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奇盯着血红手中的剑,面无人色地后退了几步,然后向着肖振东嘶声喊道:“肖振东,把他们都抓起来!谁敢反抗,开枪射击!”
肖振东咬了咬牙,无可奈何地命令道:“把他们抓起来,谁要反抗,向腿部射击!”
听了肖振东的话,周围的武警把稍稍放下的枪都端了起来,瞄准了院子里的路风他们。整个院子里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几个武警拿着手铐正要去拷路风他们,却听河马嘿嘿笑着说:“慢着!慢着!我给你们看一样好玩的东西!”说着话他的手里变戏法一般多出了一二十个弹珠一般大小圆滚滚的黑色小球来。大家看得不解其意,又听河马说道,“你们都看着,我给你们扔一个看看!”说着右手在左手上捡起一个,向着院墙外面的一颗合抱粗的大树扔去。只听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那黑色的圆球竟然把那大树的树冠一下子炸断了,轰隆一声落到了地上。那威力,绝对不亚于一颗手榴弹的威力。
一个小小的圆球竟然你个发出这样可怕的威力,比众所周知威力无比的tnt不知道还要厉害了多少倍,一时间把所有的人都彻底惊呆了。在人们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又听河马嘿嘿大笑着说:“怎么样,我这玩意儿不错吧?我这里还有好多个,谁要是敢抓我们老大,我就先送给他一个!”
听了河马的话,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肖振东看了看赵志奇,见赵志奇阴沉似水,不发一言,他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至于那些武警,虽然有肖振东刚才的命令,可是见到河马手中却拿着一二十颗相当于手雷威力的黑色圆球,也没有人再上前去抓路风他们了。院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对峙局面。
过了一会儿,赵志奇狠狠的咬了咬牙,阴沉地说:“肖振东,你给我听着,今天务必把这些人全部带回警局,严加审问!如果有人敢反抗,就以恐怖分子对待,当场格杀!”
肖振东皱了皱眉头,向着路风说道:“路风,今天这个情况,你们必须跟我们到警局去接受调查!如果没有你的责任,我们自然回把你放出来!可是你和你的人要是反抗,刚才赵书记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只有武力把你们带回去!你们要是不配合我们的行动,我们就只好开枪了!”
听了肖振东的话,路风还没有说话,河马却抢先说道:“开枪几开枪吧!fuck!谁怕谁呀?你们只要有人敢开一枪,我就把这些玩意儿都扔出去,大不了咱们一块儿去见上帝!”
眼镜撇了撇嘴,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赵书记说的算个毛毛!还开枪当场格杀!你们以为我们没见过子弹怎么的?告诉你们,我自己打出的子弹把他都能埋了!”
枪神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把金色的手枪,指着赵志奇,轻描淡写地说:“信不信我一枪先把你打死了!”
剑龙和雪狼没有说话,两个家伙几步走到屋子里,然后竟然雷人到极点地各自抱出来了一架重机枪,哈哈笑道:“开枪啊!开枪啊!看看咱们谁打出的子弹多!”
肖振东和其他所有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些人竟然会拿出来这些让人头疼到极点的家伙,以前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面对过拿着枪支的罪犯,可是那最多也不过是三两只手枪或猎枪,再不然就是自制的炸药雷管什么的,像这样雷人的武器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毕竟不是军人,面对的也不是战争,像这样的阵势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就算是他一向工作干练,雷厉风行,这一次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院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的寂静之中。
就在这时候,大门的远处突然又传来一阵车辆急速行驶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就停到了大门附近,几秒种后,安宁匆匆走了进来。安宁给路风打过电话以后,心里一直放不下,担心路风和去抓他的人发生了冲突,犹豫了很久以后决定还是到这里来看一看。
见到院子了的情形,安宁也不禁愣住了,他没想到赵志奇和肖振东也在,向着赵志奇和肖振东打了个招呼,然后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见安宁这样问,一直精神紧张的市委书记夫人连忙说道:“安宁呀,你可来了!你把特警队的人都带来了吗?我告诉你——”他指着路风,说,“就是这个混蛋,他把天一的手都捏碎了,你快让你的人把他们都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去,给天一报仇!”
安宁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只有我一个人来的!”
听了这话,书记夫人显得很失望,向着安宁又说:”安宁呀,天一可受了大罪了!要不你就去看看他吧,他在家里经常念叨着你呢!”
听了这话,安宁的秀眉皱得更厉害了,说了声:“行了,我知道了!”又向着肖振东问:“肖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听肖振东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安宁皱着眉头衡量了一下当前的形势,知道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结束这场对峙,而要求赵志奇和肖振东就这样灰溜溜的撤回去,显然不太可能,便走向路风,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们到警局里去呢?”
路风知道安宁市为自己担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表示出来,他自己也不愿再众人面前表现出和安宁较近的关系,那样对安宁并不好,所以就淡淡地说:“我已经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