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谷中,就在王鑫和孙晓研租皮艇,准备水上漂流时,有两个成年男子鬼鬼祟祟地,远远地跟着王鑫的身后。
“吴哥,我们这样跟在他们身后,一会我们要做些什么嘛?”一个戴着黑色围巾的年轻小伙子,轻声轻语地向着身边的同伙男子问道。
围巾男的同伙,是一个带着黑色礼帽,蓄着一小撮胡子,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
见同伙的围巾男发问,他目光一凝后,这才小声地回答道:“先远远地跟着吧,看他们一会准备去哪里玩。”
“咦,那小丫头向着租皮艇的地方走去……”走去前面的王鑫和孙晓研全然没有注意道,人来人往的欢乐谷中,竟然有二人一路远远地跟踪着他们。
“嗯,孙家丫头倒是挺会玩的呀!竟然要去玩水上漂流。”小胡子儒雅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微微一转,旋即就计上心头:“小王呀,你去身上可带有针之类的东西吗?”
“吴哥,我身上没有带针。不过,到是有一个类似的尖锐物品——一枚锋利的铁钉子。”被身边同伙称为“小王”的小伙子,他作为一个经常在社会底层厮混的失业边缘人员,在吃过不少次亏之后,他就开始在衣兜里随时放着一枚铁钉。
说着,围巾男小王就将衣兜里的铁钉掏了出来。
铁钉长两寸左右,铁钉的顶尖被他有意磨得蹭蹭发亮。
“有此物,到也勉强够用了。”小胡子儒雅男子看到这枚铁钉,不由得眼睛微微一亮,旋即他却一转话头道:“小王,没看出来你一直都身怀利器呀!”
“嘿嘿,吴哥说笑了……这些都不过是。不得已为了防身罢了。”黑色围巾男子小王,讪笑地回应着礼帽儒雅同伙男的调笑:“对了,吴哥你要这个铁钉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呀。”戴着黑色礼帽的儒雅男子。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你就跟在我身边,看我眼色行事吧。”
“……”
就在二人说话期间。王鑫和孙晓研已经来到了租皮艇的店门口外,显然他们是要组一条皮艇去玩水上漂流的。
“走,我们跟着那二人也去排个队。”看到这一幕,戴着黑色礼帽的儒雅男子当机立断出声道。
“哦,好。”虽然不知道同伙吴哥想要做什么,但是看在对方一天给他两百块的份上,围巾年轻男子小王立刻听话殷勤地跟了上去。
不过,因为不知道同伙葫芦里装着什么药。围巾男小王虽然敬职敬业地排了队,但是等到王鑫和孙晓研都拿着皮艇消失后,轮到皮艇女租赁员询问他要租多大皮艇时,他这才猛地醒过神来。
“小王”连忙回头,向同伙儒雅礼帽男问道:“吴哥,我……我们租多大的皮艇?”
“我们也租个双人大小的吧。”
“好的,先生你们需要交押金五百元。”在皮艇女租赁员怪异的目光关注下,二人一无也上了一艘皮艇,远远地跟在王鑫所在的那艘皮艇后面。
“吴哥,刚才那女租赁员为何笑得有点怪异呀?”上了皮艇有一会儿了。围巾小王想起刚才女租赁员那奇怪的笑容。
礼帽儒雅中年男子见多识广,他自然之道那小姑娘是误会他们是男同。
不过,这种事情却不好对身边小王说开来。他只得生硬地转换话题:“管那么多干什么么?别忘了我们今儿来的任务!”
“对了,大哥我们今儿任务是什么呀?”礼帽儒雅男子虽然找到他,并愿意给他每天两百块的薪水,这时他想都没有想过的高薪——一个月能拿六千,但是对方却一直含含糊糊地不明说任务目标来。
最近一个星期里,不是让他去跑东跑西,就是让他跟着一起行动。
“别想太多,我们紧跟着刚才那小姑娘身后就好。”
礼帽儒雅男子越是不说,他身边的围巾男子小王则越是想要知道。上了皮艇后。他一边滑动着船桨,使得皮艇远远地跟在王鑫所在皮艇。
“吴哥。难道那小丫头身份显赫?而你是她家的潜伏于暗处的保镖?”围巾小王操作着皮艇,不远不近地看着王鑫和孙晓研二人。他转头低声问道。
“你到是猜对了一半……”礼帽儒雅男子嗤笑一声,终于开口为同伙小王解惑道:“那小丫头的确身份非同一般。不过,我却不是她家请的保镖……”
“……”
看到同伙小王还是疑惑不解的表情,礼帽儒雅男子接着说道:“我的顶头老板和那小姑娘的父亲不对付,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让我们老板开心开心……”
顿了顿,礼貌儒雅男子接着说道:“不过,由于我们老板的地位非比寻常,那小姑娘的父亲也不是一个软茬子,所以我们不可能直接下手去谋害那小姑娘的。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悄无声息地恶作剧式地让对方倒个小霉啥的……”
“哦……所以,你才向我借了一个铁钉?去偷偷地刺破了他们的皮艇……”听到这里,围巾小王终于豁然开朗,脸上也眉开眼笑道:“现在是十一月中上旬了,如果毫无防备地掉到河里冷水中去,那的确是一个令人酸爽不已的体验!”
“是啊。我们偷偷地下的手,如果他们毫无察觉的话,保准他们两人个个都跌入河中,十足十地成为秋天水中的落汤鸡!”一想到那美如画的场面,儒雅男子也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当然,儒雅男子这话并没有对他同伙小王说实话——他正在的目的,绝不是恶作剧式的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