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块石头明明是我亲自......怎么会这样呢?”拿折扇的险些说漏了嘴,他面露惊恐,将视线看向坐在中央的黄老板。
旁边的范纯煕也是一脸的疑惑,只有我,并没有太多的震惊。
“哎,太可惜了,白高兴了一场。”
“没想到会是这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见鬼了,我们都看走眼了?”
“那小子是什么狗屎运,竟然这也能赢?”
......
宾客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时候,那个紫衣男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跳了起来,大骂道:“姓黄的,你他娘的怎么个意思啊?不是说好这块石头,赢的钱一人一半吗?”
他这话一出,简直就是炸雷。
这里坐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当时就看到有人掀桌子了。
姓黄的原以为胜券在握,坐在中央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此场面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拿折扇的斟酌再三,在他耳朵边上叮咛了一句。没想到姓黄的的脸色霎时就变了,这次红得像块刚取出来的猪腰子,拿折扇的立刻给他顺了一口茶才将火气压了下去。
“荒谬!我黄某人是什么人,今天这天宝局是我精心筹措,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章大少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奶奶的,还装什么装,一弄一堆破石头出来,还好意思说什么天宝局,天宝在哪?”紫衣男还真有点不识抬举,我估计他这回算是悬了。
“妈的,给脸不要脸!”姓黄的一发话,紫衣男眼神就不对了,姓黄的这是要卸磨杀驴,拿折扇的突然这扇一开,紫衣男拔起腿就要逃,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半空飞来一把扇子,直接打在了他脖子上。
没死,但倒在了地上,很快外面就来人,将他拖了出去。
剩下的宾客里有几个人,立刻“嗖”地一下站起身来。我以为他们是要联合起来向姓黄的讨个说法,不想这帮没出息的只是抱了一拳,“黄老板,钱归你,我们走。”
说完,就此离去。
一时间就只剩下四五个人,不免有些冷清。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到一股阴气直往脖子里钻,这回算是把姓黄的惹毛了,他今天一进来就开杀戒,老子毁了他的天宝局,还不要抽筋扒皮。
“黄老板,您自己定下的规矩,谁赢了谁通吃。”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慢慢站起身来,似乎有恃无恐,“我大老远的从南京赶过来,可不是来看你唱戏的,识相的还是赶紧把钱给这位小兄弟。”
我跟这个人素昧平生,他自然不会替我说话,他这话是想把我当挡箭牌,直接让姓黄的把矛头对准了我。
“卧槽,江湖险恶。”我心里暗骂一声。
“看到了吗,这就是人心。”范纯煕说道。
“现在怎么办?”
范纯煕很是玩味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悚然心惊的话,“你自己步的局,难道还要我来教你怎么落子吗?”
“怎么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不可能啊!”我心中暗暗发憷,自以为我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不会是因为昨晚在她家弄坏佛头的时候露馅了?”范纯煕这个人心思缜密,观察力和思维能力都非常厉害,她要是从一些细节之处推敲出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
“哈哈,哈哈,我就是跟你商量商量嘛。”我心虚道。
“记住我们来只是揭开黄老板的真是面目,千万别乱来。”
我不知道那个穿唐装的发的哪门子神经,偏偏要主动招惹我,范纯煕既然提醒了我,我也就按捺了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姓黄的听完他的这番话已经涨着一脸紫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忍耐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爆发了出来,“那个小娃,你是谁啊?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是谁?”我哈哈大笑起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可惜了,我这个人酒量差,没什么名头,黄老板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草,瓜娃子,跑到我这儿来咬文嚼字了?”他这句话一出,气氛随即紧张起来。
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范纯煕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紧张,我出了一口大气,继续说道:“不过既然黄老板亲自过问了,那我就自报家门了?”
我看了一下范纯煕,心里其实还直打鼓,毕竟我这话一出,可就真的覆水难收了。
范纯煕点了点头。
“说!”姓黄的不耐烦道。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下林秋雨!”
姓黄的忽然站了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具之下的那两颗眼珠,瞪得圆亮。这个时候,要是换一个心理素质不太好的,估计真的能被他瞪死,都说长坂坡张翼德一声振喝吓死了夏侯杰,这个姓黄的绝对有不逊张飞之猛。
“哈哈哈,哈哈哈,林秋雨,你就是林秋雨!”姓黄的仰天大笑,突然小声戛然而止,场面上一度肃静,其他人再不敢多话,一个个盯着我。
“我最近不来找你,你倒还找上门来了,看来你是户的不耐烦了。”姓黄的暴跳如雷,身边的那个拿折扇的脸色也立刻阴骘起来。
“哦,看来这位姓林的小兄弟跟咱们黄大堂主还有过节。”此刻那穿唐装的显得十分得意,成功将祸水引到了我这便,捻了一下银须,故作同情:“小兄弟,你看你,招惹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