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一百零八层的金色建筑,它的名字叫帝国大厦。
一百零八层,说的是它的地面以上,地下并没有算。就算是这样,在花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中,这样的一座建筑也算得上是一个巨无霸了。这一百多层的楼房里,几乎涵盖了花都市所有的行业,商场、超市、银行、医院、酒吧、咖啡厅、办公楼、写字楼,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地面以下只有五六层,主要是俱乐部,也就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有钱人,大家来到这里都可以找到快乐的、两个人或者是三个人甚至是更多的人大家一同欢乐的那种俱乐部。这种俱乐部你不一定没去过也不一定去过,但是你一定懂的。
俱乐部最下层最里面的一间,实际上是一个密室。之所以说它是一个密室,是因为它的周围除了被一层厚度至少一米的刚劲混凝土包围之外,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地下楼层没有窗户本来也再正常不过,可是如果那电动门是由两寸厚的钢板做成的,就多少有一些不太正常了。如果再发现那密室的尽头竟然还有一条不知道通到哪里的密道,就更可以断定这密室绝不是一般的密室了。
事实上这样的推断也是非常正确的,这里确实是一间密室。说是一间,其实比一般家庭的所有房间都大,也更舒适。舒适的房间里一般都有一张床,这间密室里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和一般的床相比的是,这间密室里的床显得大了一些,足足并排躺得下四五个人,当然如果不是并排的时候一定会躺更多。
这一张床很宽大,是世界顶级品牌,而且是定做的。床上的被褥很奢华,也很柔软,如果床上面没有人去躺着,实在是有些太浪费这样的一张床了。可是这样的一张床谁会舍得让它浪费呢?所以那床上现在就躺着三个人,三个一丝不挂、浑身赤luo的人。那床本来是够宽大的,可是他们又不肯并排躺着,而是叠加在一起,倒让那床显得更加宽大了。
最下面的是一个女人,二十来岁,腰肢很细,胸部却异常丰满。那sū_xiōng上的两只大波只能用巨大来形容,随着大床的来回颤动,那两只山峰也震颤不已,乳浪翻滚个不停。
那女人不停地嗷嗷叫着,漆黑的嘴巴大张着,露出一口异常惨白的牙齿,似乎要把上面那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吞噬到那长大的嘴巴里。和她嘴巴同样漆黑的是她的脸和她全身的肌肤,感情这女人原来是一个黑人,除了牙齿和另一个部位不是黑色的一外,其它地方都漆黑如墨,却又泛着点点的油光,显得非常性感,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黑色女人的上面是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肥胖得像是一头tuō_guāng了毛的猪。这个人的名字叫孙仔,很多人背地里都叫他孙子,可是当面却没有人敢这样喊他,因为他是这座帝国大厦的总经理。一般来说,做总经理的男人大都喜欢和妻子以外的女人做某种运动,不过这孙仔的口味似乎还很重,竟然找了一个黑女人陪着他一起做这项运动。
孙仔的上面还趴着一个女人,和下面的女人相反,这女人浑身的肌肤却雪一样的白皙,除了血红的嘴唇和另外一个部位不是白色的以外,全身上下通体雪白,也有些像是一头腿了毛的猪。这女人的腰肢同样很细,臀部也同样很丰满,胸部上的两座峰峦也同样很大,不过因为是趴在孙仔身上的缘故,那两座山峰倒更像是悬挂着着的两只白葫芦了。
那白种的女人趴在孙仔的背上,伸出虽然没有分叉却比蛇的舌头还要温热的舌一会儿舔着这里,一会儿又舔着那里,随着孙仔身体的强烈律动,她的身体也跟着律动,那两只白葫芦更是在激烈地晃动。如果你在旁边看着的话,一定会把你的眼睛晃花了,头晃晕了,心晃乱了,身体也晃热了。
就这样运动了好长一段时间,孙仔身下的黑女人在杀猪般的嚎叫声中达到了高潮,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躺在那里不动了。孙仔从那黑女人身上爬起,翻过身,一把推倒背上的白种女人,一跨身压了上去。手中抓住那一对山峰死命地揉搓了几下,然后又张开猪嘴在那胸脯上的的双峰上乱拱,咬住那充血发胀的红樱桃拽来拽去,弄得那女人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孙仔的的嘴在那里不停地乱动,身下的女人却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一把抓住他的擎天黑柱便往那湿淋淋的水帘洞洞里塞。孙仔骂了一声:“他娘的,你这妞还真够骚的!老子就好好喂饱你!”说着便做起了一个又一个的俯卧撑。随着他身体的起起伏伏,身下的女人也由原来的哼哼唧唧变得嗷嗷乱叫了。
又激烈地运动了一阵子,躺在那里的黑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也爬起来从后面抱着大汗淋漓的孙仔,又是摸又是舔的。孙仔扭头看了那黑女人一眼,大笑着说:“他娘的,你们想榨干老子怎么的?那好,老子就让你们都彻底尝尝看是你们先榨干老子还是老子先把你们都刺穿!”
孙仔说着便加快了速度,运动得更激烈了,女人的叫声也更响了。然而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却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听到那电话铃声,孙仔一下子从那剧烈的运动中静止了下来,翻身从两片肉饼中抽出身来,向着两个意犹未尽的女人挥了挥手。因为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会知道这个电话的,在任何时候这个电话一响,不管他正在干什么,都必须停止来接这个电话,否则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