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轶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讲道理的人,赵明轶听到这样的话,自然会乐意选择循循善诱,把这位迷途的羔羊,引导上正确的道路,让他领悟他之前的话是多么荒谬。
呵,那怎么可能。
赵明轶直接微微一笑,随后温暖地缓缓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抽出自己的刀子,一边和蔼地问道:“于冲,这人你控制得住吧。”
“放心啊,主公,没问题。”一开始于冲还在发愣,现在看见赵明轶这个架势,也算是明白赵明轶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赵明轶接到这个回答,就放快脚步和蔼地对卞已说道:“我给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的机会。”
说着,赵明轶就把自己手上的刀,缓缓在卞已面前比量,这下肾似乎不错,这脸蛋长的到时不错。虽然赵明轶没有开口,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告诉卞已自己想表达的所有意思。
卞已一开始就想破口大骂,想嘲讽赵明轶居然如此轻视他那坚定的信仰。
不过,赵明轶先是示意让卞已闭嘴,随后就用赵幽兰给他的方法,召唤赵幽兰。
“什么事?”赵幽兰面无表情。
“没什么大事,让这个卞已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刑讯。让他见识一下就好了。”赵明轶说得云淡风轻。
赵幽兰依旧面无表情地消失。
赵明轶顺便叫来那个在遇见西镇的小道,对他说道:“在那个卞已旁边不断念,我教教义,反正他不能开口,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赵明轶说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赵明轶编写的教典蕴含着赵明轶的金手指,所以,这可以让人阅读他的时候,迅速明白赵明轶的心意。
赵明轶虽然有更和谐,更友善的办法,但是赵明轶偏不用。
对于这种异教徒,赵明轶想起一手剑,一手典籍的传教士。
《明事》里就有这样的话:“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支持我,但是我可以让所有不支持我的人都去死。”
党同伐异,可见一斑。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也誓死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当然,赵明轶有这个本事的话。
毕竟这方面不是科学,这方面很大程度上属于党同伐异。
等赵明轶再次见到卞已的时候,卞已已经微微精神错乱了,卞已一直在念叨:“天只有一个,护佑炎刘的是苍天,而现在不护佑炎刘的就是黄天。但是为什么还有护佑忠义军的?还有一个青天?还是黄天不属于教主?”
赵明轶看着卞已这个反应,自己内心也是不断窃喜。
随后赵明轶就一副引领迷途羔羊的姿态道:“唉,迷途的羔羊啊。为何要反复纠结于谁对谁错?我们人看待这个世界永远得到的世界的一个方面,谁又能得到真正的真理?”
随后赵明轶就开始用马哲里相对真理,与绝对真理的概念忽悠他。虽然赵明轶没有看过太多书,但是忽悠人,忽悠没读过多少书的古人,还是非常简单的。
“道友,这已经不是你所做的事情。这是你老师应该探讨的,毕竟我们观察真理的角度不同一定会有所偏差,正如老子《道经》所言,道可道,非常道。所以我愿意,容许你抄录我教典籍,带给贵教教主。”
这个时候,卞已立刻表现得感激涕零。
说实话,赵明轶还是倾向于和太平道打好关系,虽然汉末造饭的太平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太平道造反的那一年,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天灾,而且太平道的口号不是共富贵,均田粮之类的,这就导致,黄巾起义的性质出现了问题。
这不是为了农民阶级利益的农民起义,更像是宗教势力,为了获得世俗权利,利用阶级矛盾发动的宗教战争。
当时,黄巾军,和世家比起来,黄巾军更让人害怕。
不过现在赵明轶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毕竟赵明轶也玩了宗教。
而且赵明轶对张角还是蛮有好感的。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太平道到底是对他什么态度。
赵明轶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次卞已的出现,后边没有太平道教的支持。
所以,赵明轶说完这些,赵明轶就严肃开口道:“道友,这次出现在县城,阻挠我军行事,到底是和目的?”说这话的时候,赵明轶面色一板,不复刚刚的和蔼可亲。
可怜卞已,如果一开始赵明轶这么问,卞已还能对抗一下,被赵明轶这么恶整,再温文尔雅之后的卞已,已经患上微微的斯德哥尔摩,感觉赵明轶就是自己的亲爸爸。
被亲爸爸这么一吓,卞已立刻就是去方寸,下意识地希望能够讨得亲爸爸的欢心。
于是卞已就开始交代自己知道的情况,“我们教主今年要求我们加强拓展在南方的网络。于是青州黄巾就开始从大城市出来发展,同时暗自选取对教内忠诚的人,准备训练为军队。”
“我本来就负责东郡一个县黄巾事宜,但是青州因为缺少人手,让我我来青州巡游,见到你们造反,我上报教主,教主让我阻止你们。”卞已说到最后试探着看着赵明轶的眼神。
“好好的,我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你和你们教主相隔那么远是怎么交流的,二,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赵明轶这个时候变得异常冷静。
“我太平道教素来对飞鸽传书之术有所了解,更何况,我教教主,会一些缩地成寸的法术,所以一些小消息还是能够传递的。”
“而我们教主为什么阻止,我听上边说,我教的造反安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