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昂突然询问关于五年前血雨事件的始末,让应元子有些措手不及,思卓再三。他决定告知徐昂一些当年的隐情。
“应叔叔你是说,五年前血雨事件的整个策划者,是来自于日本的北辰一刀流,可是为何远在日本的北辰一刀流。会将触手,触及到了单城境内,这里和日本那个岛国,可是相隔太远的距离啊。”徐昂不解,日本人如此费劲心思的前来,在小董村和特一组火拼,双方各自损失惨重,这对于一向精明的日本人来说,亏本不讨好的事情,怎么会干?
就在徐昂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脑海里陡然间浮现出徐氏先祖的名字,这才恍然大悟,徐福单单是这个名字,在华夏几千年的历史中,都占据着几分地位,因为传言称,他曾经东渡,带着三千童男童女,奉秦始皇的命令,寻找神仙,找寻长生不老药,然而关于他的下落,无论是史书,还是野史,都是记载极少,大多数的东西,都被尘封在岁月的长河中了。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就不要说出口了,这里并不是谈及这件事情的地方。”应元子提醒徐昂道,同时又在左道人身上添加了几道黄符,将他死死的束缚着,唯恐生出什么变故。
一行人,行走在幽长的甬道之中,每迈出一步,都极其小心翼翼,约摸走了五分钟的时间。众人面前。豁然开朗。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小董村底下的徐氏祖祠,竟是有着这么大的空间,这是一间长方形的墓室,左右两侧,摆放着大量的铜人,和铜马,尽管几百年过去了,这些东西,依旧保持着陪葬前的模样,并没有太多锈迹,看上去栩栩如生。
“这里应该就是徐氏一族的传承之地了!”徐昂低语,目光看向前方,虽说是主墓室。却不见棺材的存在。这让徐昂有些诧异,就在他寻找棺材的时候,张博文这个时候,竟是忍不住往前迈了一脚,顿时脚下的青砖,猛的塌陷下去,顿时间。如同雨点般的箭矢,从四面八方按朝着众人射出。
“煤球,麦克,交给你们了!”韦亚男后退了一步,缓缓的说道,闻言煤球和麦克,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将一直背在身上的背包,猛的拉开,顿时间两扇巨大的盾牌,从背包中展开,将飞射而来的箭矢,纷纷挡下。
“我的娘唉……”张博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亡魂皆冒,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额头溢出的冷汗,缓缓将脚抬起。
“你这家伙,就不能让人省点心阿,这里一看就是机关重重,要不是他们两个反应快,你狗/日的就被箭矢射成筛子了。”徐昂忍不住谩骂道,虽然他是徐氏后代,却依旧不曾有半分松懈,从之前他从壁画了解到的来看,徐氏一族的传承极其严苛,否则千百年来,唯一一个通过获得完整传承的人,就不会是中山王徐达一个。
“都小心点,我和应叔叔,先去探一探路,对了韦亚男,把你那个盾牌给我一个,大家都是伙伴,以防万一不是。”徐昂厚着脸皮朝着韦亚男借道。
韦亚男眼皮轻抬,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徐昂,冷冰冰的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不借!”
徐昂顿时被她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转身同应元子一起,观察起来,这主墓室的结构,一番探寻下来,两个人毫无所获,而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发亮,接近五点钟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毕竟徐老翁死了,整个小董村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万一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更加得不偿失了,思考再三,众人决定退出,不过就在这个节骨眼,一直沉默不语,被束缚着的左道人开口了。
“墓室承上启下,利用宋代典型的墓葬方式,进行填土建造,又加上工匠设置的机关,想要从这里进去,别说你们,就算倒斗江湖中的倒斗高手来,也不一定能够进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有不触发机关,又能够进去的办法!”徐昂凝视着他问道。
“我做不到,我可没这个本事。”左道人摇了摇头否认道。
“麻痹的,不懂装懂的人,瞎凑什么热闹,在这样胡说八道,道爷打碎你的门牙。”张博文冷哼道,对于左道人冒充他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我是做不到,也没有这个本事,却知道你们里面,有人能够做到,而且异常轻松。”他阴冷的笑着,将目光看向了韦亚男身上。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够辨识人的嘛,不错这里的机关,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想要让本姑奶奶解除,就只有一个条件,你跪下来求我!”她指了指徐昂说道。
一开始,应元子也意识到了韦亚男的价值,只是他没有点破,作为韦七爷唯一的孙女,她从小就被当成韦七爷的继承人来培养,虽然只有二十几岁,却已经出入倒斗,不知道多少次了。可谓是经验丰富,可是韦亚男的脾气古怪,再加上个徐昂之前有不小的过节,想让她出手相助,有些难度了。
左道人看着布满火药味的两个人,嘴角涌出一抹笑意,就当他以为事情停滞的时候,张博文从应元子那里搞到了一张驱魔符,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上面滴了几滴鲜血,猛的拍在了他的身上,顿时间凄厉的惨叫从左道人嘴里发出,
“娘求的,死了都在这里危言耸听,想让我们内讧,道爷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鬼!”张博文骂骂咧咧道,倒也是给了徐昂的思索空间。
旋即他将韦七爷赠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