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两人一起吃了红烧鸡肉盖浇饭,随后,就到楚国基宿舍来。东藩在看公司夜校骏平富老师“关于精诚团结,夺取伊氏堡垒的讲话”,这是夜校学习提纲。
薰衣草就对楚国基说:“我也参加你们夜校学习,行吗?”东藩说:“楚哥一句话,和骏老师说了,没有问题。”楚国基也点头微笑,表示没有问题。东藩走后,薰衣草和楚国基就搂在一起,嘴对嘴的亲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亲够了、吻够了,两人准备出去压马路。
薰衣草问;“我以后会不会失业?我们是打工的,人家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开除…”
楚国基看着她的美目,是双眼皮的杏核眼,黑眸子里闪着星星,他两手捧着她秀气的脸蛋,像在思考像在回答他:“超市在,这家不行去那家,只要你老老实实干,听老板的话,跟老板娘走,早来晚回,老板不会随便开除你。”
薰衣草扒掉他的手,秀嘴一撅说:“才不呢,我是木偶人?我有自己的自由,在宏阳超市,从早到晚不能坐,老板老板娘看见就瞪眼睛。春节还要加班,加班不给加班费。老板的心太黑。一个月只给两天休息。有机会,我去厂里。至少,五一加班,有加班费!”
楚国基实心实意地说:“爱你,就希望你幸福,希望你比我过得好。老外伊萨是伊莱龙侄子,你也可以考虑么。我们没有结婚,你有选择的自由!”薰衣草哭了,拿拳头敲着说:“你坏、你坏,人家向你诉苦,你怎么能给我说这个话?你是不是看上你们总裁啦?
她总给你打电话!”楚国基说:“爱情,现在值几个钱?在房子、车子前碰的粉碎。我在太华一条街,没有房子,没有送你上班的车子。我的父母亲是山沟沟里的山民,烧饭还要自己上山砍柴。我在这里成家立业,比登天还难。你应该有好的选择。亲爱的!”
“不,”薰衣草说:“没房子,我们租房子;没有车子,我们走。凭你的才智,早晚会有的。”看薰衣草的样子是坚定不移的,楚国基也只好认可,他很聪明,断定和所爱男朋友睡过的姑娘,可能不会主动提出分手的,提了你会瞧不起她。她会想办法叫你提出来。
比如她故意在你面前和他打情骂俏,和他亲近,和他在你面前走过,下班一起走,但可能不会承认有感情关系。当然,另一面她确实守情到婚,爱人到老。楚国基认为:“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如果移情他人,一定要经过复杂的心里斗争,表面上,她男朋友是看不出来的。”
楚国基感到有必要提醒她,他握住她手说:“无论人或情,都是活的,就像战场上一样,时刻都有变化的可能,不变是正,变是奇。奇正相生,有无相成。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往往就发生,有时候,你自己都把握不住。
不管怎样,在大事上,你不要站在a国、伊莱龙那边。我不能总看护着你,我还要为兰君集团公司开拓更大的空间。明天,我将去秦岭山区,到一个矿山联系业务。
我们各自好自为之吧。”薰衣草再次扑到他怀里,楚国基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薰衣草坐到他腿上,搂着他抽泣了,十分舍不得,解开他外罩胸前的釦子,在细毛线衣上吻个不停。
后来,她全身颤抖了,热浪翻滚,楚国基就把她放到床上,去反锁上门,开始了他们翻云覆雨的爱。从他们结识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已经不是第一次爱爱了。
第一次是在“玫瑰红”宾馆开房,薰衣草羞羞答答,不好意思看他的身子、看他疯狂的做事情,疼痛使她不停地喊,她第一次的献血染红了毛巾,渗到了床单上,他赔偿了300元。第二次是在“学林雅舍”4个小时的钟点房。彼此都已经了解了对方的私密。
小婚已经结了。楚国基对她初次宝贵的给予,内心是感谢的,还来不及买金玉首饰,怕发生意外不好弥补,就把近年积蓄的的两万元多元的硬卡给她,说:“这卡你拿着,是我给你的。就当是一个戒指。家里用钱,去工商银行取。”他随手在纸上写了密码,给她。
她推脱不要,但楚国基坚决要给,薰衣草大哭,这预示着什么?他是不是和别人有约?今天说的话好像有暗示。他说:“我暂时不在,有事电话联系,重活、累活,东藩也可以帮忙。”薰衣草收下了他工商银行的硬卡,她不想推脱,她和闺蜜谈起过对付男朋友的事。
闺蜜说:“牵住男朋友,叫他花钱,你化他钱越多,他越不容易放手,不花他钱,一脚把你踢开,你白白的吃大亏!”她认为闺蜜说得对,她是爱他的,他是不是也爱她?
今天他为什么说那么多?以前没有怎么啰嗦的。在回家的路上,小雪天的风如刺她脸,也许刚才爱了,热量在爱中发挥掉了,她竟感觉有点寒。热情过后,对一个人的神秘消失,是赤裸裸现实的残酷,婚姻是残酷的事,它需要钱、需要父母的支持。
可是父母早就给她下令;“不管谁,你们谈成对象,订婚,要彩礼10万,才能往家领,才能结婚。”楚国基一路伴随,薰衣草想和他提订婚的事,订了婚,这事才算真真成功了。
可是他明天就要走。订婚,闺蜜说“都是男方先提出,女方答应,再定日子男女双方的父母,在酒店雅间见面,商量婚事,彩礼就在此时提出。他父母没有跟他来这里。”
陪护送到家,他俩几乎无言,离别,竟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