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走过来一把拿掉剑龙按在赛珍珠肩膀上的手,不满地说:“**!你小子的臭手放在我老婆肩膀上干什么?我老婆说不定都已经怀上小河马了,小河马要是看见你对我老婆这样,万一分不清谁是老河马不就麻烦了吗?”
听了河马的话,这一次所有的人都又被逗笑了,那几名一直面无表情、一直绷着脸警卫也禁不住都跟着笑了起来。路风看别人都在看着他们,担心河马和赛珍珠这一对活宝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赶忙说:“咱们还是进去吧!”
路风走到警卫面前,告诉警卫赛珍珠和艾米莉都是他们的朋友,要和他们一起进去。那警卫却说:“按照规定你们是应该出示有关证件的,但是你们都太有特征,我已经记住你们了,就不用出示了!”说到这里,难得地露出一脸笑容说,“你不说我们也看出来了,你们是朋友,都进去吧!”
大家进了宾馆,路风本来还打算让服务员给赛珍珠和艾米莉安排房间,但是还没等他这样做,赛珍珠却搂着河马跑到河马的房间里去了,接着艾米莉也搂着眼镜钻进了眼镜的房间。大伙见了,相互看了看,表情丰富地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路风摇摇头,正要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回头却发现林妙可还站在自己身后没有离开,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看四下里没有其他人了,一把揽过林妙可的腰,抱起来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林妙可低声尖叫了一声,任由路风抱着进了房间。看路风脚一踢关上了房门,故作嗔怒地叫道:“坏蛋,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路风手一松放下了林妙可,胳膊却撑住墙壁,将林妙可圈在双臂之间,来了个标准的壁咚。林妙可俏脸绯红,眼睛里闪过一丝略带慌乱的笑意,瞪着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路风,撅着小嘴说:“坏蛋,你干、干什么?”
路风也不回答,却突然双手抱住了林妙可的头,嘴巴印在了林妙可的那鲜红欲滴的樱唇上。林妙可粉唇间发出一声嘤咛,双臂很自然地环住了路风的脖子,两人的舌在对方的口中一劲儿钻来钻去,激吻就开始了。
吻过来吻过去,不一会儿,林妙可就变得有些气喘吁吁了,娇喘时发出的如兰气息刺激着路风的神经,加上催人奋进的娇喘声,更是把路风潜藏在身体的某种**激发了出来。吻着吻着,路风抱起了林妙可,不自觉走到了床边,把林妙可放到了床上。
林妙可俏脸红红的,娇艳的樱唇轻轻咬着,满眼里都是春水。她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心里有些慌乱,却似乎又隐隐地有些期待。当路风的身体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大嘴又覆盖在自己嘴巴上的时候,林妙可又本能地伸出细长的双臂,蛇一样紧紧缠住了路风的脖子,同时也张开了自己的双唇,任由路风的舌头钻进了自己的口中,又一波热吻开始了。
两人激吻了一阵子,路风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林妙可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俏脸也变得潮红,眼神也逐渐迷离。路风的手本能地覆盖上了林妙可的双峰之上,慢慢而有力地揉搓起来。在路风双手不停地揉搓之下,林妙可整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下来,路风身体的一部分却开始变得坚硬。
这样过了一会儿,被路风重重的身体压得气喘吁吁的林妙可不由得微微闭上了眼睛,路风的手也已经不安分地钻进了林妙可淡淡内衣里面,零距离触摸她那鼓凸饱满、柔滑温润的玉峰,以及那玉峰山微微开始发胀的红缨。在路风不停地触摸和轻揉之下,林妙可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热起来,樱唇间情不自禁地发出呓语之声。
随着林妙可那激荡人心、催人进取的呓语地发出,路风口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路风掏出手机,正要往床头扔去,一眼瞥见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师父唉,你的电话怎么来得总是不是时候啊!”看了一眼张开了眼睛、似笑非笑、努着嘴瞧着自己的林妙可,路风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皇甫国栋告诉路风天南那边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要路风他们今天晚上也动身。两人交谈了几分钟,路风挂上电话的时候,林妙可已经起身整理好了起皱的衣服和纷乱的头发,看着一脸无奈的路风,轻咬了一下樱唇,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路风将手机丢在床上,叹息了一声:“满满的情致都没有了,这老头儿可真讨厌!”
林妙可轻轻环住路风的腰,抬头娇笑着说:“坏蛋,天意就不想让你干坏事!”看路风情绪有些失落,又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下路风的鼻子,“以后有的是机会呀!”
路风看林妙可我见犹怜小狐狸一样可爱的样子,心情立刻又明朗了起来,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鼻子,笑着说:“以后有什么机会?”
林妙可听得俏脸一红,粉拳捶了一下路风的胸膛,娇笑着说:“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
路风看着林妙可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娇羞,却又充满着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捧住了林妙可的脸,又要吻下去。却不料这时候被他扔在床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林妙可又点了一下路风的鼻子,开心地笑着说:“你师父又打电话了!”
“我都讨厌死这老头了!”路风叹了口气,放开了林妙可,耸了耸肩,极不情愿地拿起了电话。看了一眼屏幕,眼神却立刻亮了起来,失声说道:“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