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跃也说:“是的,都快三个半月了,四个月后,你就只能引产了,听说引产很痛苦的,就相当于生孩子,可孩子生下来后,是死胎,那时候也太残忍了一点。”
我听了她们的话,心里一阵发麻,其实这段时间我心里根本也没有底,这个孩子的去留更加没有决定好,虽然从乔家离开那天后就放狠话说要打掉孩子,可真正到了抉择的时候,却是万分困难。
梅婷见我没有说话,道:“你最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抉择,别再优柔寡断了,就是因为你的优柔寡断才会造就你现在这样的惨烈结果。”
梅婷这句话是句实话,也许是我性子太过柔软了,在面对事情的时候,从来都学不会快刀斩乱麻,才将现在的自己困在了这样的困境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赶去咖啡馆上班,同事们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样,打扫的打扫,擦玻璃的我擦玻璃,因为怀孕了,店长特意交代让我在前台收银。
这一天本来特别平常,可是刚开门迎来的第一个客人却非常不正常。
第一个客人是乔荆南的助理陈冬。
他当时站在那里像别的客人一样点好单,我在收银台上结算打单,抬起头把钱找给他的时候,他看到我后,有些不可思议喊了一句“杨小姐。”
我起初还没认出他来,因为我和陈冬见面的次数是非常少数的,我看到他脸后,在脑海里回忆了许久,才隐约记得这是乔荆南的助理陈冬。
对于我出现在这里他表示非常不可思议,其实在这里撞见他我也觉得非常惊讶。
我们两个人都换瞪大看眼睛看着对方,陈冬问:“你不是在w区吗?怎么来到e区了?”他问完,又看了一眼我身上穿的工作服,又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乔家人到处在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