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远看在眼里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心疼她。
“阿嚏——”展心仪的过敏越来越严重,已经从身上蔓延到了脸上,一早起来看到镜子里脸肿成了猪头的自己,吓得她嗷一声差点晕倒过去。
白石远见她这幅样子怪难受,不忍心强迫她跟自己去公司,于是让她留在家里,等方妈有空了陪她医院看看。
没有展心仪的办公室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整天都过得魂不守舍的,好容易熬到了下班,白石远推了所有客户的邀约,开着车子风驰电掣地回家。
一进家门,白石远首先就察觉到哪里出问题了。
方妈和家里其他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佣人们团团围坐在一起,愁眉苦脸的耷拉着眼眉,看到白石远来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头埋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靳扬故作轻松地问道。
没人理会他,方妈悄悄地看了眼白石远,方才支支吾吾地讲出实情:“夫、夫人她,不见了……”
“什么?”靳扬和白石远两人同时大叫出声。
“什么叫夫人她不见了?活生生一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靳扬跳到方妈面前,白石远的脸色早已差的不行。
“今天早上,夫人不是过敏不舒服吗,少爷让我陪她去医院看看,我们去了,医生说没事,开了些药就回来了,结果半路上夫人说她想吃水果,我就下车去给她买了,结果回来夫人就不见了。”
白石远凝眉不语地听着方妈的讲述,感觉像在听故事一样。
方妈瞥了眼白石远难看的神色,心知肚明今天自己挨训是一定的了,这才接着说道:“我问司机夫人去哪儿了,小李说夫人说了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就一个人下车了,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电话呢?派人去找了吗?”白石远急躁地问。
方妈吓得不敢抬头看他,弱弱地回答道:“都去找了,附近都没有找到,打了电话是关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夫人下车的时候钱包都在我这儿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还愣着干嘛!找人啊!”白石远一声大吼,围坐成一团的佣人们轰地一声散开了。
“您也别太着急了,心仪她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天黑就该回来了。”靳扬安慰道。
没想到安慰不成,还换来了白石远一记白眼:“你刚才叫她什么?”
“心、心仪啊……”靳扬颤颤巍巍地回答,心想糟糕,刚才一着急忘了换称呼了,想想自己活得也真够辛苦的,伺候两个性格迥异的主子真是比登天都难。
“谁让你这么叫她的?”白石远恨得咬牙切齿,其实他本身是没有阶级观念的人,也从来没把靳扬看成低人一等,但今天情况不同,他又在气头上,所以就……
靳扬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把那天的情形讲了一遍。
讲完白石远更加担心展心仪,难怪他这几天总觉得展心仪哪里怪怪的,变得格外温顺好脾气不说,连话都变少了,想想这两天她异常的表现,白石远越想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