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紫蝶这样问,林妙可白皙的脸上禁不住微微泛起了一点儿红色,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虽然她和路风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男女朋友,甚至身体上差一点都有了负距离的接触,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所以听紫蝶这样问,竟然微微红起了脸。
紫蝶看着娇羞得美丽无比的样子,微微叹息着这样的男朋友,可儿你真幸福!”看到林妙可在看着她,眼神不易觉察地漂移了一下,说,“好了,可儿妹妹,你在这里吧,我出去了!”说着便疾步走出了房间。
接下来大家都忙起来了。收拾这么多尸体也算得上是一项体力活,幸好他们的体力都很好,累是累不着。可是面对着那么多尸体,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痛。特别是蝴蝶夫人她们,抬着一具具她们姐妹的尸体,将她们一个个放进挖好的坑里,再用一锨锨的黄土将她们埋上,想起一个多小时前还和她们在一起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而现在这一个个鲜活如花的生命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都不停地在流着泪水,场面很是悲痛和压抑。
这样一直用了差不多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才将院子里收拾干净。那些公孙世家的人被路风他们用车子拉倒院子后面的一个小山沟里,浇上几桶汽油以后,烧了个干净。但愿熊熊的大火能够净化他们的灵魂,烧掉他们在人间犯下的罪恶,在天国里也能安息吧!
蝴蝶帮牺牲的女子,按照蝴蝶夫人的意思,则在院子的前面挖了一个大坑,把她们都埋在了一起。她们活着的时候是蝴蝶帮的人,死了以后也不让她们离开蝴蝶帮;她们生前是姐妹,死后也让她们在一起。
将所有的人都埋好以后,蝴蝶夫人神情肃穆,默默地站在新起的坟前,脸上是无限的悲戚,任凭风吹起她宽松的黑色衣衫,久久地都没有说一句话。紫蝶和其她的女子则不停地流泪,有几个还失声痛哭。场面悲切,让路风他们这些从不把死当成一回事儿的人心里也都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些伤感之情。
路风和枪神他们,看着蝴蝶夫人她们在哪里已经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便都走过去。路风沉痛地说:“夫人,紫蝶,各位姐妹,人死不能复生,死去的姐妹已经安息,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
听路风这样说,其他人也都纷纷劝解。蝴蝶夫人抑制住内心的极度悲伤,缓声说:“各位姐妹,咱们要把死去的姐妹们记在心里,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咱们都要来看看她们!现在,咱们就和她们告别,别让路风兄弟他们久等了!收拾收拾,一起离开吧!”
听了蝴蝶夫人的话,其她人才暂时停住了悲痛,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东西都收拾好了,路风他们正要带领着蝴蝶夫人她们赶回悦来宾馆,手机却突然响了。路风一看,是安宁打来的,便慌忙接了。电话里安宁告诉路风,袭击他的人已经已经查到了,也有了一定的证据,因为牵扯到的人身份过于特殊,电话里不方便说,让路风过去一趟。路风告诉安宁自己现在就在市里,安宁说那太好了,那你就抓紧时间来一趟吧。
路风便告诉蝴蝶夫人说自己有事,让枪神他们带着蝴蝶夫人先去悦来宾馆,自己则驱车到特警队去。路风本来是想让林妙可和血红一块儿回悦来宾馆的,可是林妙可却坚持要和路风一块儿去,路风想想也没什么不妥,便带着林妙可一起到了特警队。
到了特警队,林妙可一进安宁的办公室,就抱着安宁说:“安宁姐姐,这几天不见你,我可想死你了!”
安宁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笑笑说:“有你风哥哥在,你还会想我呀?”
林妙可笑嘻嘻地说:“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两个不一样嘛!安宁姐姐你也想我了吗?”
安宁笑笑说:“你都想我了,我要是不想你,你又该怪我没有良心了!”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却看着路风。
林妙可见了,笑着说:“安宁姐姐,你是不是也想风哥哥了呀?”
安宁俏脸微微一红,说:“我才不会想他呢!我想他干什么呀我?”说着这话的时候,突然看见路风胳膊上的口子,立刻变了脸色,走到路风身边,说,“哎,你胳膊怎么了?”
路风笑笑说:“没事儿,衣服剐破了一道口子,胳膊剐破了一点儿皮!”
安宁说:“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路风还没有回答,林妙可就已经抢着回答道:“不是风哥哥自己剐的,是让人用刀砍的!”
听了林妙可的话,按你的脸色禁不住又是一变,连忙问:“什么人砍的?什么人能砍伤他呀?”
林妙可说:“我也不知道,还是让风哥哥自己说吧!”
路风刚才一个劲儿使眼色不让林妙可说,可是林妙可没看见,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路风只好无可奈何地笑笑说:“只不过破了一点儿皮,有什么好说的?安宁你还是说说你们掌握的情况吧!”
听了路风的话,安宁并没有按照路风说的那样说下去,而是看着路风,一脸的关切,说:“包扎了吗?”
路风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安宁你怎么也向可儿一样大惊小怪的?就破一层皮,离骨头十万八千里呢,包什么扎呀!”
安宁又问:“那,上药了吗?”
路风点点头,说:“已经上过了!”
林妙可插嘴说:“只涂抹了一点儿红药水,我让他包扎他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