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烟整个人僵住了，任由男人在她的脚踝处锁上链子。
少女的脚踝很细，仿佛他微微用力，就能够将其掐断。
虽然心里已经放心了很多，但那种不安的感觉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消除。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她的翅膀折断，让她永远呆在他给她设计的牢笼。
无论他怎么查，他都查不到她到底来自哪里。
鹿烟咬了咬唇，看起来委屈极了。
她委屈巴巴的朝系统粑粑告状，那副模样，就像是幼儿园里要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系统粑粑，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
回复她的是一片寂静。
鹿烟也不指望系统这个辣鸡了！
都经历了三个位面了，系统粑粑这个辣鸡粑粑，不仅不安慰她就算了，还总是落井下石，累觉无爱。
银色的锁链衬得少女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又白了几分，好看极了。
“小烟儿，乖乖的呆在这里。”他看着少女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的乖巧模样，唇角勾了勾，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她是怎样的。
委屈也好。
不甘也罢。
她是他的就好。
鹿烟有气无力的点头。
一旁站着看完了一切的小金子微微错愕。
他跟了莫辞三年，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在小金子的印象里，莫辞一直是冷冰冰疏离却又优雅的，他能够轻而易举的完成很多事情，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帝王。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于，眼前的少女。
跟在莫辞的身边三年，小金子隐隐约约也可以察觉到一些东西。
整个大周王朝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皇上有一个皇后，是他的挚爱，但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皇后长什么样子。
只知道皇后一直待在琉璃殿，也就是鹿烟所在的宫殿，足不出户。
这几天他才知道，不是因为皇后足不出户，而且她睡了整整三年的时间。
而皇上，陪了她整整三年的时间，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可见其爱的有多深。
男人看着少女的眼神里，都带着可以察觉到的偏执与疯狂。
小金子垂眸，他三年以来，从来没见过皇上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刻。
见少女乖巧点头，就像个瓷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想要宠爱。
莫辞心情好了几分。
忍不住安抚道：“小烟儿，你乖乖的，一个月以后的宫宴我就带你去。”
鹿烟眨了眨眼睛，依旧乖巧的点头，倒像是只真正的瓷娃娃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莫辞眯起眸子，笑道：“小烟儿，我还有事，等我回来。”说着，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起身出了琉璃殿。
小金子也跟了上去。
“小金子，你应该知道，什么话是可以说的，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吧。”出了琉璃殿，莫辞又恢复了小金子印象里的那副矜贵优雅清冷疏离的那副模样，男人的话语淡淡，明明是警告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没有警告的意味，反而给人一种意味不明的感觉。
以及，不带掩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