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的态度十分重要,关乎到他们的生命是否可以生还,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他们也无法进行安心。
所以说,听到了何进的口头表态,依然不可以打消他们的心头疑惑,听到了何进的表态,张让以及宯义并没有欣喜若狂,在他们看来,何进的态度可有可无,并没有一个准确的事情,只需要杀了何进,哪来这么多屁事,一切难度迎刃而解,刘协年幼,不足为惧,至于何皇后,他们更加不担心。
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这让人想到了一件事情,即使是远在千里之外,受了伤的大马再也不是大马。
得到了回应,十常侍并不满意,张让说道:“口说无凭,还请大将军立下字据。”
何进大怒道:“你大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出尔反尔有何不可?这也要看针对什么人去说了,如同你这人,确实令我十分不满意。”
“呵呵,不满意就要杀人?”
“这个理由果然很强势啊,天下人这么多,若是都不服你,你岂不是要来个斩草除根?”
张让脸上戏谑,表情充满了玩味。
何皇后从中周旋,说道:“众人皆知何氏兄妹说一不二,我们完全没有欺骗于你!若我兄妹是这忘恩负义之人,只怕你们今天十个人一个人也走不出这里。”
宯义言道:“何皇后息怒!张让绝非刻意冲撞,我等自有自知之明,希望何皇后切勿计较……”
何皇后道:“宯义,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把我兄长请入后宫,可是这些人居然不知好歹!圣上虽然已经不在,祖宗规定摆在那里,何进虽为兄长,毕竟是个男人,后宫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人情可讲,礼制不可废!”
“宯义,你明白吗?”
宯义言道:“让主子为难了!”
“你们都给我住口!难道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再敢以下犯上,斩!!!”
宯义吐口,轻轻说出来这个斩字,其他人,包括张让,尽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言。
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犯上作乱,乱刀砍死!
顶撞王上,千刀万剐!!!
……
如同这些罪过,几个人可以担当,这是分分钟要人命的节奏,动不动便是千刀万剐,夷平满门。
他们虽然都是无根之人,是非根断绝,但并非完全无亲无故,首先,他们的父亲,他们的母亲,他们的兄长,就要享受连坐之罪!
以下犯上之罪,不师不臣之举,这种罪过岂非儿戏?
宯义发威,张让也不敢再发一言。
旁边的何进叹口气,说道:“哈哈哈……都变成哑巴了吗?”
张让仇视的看着何进,心中发誓道:“只要何进走出这个宫门,便让他死无全尸!守卫已经就位,等待何进的死亡。”
宯义言道:“何司马,少说几句吧。”
张让犹豫,始终没有再发一言。
何进说道:“宯义,我牢记你们当初对我的恩德,这才选择留你们一命,然而,我毕竟是一个感恩戴德之人,若是不然,岂会有你们的今天?”
宯义态度恭敬,言道:“是是是,你说的没有错,但我们一直从来并没有忘记了你的大恩大德。”
“那就好,我想你也持人。”
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在张让眼中,已将何进设置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杀不足以平怒火。
何进离开了何皇后的视野范围以内,刚刚行至正门,便有一卫兵拦住去路。
何进问道:“你是何人?胆敢阻我去路!”
这名士兵红衣红帽,铁甲分明,身体上覆盖了一丝水气,似乎并不是这人间之人,何进疑惑不解,疑心重要重,不疑有他。
这名士兵却不是人类,更加不是这凡界之人,他是没有实体了的,也只有何进才可以看见他。
如果旁边有另外几个人,定是认为何进疯了!一个人自言自语。
这红衣士兵尖声笑道:“我是何人!?”
“实话实说,我根本不是人,你可曾见过我的面孔,因为我是来自于地府的恶鬼!”
“我们是同道中人,我不忍心你就此死亡,不要过多惊讶,我是无形之人,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看见我!对于其他人而言,我如同空气……”
何进听到了这些,以为有人故意装神弄鬼,开口大声责骂,然而,这些人只看到了何进一个人精神病发作,自言自语,并没有其他人。
何进叫道:“厉鬼?厉鬼我可不怕,你怕是在找死?”
“此话怎讲?”
“因为死在我手上的人没有八十,也有八百,你是狂妄自大,还是明知山有虎,往之虎山行?”
“是谁给你了的底气?又是谁给你的胆子?”
“何进,你可知你大难临头也!大难临头而不自觉,死到临头末可知!何进啊何进,在你面前有条死路,真的不可以走啊!”
“劝你三思而后行!回头是岸……”
这红衣鬼兵无体无形,如同团子雾气,也只有何进看见了他。
然而,他的好心劝告并没有得到何进的谅解,面对他无礼傲娇脸,何进反而勃然大怒道。
“在这世界上,能让何某害怕的人并不多,死去的天子算是其中之一,刘协年幼,也不敢对我这个舅舅指手画脚,何况,没有我何进,皇位轮不到他来当。”
“你倒是说一说,你敢把我如何?”
何进哈哈哈大笑,如同痴汉,在其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