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余勒在一楼,父亲几乎被禁足在二楼之上。
“爸爸,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说。”父亲甚至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丁成天跟上他的步伐,道:“余勒昨天夜里走了。”
背影明显一滞,父亲像踩到什么,脚下打滑,慌忙用手扶墙。
他立住脚,缓缓扭回头。
楼廊一头是房门,另一头是落地窗,只是窗帘未拉起,走廊仅靠夜灯照亮,显得光线昏暗。父亲的脸,隐在暗淡的光线里,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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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做一件仅喜欢却并不擅长的事,有意义吗?
但是,只要我一想到我一路收获的感动,就觉得,有人不离,我必不弃!
抱住笑颜忘,举高高,转圈圈!你是我的动力!
表白悉尼米娜,知道你一直爱我!
还有义气的,一直默默投票鼓励我的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