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也能想到办法!可尤氏拿准了要让林中虎去当了林母的遗物。
“那牌牌也不一定能当到那么多银子!更何况这是娘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呸!先人留下的东西,那就是给后人解急的,你这时候不拿出来,打算什么时候拿出来!我看你就是不真心,宁愿看着儿子打光棍也不给他条活路!”
“你这人,有话就好好说,天天挤兑我,你这是做什么!”
林中虎不耐,可知道这牌牌不当了去,尤氏只怕是下不了地!更何况大郎年纪大了,林家也没多少田地,大郎没个营生,确实说亲的人都不上门。
这么想着,林中虎就从脖子上拿出个挂着红线的玉牌,林中虎不识字,也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可林母临走之前说,如果林中虎想找过去的亲人,就把这块牌牌留着!这是林母的生父给每个子女定的生辰牌。
上面有子女的生辰以及信息!
林中虎没有想过去找那早不知道那去了的外祖父之类的,只是想着这也算是一个牵挂,把林中虎和那些素未谋面的亲人联系在一起,又加这是林母从小带到大,临时之前传给林中虎的。
林母哪怕做乞丐也没有想过当了它,可现在林中虎却为了儿子的未来,得当了它。
不由得心中就一股子不甘,可没有办法,人生就是这样!
这么想着,林中虎也干脆不找人借钱了,把银子还给别人,专心的带着林家大郎,去当铺当玉牌。
可当铺哪里是那么好近,这玉牌刚一拿过去,别人说是个物件,得拿到老板那掌掌眼!这一掌掌眼就掌了一个下午,等柜台的小二哥把一二两银子的当票丢给林中虎的时候,林中虎傻眼了。
那玉牌牌多少人见过都说是块好玉,外加这么多年人身蕴养,早就通了灵性的,怎么可能就值二两银子!
更何况二两银子哪里够?
林中虎不干,“小二哥,你这莫不是弄错了!我那玉牌怎么可能就值二两?之前你不都说货色不错要拿去掌掌眼的吗?”
柜台里的小二也是带眼识人的,讥讽的笑了一眼,“哪里来的乡巴佬!还货色不错!我们掌柜的看了,说不过是个普通玉牌,给你二两银子算是救济你了!哪里来的快些走开,后面还有人呢!”
林中虎又气又急,“我不当了,你还给我!”
说着把二两银子连带包裹着的当票都丢过去,小二给了一个白眼,从里面拿出一块玉牌,直接丢过来,“乡巴佬,滚远点!”
玉牌险些摔到地上,林中虎忙接过到一旁,可仔细一看,这玉牌不是自己的。忙转身挤到柜台跟前,朝着窗口里的小二说,“这不是我的!你还错了!”
小二脸一沉,“什么错了对了!这就是你的!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多少年的事,还能错了你的东西!”
林中虎举着玉牌到小儿跟前,“你看!我那玉牌上有字,你这啥都没有!东西也不对!”
小二看都不看,“你拿过来就是个红绳子挂着的,这就是你那红绳子,什么字不字的,谁看见有什么字了!”
林中虎见小二耍赖,明显是不认账了,那还了得,几下就嚷嚷起来,“你们拿了我的东西不还,现在还耍赖,快些把我东西拿出来,否则……”
只是林中虎的否则还没说完,小二却招呼着人开始驱客关门挂锁,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对着林中虎就是拳脚相加,“哪里来的乡巴佬不懂事!谁诓你了,还不有多远滚多远!”
在门外等候林中虎的大郎,不过去撒了泡尿,等回来就发现当铺门都关了,这下可怎么事好,他爹可是交代就在这里等的。
林家大郎急的团团转,眼见天也黑了,半大的小子,又饿又冷,还哭哭啼啼的!
躲在墙角,一对年轻的夫妇经过,女的见着小伙子怪可怜的就让男的发发善心,给了那小伙子几个铜板,让他吃碗热乎的。
林家大郎对这里也不熟,好不容易有人搭理他,看穿着打扮是个大老爷,当即就跪在地上求求大老爷帮帮他!
这夫妇原也不想惹事,可最近妇人怀有身孕,格外敏感,看到这样的就忍不住难过。
这男人便叫了林家大郎起来,详细的问明了事情的经过,这才知道这父子两个是来当铺当银子了去做学徒的。
可当爹的在铺子里面不见了,当铺又关了门。
夫妇两个对视一眼,见惯了尔虞我诈的,当即让林家大郎带着夫妇两个去找当铺的后门。
果然见着当铺后门有个人躺在那里,林家大郎忙跑过去,正是奄奄一息的林中虎。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爹!”
林家大郎抱着林中虎直哭,男子在林中虎手腕处一摸,“无事,皮外伤!就是晕过去了!”
而后在林中虎的仁中掐了下,果然林中虎深吸一口气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大郎?……”
林家大郎见林中虎醒了,这才收了眼泪,“爹,是这位恩人救了你!”
林中虎人都没醒明白听了林家大郎的话,就要起身跪谢,“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这夫妇两个是帮人帮到底,就问了林中虎这到底怎么回事,林中虎便把当玉牌被换,而后还被当铺倒打一耙的事情说了。
这夫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