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会给我出大难题,乔荆南甚至不由我们答不答应,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话已经说到这地步,你们两人好好商量,抱歉,失陪。”
我和夏钦言坐在那里没动,乔荆南从办公室离开后,有人请我们离开,我和夏钦言同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们两人离开梅尔集团,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两个人各自都没有提这件事情,夏钦言将我送到公寓门口,我坐在他车上半响,想要说什么,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好说,伸出手想推开车门离开,夏钦言在身后喊住我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这件事情本来是我惹下来的乱子,我会亲自去摆平,你只要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可以。”
夏钦言这样说反而让我万分内疚,从乔荆南提出那个条件时,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为夏钦言说话,而我身为他下属,在工作范围内,这样的决定完全有职责来要求乔荆南继续投资,可是……
我停在车门许久,最终一咬牙对夏钦言说:“对不起,没能够帮到你,既然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很多事情我已经不想有牵扯。”
夏钦言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从车上下车,望着夏钦言从门口离开,我揉了揉脑袋,满身疲惫回到了公寓。
第二天去上班后,公司内一片愁云惨雾,听说和连锁酒店同时进行的一项工程已经由于资金短缺被迫停止,而卷款逃走的建筑公司老板至今还不知所踪,威亚在近几年内第一次陷入如此尴尬僵局,外界有人预测,如果这几项工程没有正常运作,而是被资金短缺拖在这里,威亚这开了几十年的五星级酒店将面临破产。
而夏钦言这段时间到处找银行贷款,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恨不得落井下石,各踩一脚,纷纷对夏钦言避而不见。
夏钦言短短几天忽然想法是明白了什么,整天烟不断抽着,就连正常工作都是挤压在那里,根本没有动过,董事长也一直住在医院。
办公室内的人都在猜测威亚真如外界传言那般,以前我或许还可以有信誓旦旦告诉他们是流言,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连外界都在揣测,流言这样的借口根本掩盖不了。
一直到下班时间,行政办内所有人全都下班,我看一眼时间,又看向夏钦言办公室内的房间,灯还亮着,我去茶水间为他倒了一杯咖啡,站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夏钦言的声音,我推门而入,夏钦言满脸颓废坐在办公室内,地下全部都是烟蒂,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
将手中咖啡杯递到他面前说:“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夏钦言将手中烟蒂给掐灭,接过我递过来的咖啡,他喝了一口,半响说:“总会有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沉默下来,夏钦言问我:“他们都下班了吗?”
我点点头说:“都走了。”
夏钦言说:“如果再过半个月,还是没有人肯出资的话,杨秘书,我可能请不起你了。”
他脸上满是苦笑,听了他那一句话,我感觉越来越内疚,一直没有说话,办公室内满是寂静,夏钦言从办公椅上起来,顺手捞起身后的衣服说:“走吧,陪我去吃顿晚饭。”
我犹豫了一下,夏钦言说:“难道连这点都不能够满足我?”
我想了想,说:“走吧。”
我们两人从公司离开,他开车带我转了好大一圈,最终将停在一家饭店前,我们两人从车内下来,进入餐馆后,我们两个人进入一间包房,夏钦言点的菜,我们两个人谈论了几句,菜很快被人端上来,服务员手中正端着一碗汤菜,不知道是不是手上有油的问题,手一歪,汤碗直接倒在桌上,碗内的汤汁沿着桌面纷纷朝我流了过来,我甚至来不及躲,那些汤便直接流在我身上。
那服务员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傻愣的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想起,连忙和我道歉,我从桌上抓起纸巾在身上擦着,夏钦言今天心情似乎不是特别好,他对服务员开口道:“怎么上菜的?你们经理呢?喊你们经理来。”
我看着那位服务员年龄还小,止住了正在发火的夏钦言,和他说了一句:“没事,我去一趟洗手间清洗一下就好了。”
夏钦言见我出口阻止,倒也停下了话语,那服务员不断向我道歉,我起身从包厢内出来,顺着走廊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洗手间内出来时,我脚步一下顿住了,走廊那端正好也走过来一个男人。
他正好也朝我这边走来,看到我后,也停下了脚步,我们两人静静对望了一眼,他继续朝我走来,我也继续朝他走过去,大约是太紧张了,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周边走过来一些什么人,只是眼睛直视着看向前面,什么都没有看,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只要从他面前走过去就好了。
一直不断这样麻痹自己,当我和乔荆南正准备擦肩而过之时,身边的他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小心,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他伸出手将我一拉,我忍已经被他护在怀中,我脑袋撞在他胸口,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了稳住身体,一把抓住乔荆南胸口衣服,身后是一片稀里哗啦玻璃的破碎声。
我在他怀中久久都没回过神来,剧烈的响声将走廊内所有人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他抱着我没动,我抓住他衣襟也没有动。
直到身边有人走了过来,满是客气问我们有没有事,乔荆南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他声音里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