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河马的话,枪神禁不住一愣,说:“河马你什么意思?什么鱼去哪儿了?”
河马急急地说:“**!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们都能忘掉!鱼,就是被你们带走的那条金枪鱼去哪儿了?他被你们带走了,怎么没有见到你们把它带回来?”
见河马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枪神心里一阵想笑,看了看路风,说:“你问老大吧,老大知道!”
见河马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路风揉了揉鼻子,笑了笑说:“就这点破事呀,原来你说的是那条金枪鱼,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河马见路风轻描淡写、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更急了,瞪着路风喊道:“**!老大,这事情还不重要吗?那可是一条差不多一米长的大金枪鱼,上好的金枪鱼呀!”说过了这话以后,见路风只是笑笑,就没有了任何表示,这家伙是真急了,又说道,“**!老大,你倒是快点儿告诉我那鱼去哪儿了呀?”
路风笑了笑,扭头看看:“这大海可真大呀!无论多大的鱼都一定能够在大海里游得自由自在!”
听路风这样一说,河马脸色顿时变得没了血色,盯着路风的脸说:“**!老大,你该不会让那金枪鱼又回海里去了吧?”
路风看着脸色惨白的河马,似笑非笑地说:“你以为我能把它藏在哪里?”
河马看看路风,又看看枪神,抱怨道:“**!你们、你们这两个家伙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一条鱼都看不住,还让它逃到海里去了呢?”
路风淡淡地笑着说:“不是它自己逃到海里去的!”说过了这话以后,又慢条斯理地说,“是我把它放回到海里去的!”
一听路风这话,河马的嘴边顿时长得比真河马还大,狠狠地瞪着路风,恨不能一口把路风脖子咬断的样子。良久,一拍脑袋,万分惋惜地说:“**!fuck!多好的一条金枪鱼,就这样被万恶的老大放走了,老大真是个傻b!”
听河马骂自己是傻b,路风倒也并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小子嘴巴干净点儿!”说过这句话,又理直气壮地说,“今天多亏了那条金枪鱼帮我们打掩护,我们才能顺利完成任务。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忙,我们为了表示对人家的一点儿感激,让人家回到大海里游游泳,有什么不可以的?”
河马一脸绝望,叹息着说:“**!它这一游泳,可就不回来了啊!”
路风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它游一阵子,游累了还会回来,也没有想到那家伙一去不回头,竟然再也不回来了!”
“**!装吧装吧!老大你就装b吧你!你可要了我的小命了!”河马恼火地说完,又跑到那栏杆边向大海里张望,好像那条金枪鱼还会从大海里跳到甲板上一样。
路风见了,撇了撇嘴,笑笑说:“河马,你小子要是舍不得那条鱼,你就跳下去找一找,说不定那条鱼被你感动了,还会跟着你回来呢!”
路风的这一番俏皮话把大家又一次逗乐了,河马却哭丧着脸说:“**!老大,你好狠的心啊!我本来还想求詹妮弗和凯瑟琳两位小姐,把这条鱼送给我做烤鱼呢!现在还烤个屁烤!连片鱼鳞也吃不上了!”
见河马说得凄凄惨惨戚戚,路风禁不住也动了恻隐之心,笑着说道:“你小子就那么点儿出息!行了,瞪咱们上了岸,我带你去吃烤金枪鱼,你能够找打多大的金枪鱼就烤多大的金枪鱼总行了吧?”
河马一听,暗淡无神的眼睛立刻直冒精光,说道:“**!老大,你说话算数,可不能放屁!”
路风听得哭笑不得,瞪了一眼河马,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话不算数了?”见河马嘿嘿笑着不做声了,向着笑个不停的詹妮弗和凯瑟琳,摇摇头说:“这家话就是一个吃货,让你们看笑话了!”
听路风这样说,詹妮弗看着河马笑道:“是一个吃货就对了,像他这样的超级大块头,不是吃货还不正常呢!”
凯瑟琳也跟着帮腔说:“河马不仅是一个大块头,而且还是一个超级大块头儿!所以他就应该是一个吃货,一个重量级的吃货!”
詹妮弗又接过话说:“我们水族箱里还有很多条那样长的金枪鱼呢!你们要是喜欢吃,我们就让厨师给你们多做一些,让你们吃个够!”
听了詹妮弗和凯瑟琳的话,河马感动得鼻涕差一点儿没流出来,兴奋地喊道:“**!珍妮,凯,你们真是太可爱了!我河马太爱你们了!“说完了这些话,意犹未尽,又接着说,“你们真是我的知音!我的知己!知我者谓我好吃,不知我者谓我好色。吃,我所欲也;色,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色而取吃也!”
河马这一番话,听得路风等人都变了脸色。路风禁不住说道:“你小子这不是糟蹋古诗吗?以后不允许你这样糟蹋古人的精华!”
河马却不管什么糟蹋不糟蹋,什么精华不精华的,摸着脑袋向着詹妮弗和凯瑟琳嘿嘿说道:“珍妮,凯,你们两个可真是好人,比我们老大好多了!将来你们一定都能嫁个好老公!生个小孩儿不是王子就是公主!我们老大将来一辈子连个老婆也找不着,生个小孩儿都会长个小尾巴!”
“他娘的,你老婆生的小孩儿才长尾巴!”河马一番胡言乱语的话,听得路风勃然大怒,他飞起一脚踢向河马,可惜河马早有准备,最后一句话没说完就跑开了。路风气呼呼地回头,看詹妮弗和凯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