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办案不公这句话他们可不敢说,县令大人自从接手祁南县,不说多兢兢业业吧,但确实是个难得的清官,秉公办事,体察百姓,鼓励教学等等,一件一件累计起来,确实为祁南县做了不少好事。
戴鑫咳嗽一声:“白老爷子,既然大家都对张家的送的礼物颇为好奇,不知可否让大家一观?”说到底还是他也好奇罢了。
白老爷子笑呵呵的道:“这有何难?老良你去把东西带过来,想来张老板也是不会介意的!”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几分兴趣,岔开了刚才争斗的场面。
而这时候传学带着潘耗子缓缓进入大家的视线。
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倒也周正,一身简单大方的长袍,衬得很有几分气势,走路四平八稳不见胆怯,嘴角微微勾勒出笑容,看起来心平气和!
而张传学身边一个面色稍嫩的小伙,长的到眉清目秀,一双骨碌乱转的眼睛,看起来很有几分机敏劲,想来就是张传学认得干儿子,如今张家的大少爷!
传学和潘耗子也在暗暗打量着客厅的众人,有几个面熟的,更多的是不认识的,装修豪华奢侈的大厅,就连桌椅板凳都是清一色紫颤木所做,更别说客厅几个架子上摆放的各式各样的瓷器,颜色有浓有淡,样子更是千变万化,最惹眼的就要属一侧的屏风,上面竟然是用金丝勾勒出的双面绣,也是用紫颤木做的边角,一眼看过去很是大气,传学真想把这些搬回自个家里,诺干年以后,这些东西可都是古董啊!
“哈哈传学早知道你也来,我就等你一起再过来了!”巩泰安朝着传学招手示意道。
一旁的施展鹏气的哼了一声,却又忍不住打量起传学,心思百转。
传学笑着道:“巩兄,哈哈我下马车的时候正好看到你进府,也就没有出声!”
“哎呀这就是张老板吧,久仰久仰!”胡广发笑着上前和传学主动打起招呼,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张家背后并不是没人撑腰的,那个卖食用油的于黑子,可是巡城御史大人的亲妹夫,于黑子又跟张传学是结拜兄弟,张家真出了事,巡城御史大人又岂会坐之不理?
在着说了,张传学和巩泰安关系很好,他又有求于巩泰安,所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交好张家!
胡广发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今天这个举动,以后的生意张家没少帮扶。
巩泰安赶紧给传学介绍道:“这胡老板可了不得,开了一个瓷器行,倒卖古董赚的当真是大钱啊!”
“快别这么说,和张兄弟比起来,我这都是小本生意!”胡广发谦虚的道。
传学赶紧道:“胡老板客气了,我这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靠着平常存货多,这才招了不少生意!”
“张老板也太客气了,如今谁不知道你们家生意兴隆,作坊门前提货的马车把整条巷子都占满了!”施展鹏阴阳怪气的道。
传学没去搭理施展鹏,朝着今天的主人公白家老爷子白本源躬身祝贺道:“在下张传学祝老爷子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白本源哈哈笑着道:“谢过张老板了,快快请坐,诸位今儿能来,我这老头子当真高兴不已,今儿略备薄酒,大家都不要客气!”
诸位笑着称“是”。
潘耗子跟在传学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在巩泰安示意下,坐了下来,紧挨着胡广发和巩泰安。
施展鹏正好就在传学对面坐了下来,刚刚被传学无视,这会看着传学的眼神很是阴狠。
潘耗子认识施展鹏,当初施展鹏提着礼物上门道歉,他正好就在,这时看到施展鹏又吃瘪,轻轻摇了摇头,心里感叹道,真蠢,这人不会脑子有病吧?见人就咬!
宴会举办的很是热闹,酒到正酣处,周老板在施展鹏的示意下,站了起来道:“张老板,听说你们家这次不光香皂卖的大火,连那个牙膏牙刷也被好多商人一哄而抢?”
众人喝酒吃菜的动作一顿,知道好戏来了!
传学心里一叹,我的娘呀!再有一会就吃完了,还以为可以顺利跟着出府了,谁想到来了这么一出,心里把周老板祖宗十八代轮流骂了个遍,这才抬起头,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周老板实在客气了,牙膏牙刷本来就是小物件,一个才卖十来文铜板,看起来卖出的多,其实这本来就是小本生意,一个牙刷能赚两文钱就不错了,我们家一共卖了几千只,也就赚了十来两银子,跟诸位老板比确实是些蝇头小利,不足为提!”
“张老板莫不是忽悠我等?忙了这么多天,赚那么零星的一点银子?”施展鹏讥讽道。
传学看着施展鹏道:“那施老板以为我们能赚多少银子?”
施展鹏一咽,他要是知道还会旁敲侧击的问?
这时阮熙舟出声道:“张老板你们香皂生意确实不错,有没有想过找人一起合作,我们阮家虽然卖丝绸,但香皂这一块也是很有兴趣的,香皂确实很受大家喜欢,如今澡豆被排挤的都卖不出去了!”
这倒是实话,香皂可比澡豆好用多了,不过这阮熙舟看似一番好意,其实用心险恶,张家如今的实力哪里能和阮家相比,到时候真要合作了,恐怕张家会被阮家吞的一口不剩!
“哎呀我们施家也很感兴趣呢?”施展鹏坏笑着道。
“张老板你要是找人合作,我们彭家也是愿意合作的!”彭老板道
“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