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车上的千岛惠子重心不稳,一下子被拉到在地,那人胳膊一伸,一下子死死箍住了千岛惠子的脖子,然后一直身站了起来。这家伙倒也十分狡猾,他站起来时,是将千岛惠子的身体推到前面的,他自己的身体则躲在千岛惠子后面,所以不管是在斜对面上方树上的路风、剑龙和雪狼,还是正对着他的枪神,要想在不伤害气千岛惠子的情况下伤害他,都是不太容易的了。
近在咫尺的千岛茂见自己的爱女被人牢牢地箍住脖子,白皙的脸涨得通红,顾不得枪手手中拿着的手枪,向着那枪手喊道:“放开她!”
听了千岛茂的话,那人不但没有松开自己的胳膊,反而用手枪指着千岛茂,命令道:“上车!”
千岛茂见见千岛惠子一脸的痛苦之色,顾不得危险,伸手要去拉开那人箍住千岛惠子的胳膊,却被那人用手枪的枪托向着头上砸了一下,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千岛惠子见了,心中大急,拼命挣扎,可是那人的手臂却如同钢箍,箍得她动惮不得,只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人胳膊紧紧箍住千岛惠子的脖子,身子慢慢向后退,想要退回到车里去。却见枪神一步一步向着自己这里走了过来。看着枪神微微眯起的眼睛,他手中那两把金黄的手枪,不知道为什么,那枪手顿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沉重的杀气,心中顿时感到无限的恐惧,本能地向着枪神抬手就是一枪。
枪神向前走着的时候,微微眯着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那枪手的手臂,在他的手臂刚刚抬起的刹那,手腕一翻,枪中的子弹已经打了出去,一下子穿透了那枪手的手腕,那枪手一声惨呼,手枪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
那枪手见自己手中手枪被击落,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在和枪神对抗,唯一能让他活命风就是挡在他前面的千岛惠子了,便夹着千岛惠子的脖子使劲向车里拖。千岛惠子自然不肯跟他一同向车里去,便伸手抓住了车门,拼命挣扎。那枪手已经把千岛惠子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自然是拼命地把千岛惠子向车里拽。
千岛惠子的脖子被那枪手死死箍住,呼吸不上来,憋得脸色发紫,手上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她双目一黑,两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车门,眼看着身体就要被拽到车上去。
那枪手一只脚站到车里,一只脚站在车外,用尽力气把千岛惠子往车里拉。眼看千岛惠子拽着车门的手终于松开了,正在高兴,却不料千岛惠子这时候竟然昏过去了,身子一软,头一耷拉歪倒一边去了。
就在千岛惠子头歪倒一边的时候,那枪手的脖子暴露在了枪神的视线之中,时间虽然极短,但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枪神的手枪中的子弹却已经飞了过来,一下子穿透了那枪手的脖子,那枪手箍住千岛惠子脖子的胳膊也终于松开了。
没有了控制的千岛惠子身子身体便直直地向一旁歪去,而就在这时候,距离她五六米外的枪神飞步向前,一弯腰伸手揽住了千岛惠子的腰,在她就要跌倒在地的刹那间抱住了她,千岛惠子才没有倒在地上那个脑袋血肉模糊的枪手的身上。
就在车这边发生了这些情况的同事,车那边的一名枪手半蹲在车旁边,借助于汽车做掩体,时不时向着树上疑似有人的地方开枪射击。一连打了几枪,也没见树上有什么动静。那枪手当然知道自己刚才打死了自己那么多同伴的人现在还在树上,正在伺机射杀自己。
那枪手心中恐惧,可是却也不敢跑出去,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离开了汽车这个掩体,他就是有九条命也绝对不会活着离开,所以他能够做到的就是蹲在半蹲在那里,观察着树上的动静,偶尔向树上可疑的地方打上一颗子弹。他希望这样拖延一段时间,看能不能瞧准一个时机,钻到距离他几米外的车里去,然后开车逃走。
只有四五米外,就有另外一辆汽车,那汽车的门开着,正对着那名枪手。对那枪手来说,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他心里认为,只要自己能够钻进那辆防弹车里,就一定能够逃命,对他来说,那车门俨然成了一道跨越生死的生命之门。对那枪手来说,那扇汽车的门虽然充满了诱惑,可是他却并不敢贸然行动,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一旦离开作为掩体的汽车,有着变态枪法的树上的人一定会一枪就要了他的命,所以他能够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事情出现转机,让自己能够逃脱性命。
就在那枪手在汽车一侧等待的时候,树上的路风却并没有停止行动,他向剑龙和雪狼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呆在那里不要有任何行动。他自己则提起轻功,展开轻盈的身法,在树枝上悄无声息地地移动着,没用多大一会儿,就移动到了那名枪手的头顶上方的一根树枝上,而那枪手却还一无所知,目光还在盯着上前方的树上。
路风所在的树枝距离那枪手的头顶大约有七八米高,他看那枪手的目光并没有直视上方,而是紧紧盯着自己身后的地方,便收了手枪,手腕一翻,手中多出了那把漆黑的锋利无比的军刺,然后身体垂直地下落,苍鹰一般向着下面的枪手俯冲下来。
那枪手正在瞧着路风刚才所在的地方的时候,正好是枪神开枪击中汽车另一侧挟持千岛惠子的枪手脑袋的时候,那枪手听到枪声禁不住一愣,这才想起汽车另一侧还有敌人,大惊之下禁不住顾不得危险,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