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妹妹,神医妹妹!快出来,救命啊!”门外突然传来了吵闹之声,打断了司徒冰冰的思考。
“听起来是沫沫的声音啊,她怎么了?”司徒冰冰心中一边想着,一边立即站起身子往外跑去。同时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口中还答应着,“沫沫,别急,什么事?我这就出来。”
走出房门就看到别墅的铁门外此时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人群背后似乎还有一辆躺着人的板车若隐若现。司徒冰冰刚走出房门,就被一直趴在铁门上的沫沫看到了,沫沫拼命从铁门的缝隙中伸出她的小手向司徒冰冰招着手。
“神医妹妹,神医妹妹,这里这里……”
看到沫沫并没有事情,司徒冰冰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不过她看沫沫似乎也挺着急的样子,还是快步往门口走去。“沫沫,什么事,你别急慢慢跟我说。”
“神医妹妹,你快点来帮忙看看王大叔,他之前突然捂着肚子喊疼,现在都已经疼的晕过去了,你快救救他吧。”沫沫焦急的喊着。
就在沫沫说话间司徒冰冰已经走到了门口,她飞快的打开铁门走了出去,“嗯,让我看一下。”她没有在意周围的人眼中投来怀疑的目光,径直走到板车旁用她那芊芊玉手搭在了板车上那个中年男子又脏又油的手腕上。
“……”没有在意他身上的油污和气味,司徒冰冰仔细感受了一下脉象才开口说道:“沫沫别担心,他只是被疼晕过去的,没有生命危险。”接着又对着周围的人说道:“不过这里也没办法帮他治病,还是麻烦大家帮忙把他抬进屋内吧。”
虽然对于司徒冰冰神医的身份几乎所有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末世之中。他们这些平民根本没钱去中心区看医生治病,此次过来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吧。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立时分出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听从司徒冰冰的吩咐合力将板车上的男子往屋内抬去。
司徒冰冰当先将几人引进屋内,“就将他搬到沙发上吧。嗯?”司徒冰冰回头一看那几个抬着被沫沫称为王大叔的昏迷男子的人都已经被屋内豪华的装饰惊的呆在了原地。
微微摇了摇头,“把将他搬到沙发上吧,抬着也挺沉的不是?”
听到司徒冰冰又说了一次,几人才回过神来,不过看到那张擦得铮亮的真皮沙发,在看看王大叔这一身脏的,几人又犹豫了起来。
“不碍事的,抬过去把。”司徒冰冰又说了一次,几人才壮着胆子将王大叔抬到了沙发上。
“谢谢各位的帮助,请问哪位是他的家人?”
“神医妹妹,王大叔没有家人,这里的都是他的工友。”沫沫跳出来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样啊……也好,这位病人得的是胆结石,刚才只是疼晕过去了,过一段时间就会醒来。我确实能帮他治好,不过他至少需要休息一个星期的时间,希望你们能在他休养期间在工地上帮他照应一下。先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他醒来我会让他自己回去的。”
“没问题,没问题。那我们也就先回去了。”那些人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听出司徒冰冰的话中略带逐客的意思,也就没有多做停留纷纷从屋内退了出去。
“我送你们一下。”说完司徒冰冰将沫沫他们送出了别墅,锁上了铁门才往屋内走去。走进房内她没有管被踩的一塌糊涂的地板,而是从自己的储物空间内取出了莫雨给她的那套银针。司徒冰冰微微摇了摇头,“真要没什么事怎么可能疼晕过去?这些人生病了总喜欢拖啊拖的,硬是把小病给拖成了大病。哎,这医学制度太不科学了。”
将躺在沙发上的王大叔的上衣解开,司徒冰冰先是取出几只较短的银针刺在他的额头,脸颊,以及胸腹等部位。接着又取出几只长如儿臂却细如发丝的银针刺在他的腹部位置。
这个王大叔的胆囊内有一块大如拇指的结石,此时这块结石已经移动到了他的胆总管口,堵塞了胆囊,并且造成胆囊发炎,并影响到了肝脏。若是不及时治疗还真的会危急生命。
司徒冰冰此时的精神完全集中在自己手中的银针之上,手中那支细如发丝的银针随着她手指的缓缓转动渐渐伸入王大叔的体内,最终刺破胆囊停在了那颗结石边缘。
不得不说中医的针灸是一种神奇的医术,它可以将针刺入人体,而拔出后又不会对人体造成丝毫的损伤。虽然有人说这是因为针很细,那种细微的损伤肌肤会自动愈合,但如果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无稽之谈。因为如果你用很薄却很锋利的纸轻轻滑过肌肤,那么你的皮肤一定会被纸切开,根本不存在因为损伤细微好自动愈合的说法。
行天门的医术在施针医治的时候需要将精神力或者异能集中在手中的针上,这一段时间自身对于外界的感应几乎等于零,所以必须要一个安静安全的环境下才能动手。这也是之前司徒冰冰为柳依梦治病的时候莫雨会守在门口不让人进去的原因。
如此这般重复了七次,司徒冰冰已经将八根银针刺进了王大叔的胆囊中,而这八根银针正好将他胆囊内的结石固定在了中间。接着司徒冰冰又将第九根银针刺了下去,这根银针下刺的位置正是这八根银针的中心。
第九根银针落在了结石的正中间,司徒冰冰的异能顺着银针传导过去,九根银针奇妙的微微颤抖起来,震波在九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