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师徒对练相互喂招
玄素探秘一湖二潭
玄素下意识地从木青手中拿过干布，轻轻地帮她擦拭着头发，而木青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既然说未婚女子无需回避，青儿又为何回避二位师弟呢？”玄素终于发现了漏洞。
“是先生时常说要遵循礼法，青儿自然要慢慢学习外界礼法。”玄素并不满意这个解释，心道，由她吧！和女子讲道理本就是徒劳。
玄素，“那明日起，每每酉时，师父都会和师弟们对练，青儿自然也就不必有所担心了！”
“我就说先生最疼青儿了！”木青道，“在外界，是不是有很多女子想成为先生的水蜜桃？”
玄素没有理会木青的问题，貌似在心里细数着人数，除了冬儿没有别人，又或者有，自己不知。
当天空有些发暗的时候，木青挽着玄素回到了岩洞。
清晨，空地。
已处于武帅后期的玄素，身形体貌已逐渐接近当初跌落‘无名’之前的风姿，俊朗清秀，年龄保持在四十左右，乌发束起，两颊鬓发垂髯在晨风中飘动，唇上和下颌蓄着微微短须，圆润而又清晰的唇线，勾画出成熟男子的神韵。
玄素手中擎着方天戟，“你们手中的都是师父炼制的灵器，不同于世俗的凡品，在外界都是令人眼热的宝贝。武者，最耻辱的事情就是被抢夺武器。所以，往往有很多武者为了争夺灵器而战斗、杀戮。”
“功法，进可攻、退可守，融合心法再配合身法、步法，融会贯通而后有成。”
“元儿！今天我们都不用灵力，通过招式对战，领会融合。师父要出击了！”
半个时辰左右，玄素眼见着元罡的三十六路棍法已经使完，心说，看你接下来如何应对！当看到元罡使出与功法描述不同的招数，开始使用变招，玄素满心欢喜，这是活学活用了！
“青儿和小七一起上，注意尽量不要与师父的兵器相碰！”
玄素一边出招考较弟子们的所学，一边攻击他们的破绽和不足。
“小七要注意防范后背，如果对手突然出现在你后面，你应该那意味着什么！”
“元儿的步法要加快，以快打慢，法随心动！”
“青儿在转身的时候要快，跟下一招的衔接不够顺畅，那就是破绽！破绽，意味着输，意味着死亡！”
一敌三对练，人影翻飞，兵器碰撞的声音将耳膜都震得痛。接近两个时辰了，木青已经气喘吁吁，小七的速度也减慢许多，元罡只是浑身冒汗，其他尚好。
“停！”玄素喝道，“个人自行思考再一起讨论，还可以商讨相互之间的配合。明日继续！”
每日如此，一晃十日过去。期间，玄素还是去看了一次玄机，算是陪老朋友聊聊天，也时不时给弟子们演示炼丹和炼器。
这一天，玄素先来到木青岩洞探视。没有炼丹？在休息？
“青儿！”玄素轻轻唤了声。
“师父！”木青起身相迎，却被玄素瞥见了木青的左手藏在身后。
“傻丫头！还怕师父看到。为师当初和你一样，扎了双臂扎两腿，不这样，如何知道扎针的力度和深浅，又如何知晓扎下去的感受及反应。”
木青低着头不语，玄素拉起她的手臂看了看，“疼吗？”
“不疼！”木青倔强地道。
“不疼才怪！稍后用热水敷敷。过几天在师父身上试一试，要考较你的进展。”
“元儿！还有一点要交待于你，进攻时并不只是单纯地击打要害部位，经脉穴位同样是可以精准打击的。”
“小七！任何身法都不是自顾自地为了完成而完成，要随着对手的攻势及时调整。否则，当对手提前判断了你的位置，杀招便会在那里等着你。不可不防！”
山风徐来，岩洞前的空地也再次迎来了曙光。
“孩子们！还有十天，我们便要下山了。修行，既要‘修’，更要‘行’。‘修’的是心境，是为了更好地‘行’；‘行’才能有领悟和机缘，‘修’与‘行’相结合，相得益彰方能见‘大道’。”
“是！师父！”
“师父在这最后的时间要随处走走，你们自便。青儿！过几日师父会找你考较。”
玄素看似无目标地走在山间，一个人来到了木青获得火焰的湖泊。上次被木青硬拉着来过一次，只顾着在一旁照看着，并未仔细看过这里的湖光山色，今天他想探一探。
山岭起伏相连将湖泊围起，仿佛就是一个天然的大浴盆，山丘的植被多数都是低矮的灌木，松柏杉之类的高大乔木并不多，脚下的青草也只盖过脚踝，视野非常开阔。
玄素顺着山梁往高处走，时不时地往下望，走到最高处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致：山中渗出的清泉凝成数十道小溪流，集聚到谷底形成一大二小的一湖二潭，又再度流出汇聚成小河，向谷外的来路方向延伸、扩散，直至不见。
两个小水潭差不多平齐，方圆三百多步，相距约五百步；大湖几乎占据了整个谷底，地势略低于两个小水潭，方圆则有十里上下，与二潭之间相隔不足九百步，并没有直接相通，三者的水流互不干扰。
待到玄素下到坡底，心里不觉暗暗称奇：湖水澄莹如玉深不可测，而潭水晶莹透亮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绕着岸边走了一圈，除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寻常岩洞，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