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不敢回答是还是不是,只好说:“我不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比海还深,我这智商哪里猜得着啊!”
安宁莞尔一笑,说:“你还谦虚了你!”双臂环住路风的脖子,盯着路风的眼睛,又说,“我才不在乎她有没有喜欢上你爱上你,我想知道的是你喜不喜欢她有没有爱上她!老实说,爱不爱她?”
路风笑笑说:“不爱!”
安宁的眼睛又咪了起来,说:“真的?”
路风斩钉截铁地说:“真的!”
安宁盯了好几秒路风,嘴角终于现出了笑意,路风以为这个问题可以就此完结了,却不料安宁却又接着问道:“讨厌不讨厌她?”
路风望着安宁那明亮如星空、似乎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睛,狠了狠心说:“不讨厌!”
听路风回答得这样坚决,安宁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来,樱唇在路风的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你还挺老实的嘛!”
路风揉着耳朵,笑着说:“那当然了,哥不老实谁老实?”
安宁笑笑说:“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说完了这话,又正了脸色,说,“你都说花野真衣是一个美女了,那她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女子。美女嘛,正常的男人谁都喜欢。有些男人虽然喜欢,可是为了对自己心爱的人负责,也不会去做什么不该去做的事情。不过如果再说讨厌的话,那就未免太虚伪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路风一个劲儿点头,脖子都快点断了,连声说:“对对对!安宁你说得太好太有深度了!还是你懂男人懂得多!”
安宁给了路风一巴掌,笑着说:“你才懂男人懂得多!”
路风想不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虽然挨了一巴掌,可还是忍不住笑了,安宁也抱着路风的脖子很不淑女地大笑起来。
看安宁笑得不顾一点儿形象,路风的心彻底放松了起来,没想到安宁竟然又说:“风,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好不好?”
路风见安宁虽然笑靥如花,语气也温柔似水,心里却还是陡然紧张起来,手两手同时在安宁的肥臀上狠狠抓了一把,苦笑着说:“宝贝儿,你还问哥好不好,哥可以做选择吗?”
安宁粲然一笑,说:“你不选择就是同意了!我就问了啊!”见路风用额头碰了碰自己的脑袋,便笑着说,“你为什么同意了让花野真衣跟着你们呢?”
路风沉吟了一下,回答说:“说实话,每一个人练一身像样的功夫都不容易,特别是像你们这样的女孩子更难,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到了一定的层次难免会产生一些惺惺惜惺惺的感觉。对这样的高手,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大奸大恶,就算是对手,我一般也不会下杀手。所以虽然有机会杀掉花野真衣,我也没有杀她。可能是我的做法感动了她,她才幡然醒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才反过来帮助我们的吧!”
路风见安宁听得入神的样子,笑了笑,接着说:“我看她是真心实意帮助我们,真心实意想悔改,才答应她和我们一起来华夏!”说到这里,路风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没有说,便赶紧补充说,“忘了告诉你了,还是可儿先答应让她跟着我们我才答应的!”
“可儿先答应的?”安宁显得有些意外,说,“可儿这傻丫头怎么会先答应呢?脑子进水了吗?”
路风点了一下安宁的头,说:“你脑子才进水了!可儿那是善良,看花野真衣可怜,不忍心拒绝她!”
安宁有些不高兴了,打了路风一拳,不满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善良了?”
路风赶紧赔笑说:“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安宁用眼神送给路风一个卫生球,不服气地说:“我知道可儿善良,可是花野真衣有什么可怜的?她一个杀手整天杀人要是可怜的话,那被她杀的人不就更可怜了?”
路风叹了口气说:“安宁啊,有些东西你并不知道!”接着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有关花野真衣的身世告诉了安宁,最后说道,“做杀手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杀人的时候总是时刻要提防着被杀,整天的提心吊胆不说,还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公共场所也不能随便去,总是活在担惊受怕、孤单寂寞里,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不也是很可怜的吗?这样的生活,厌倦了也是很正常的嘛!”
听路风这样一说,安宁也觉得不无道理,便说:“你这样说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就算她不想做杀手,也可以呆在日末国,不一定非要来到华夏啊!”
路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上船容易下船难,就算她自己不想再做杀手,可是其他人未必就肯退出,雇佣的,复仇的都会寻找她,她想退也退不出来啊!”
安宁听了这一段话,沉吟了一下,笑了笑说:“风,你说得也又道理,花野真衣这样做我也能够理解了,你让她跟着你们我也不过问了!”安宁这样一说,路风的心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没想到安宁却又突然一脸严肃地说,“风,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她毕竟是个杀手,你们做过死对头,万一她要是想害你,你可就很难防备了!”
听安宁担心这个,路风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这个,凭我对她的观察,应该不会!”
安宁白了路风一眼,撇着嘴说道:“你对她观察得还挺深入嘛!”
看安宁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玩味的神情,路风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