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一句话,便让我顿住了,我转过身看向她,她被我眼神吓得往后倒退了几步。
毕竟还小,就算再怎样胆大,面对一位年龄比她大的人,她会显得有些胆怯。
她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却仍旧不服输说:“这是事实!怎么还不容我说吗?!你自己敢这样做!难道就没有勇气去承担吗?”
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有人指着鼻子来骂我,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紧绷的脸舒展开来,我对她说:“你很喜欢乔怵?”
她点点头。
我说:“你既然知道我是他爸爸的情妇和小三,为什么还要我去看他,你不觉得很嘲讽吗?”
女孩说:“可是乔怵喜欢你。”
我脸色一变,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要乱说!”
她被我的表情给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我平息好自己呼吸声,对她说:“找我也没有用,如果门打不开,你可以报警,警察不来的话,你可以去她妈病房告诉那两个保镖,将乔怵的情况说给他们听。”
我转身便从那女孩面前离开,乔怵不是我该管的,他是许资檗的儿子,就像许资檗所说,就算他头破血流躺在我面前,和我也没有半点关系。
那女孩也没有再追过来,我快速回了公寓内,还是按照自己原先那样计划的,在厨房内忙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为乔荆南准备好晚餐,夜晚因为没事,坐在客厅等他回来。
等到大半夜,他还是没有回来,我播了他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准备好的饭菜放在厨房微波炉内,温了又凉,凉了又温,反反复复很多次。
我坐在沙发上整整一夜,睁开眼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我以为是乔荆南出什么事了,在公寓内心神不灵,不断拨打他电话,反反复复到我快要疯癫了。
却始终都显示无人接听。
我好不容易翻到陈冬电话,播了过去,同样没有任何回应。
在n市我几乎不认识什么人,也没有什么朋友,乔荆南也从来没有一夜未归过,有时候他就算去赶一个饭局,就算没有空,也会让陈冬给我电话报备,可现在两个人,电话都始终是关机。
我从卧室匆匆换完衣服出来,一大早赶到乔荆南公司,被前台告知乔荆南昨天夜晚匆匆离开后,至今还没有露面过。
我走在大街上,都感觉自己全身冰冷,n市今天的天气,一切正常,可却干冷。
我幽灵一样再次回到公寓内,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等了,等到中午十点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第一时间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速奔到门口,根本来不及看猫眼,匆匆忙忙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陈冬,他被迅速的动作吓到了,因为他才按一声门铃我就将门给拉开了。
看到陈冬后,我心内一阵狂喜,只要陈冬在,乔荆南就会没事。
我张嘴就问他乔荆南去哪里了。
陈冬脸色有些犹豫,我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心像是要从嘴里扑腾出来一般,没想到陈冬慢吞吞说了一句:“我是来为乔总接换洗衣服的。”
我说:“他人呢?”
陈冬说:“昨晚许小姐突发心脏病,差点没有抢救过来,许总……”
陈冬接下来的话不用说,我也明白之后的会是什么,在听到许资檗差点没有抢救回来时,我根本没有时间去乱想什么,在确认乔荆南没有事情后,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对陈冬说:“我和你一起送过去,正好我去看看许小姐怎么样了。”
陈冬脸色有些迟疑,我问了一句:“怎么了?”
陈冬说:“杨小姐,您去不方便吧……”陈冬看了我脸色一眼,又补充了一句道:“许小姐现在是病重期间,医生说她不能受任何刺激,所以……”
我听明白了他言下之意,虽然心里有些异样,但还是笑着说:“好,我正好还有瑜伽课程,我给你去准备乔荆南的换洗衣物。”
陈冬说了一声:“感谢。”
我笑了笑,转身入卧室为乔荆南将衣服准备好,拿袋子装好后,递给陈冬,他要离开时,还有些不放心看了看我的脸色,我嘴角依旧带着笑意。
他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停下来说了一句:“杨小姐,这段时间乔总可能都需要在医院,您千万别介意……毕竟这是乔总的责任。”
我不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许资檗现在病重,乔荆南照顾她是应该的,这是他的责任,是他撇不下的责任,我对陈冬说:“放心,我明白的。”
陈冬松了一口气,提着手中的袋子离开公寓门前,我将门关上,站在门口几秒钟,看向餐桌上冷掉的饭菜,走了过去,全部倒入垃圾桶,然后收起桌上的空盘子,去厨房洗干净后,站在阳台望着干冷天气之下的太阳,光线有些刺眼。
我伸出手摸了摸脸,发现有湿润之感,笑了笑,安慰自己,只要他没事,就好。
无论如何,许资檗是他妻子,在这样关键时候,他照顾她是应该的。
可是,为什么他在照顾她的时候,不给我一通电话,哪怕是要陈冬给我传个话也是好的,让我一整夜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时刻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又遭不怀好意的人埋伏了。
我在家里等了乔荆南两天,这两天他都没有回来过一次,第三天的时候,又是陈冬来为他接换洗衣服,我早已为他将衣服准备好,陈冬一来,便从卧室内拿了出来。
陈冬再次准备离开时,又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