷声说:“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路风还没有回答,一旁的林妙可却发了火,她俏脸绯红,愤怒地说:“那王所长太不要脸了,他纯粹地胡说八道!”
安可微微一愣,忍不住问:“你这话时什么意思?他怎么胡说八道了?”
林妙可怒气冲冲地说:“他那个大坏蛋带了人,见到我们以后就说是来、来扫黄的,还说、还说——”她的脸涨得通红,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安宁目光如剑,紧紧盯着林妙可的眼睛,问:“还怎么样?”
林妙可咬了咬牙,说:“他还说我们嫖娼卖yin,要我们交十五万的罚款,还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去!”
安宁听得秀眉紧蹙,因为林妙可所说的和王所长所说的完全不同,如果林妙可所说属实,那王所长倒是存在着恶意举报、诽谤他人、同时还有敲诈勒索的罪名了。可是,身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他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后果的,那么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原因!
于是,安宁看着林妙可,又问:“还有呢?”
林妙可气呼呼地说:“他非要给我们戴上手铐,还说要整死我们。风哥哥气不过,就教训了他。他就开枪打风哥哥,要不是他手枪里的子弹先被风哥哥取出来了,说不定风哥哥就被他打死了!他一个派出所所长,却做出来这样有辱警察的事情,还恶人先告状,真不要脸!”
林妙可的这一番话,不但安宁听得大为意外,就连那些端着枪的警察和特警也都十分钟震惊,他们端着枪向着路风和林妙可瞄准的同时,也把目光转向安宁,看安宁怎样说。
安宁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判定林妙可说的是不是属实,但是也觉得是没有必要再拿着枪对着人家了,便挥了一下手,所有的人一下子把枪都放下了,毕竟,老是端着枪也挺累的。
安宁皱了皱眉头,又问林妙可:“那王所长的手枪在他手里,你风哥哥怎么会把他手枪里的子弹取出来的呢?”
林妙可有些自豪地说:“他那手枪指着风哥哥,风哥哥就把那枪给夺了过来!不过风哥哥让他滚的时候又把手枪扔给他了!”
安宁说:“既然风哥哥——”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称呼并不适合自己喊,顿时脸有些发热,赶紧改口说,“你风哥哥把手枪还给他,他知道那手枪里没有子弹,还怎么会开枪呢?”
林妙可说:“那是因为风哥哥取子弹的时候,动作太快了,不要说他没看见,我也没看见!”
安宁一愣,说:“既然你没看见,又怎么知道你风哥哥把子弹取出来了?”
林妙可不耐烦地说:“在他们走出门的时候,风哥哥不是把子弹又还给他了嘛!”
林妙可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安宁和所有的警察特警却禁不住有些心惊肉跳,当着一个派出所长的面夺下了人家的手枪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卸下了人家的子弹,愣是让当场的人连看都没有看清,这动作不仅仅是快,简直有些像是在表演魔术了!
安可将目光从林妙可的身上转移到路风身上,问:“你有什么要说的?”
路风说:“没有!”
安宁说:“为什么没有?”
路风叹了口气,说:“可儿都说过了!”
安宁说:“他说的并不能代表是你说的!”
路风笑笑,说:“可儿说的就是我说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安宁先是听林妙可一口一个风哥哥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又听路风一口一个可儿,心里更不舒服,就冷声说:“你们说话不会说全名吗?”
路风笑笑:“安警官很在意我们这样称呼吗?”
安宁哼了一声:“我才不在意你们喊什么呢!”她嘴里虽然说不在意,可是后面却又加上了两个字:“肉麻!”
听了安宁的话,路风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林妙可却不干了,冲着安宁说:“你才肉麻呢!你刚才不是也喊了风哥哥吗?”
安宁气呼呼地说:“我什么时候喊了?”
林妙可语气坚决地说:“你刚才说’既然风哥哥——’,说了半句,又不好意思喊了,‘既然风哥哥’里面不是带有风哥哥吗?当着这么多人面,你刚喊了怎么又不承认了呢?总不会是你也喜欢上我风哥哥又不好意思明说吧?”
说到这里,林妙可似笑非笑地说,“我告诉你,我林妙可可不是小气的人,你要是也喜欢上了我风哥哥,我就大方一点儿,让你也喊一次怎么样?”
“你,你胡说八道!”安宁怎么也想不到林妙可当着她手下这么多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满脸通红,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气冲冲地说,“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