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众人见状连忙迎了上去。
“伟,伟少爷被人给恁死了”那人气喘吁吁的说道。说完,躬身干呕了起来。想起戌伟咽喉处被人拉出体外的喉管,他就止不住的想吐。
“被人恁死了?你可不敢胡说八道。在哪儿呢?”几个人不敢置信的追问着。戌狗大长老的儿子被人恁死在这儿了,这不是把天给捅破了么?大家倒是希望眼前这货是看走眼了,或者压根就是在逗他们玩儿。可是看着这货的裤裆和脚下淅淅沥沥的尿,他们又觉得这事儿不是在开玩笑。
“人还躺在土山那头呢,咱们该怎么办啊?那么多人都看着他跟咱们在一起。如今人死了,咱们还落得着好儿么?要是找不着凶手,怕不得要咱们去顶雷替死啊!”发现尸体的那货一说到这,那裤腿儿便又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儿。没有跟高层次的人打过交道的话,自然对他们的手段不了解。可眼前这些个纨绔,家里可都是经常跟高层来往的。对于那些人行事的手段,自然一清二楚。那些人要想整人,一定会把人整得生不如死。到时候死,对人来说还是一种解脱。
“别急,你特么别急。你一急,我们脑子也乱了。”众人闻言对视一眼,让那个尿了裤子的同伴闭嘴,然后几个人开始挠头想起辙来。
“咱们首先得把这事儿从身上撇清,走,先去报告去。藏着掖着,到最后反而不好。事儿不是咱干的,咱们怕啥?再者说了,大长老厉害,咱们几家到时候联合起来也不差。”琢磨了半响,终于有人拿了主意。事儿既然不是自己干的,那还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只有第一时间把事情给报告上去,才能让上边派人下来抓凶手。只要抓住了凶手,那么自然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们所言当真?”几个人商议好了,这边联袂赶往了灵矿入口处。在那里,有人长期固守坐镇。一来防备有人偷入灵矿,二来防备灵矿内有个什么突发事件。毕竟能进灵矿的,除了少数穷苦人家的孩子之外,大多数还是那些达官显贵家的纨绔。那些人,可都是天老大他老二的主。谁都不服谁,一言不合就能开干。说来也巧,今儿当值的,还是之前罚了戌伟十个玉珠的老婆子。她端坐在灵矿入口处,正慢慢品着茶水。等这几人将事情禀报了,啪啷一声就将茶盏给碎了。
成啊,胆儿挺肥啊,这才进去几天就给弄死了一个?要是不严惩,等再过几天不得弄死一片?老婆子心里想着,脚下一个迈步就不见了踪影。她这是亲自去向戌正方汇报此事去了。至于那几个前来报信的纨绔,此时则是被守卫严加看管了起来。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保不齐他们是不是在贼喊捉贼。
“绝对不能开这个头,要让全戌狗的人都知道。胆敢在灵矿内杀人,不管是谁,都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戌正方听完老婆子的话,盛怒之下一掌将桌子拍了个稀碎。这人真是贱得贵不得,灵矿才出来多久?戌狗的实力还没有得到提升,就一个两个的准备开始装逼了?戌正方心头怒火腾腾往上直冒!
“死的,可是大长老的子嗣,您看这事儿要不要通知他一声?”老婆子等戌正方发完脾气,这才开口问他。
“稍后我亲自去他府上一趟,吴供奉此番辛苦,还请先回灵矿坐镇维持秩序。”戌正方沉思片刻,回身对那老婆子拱手说道。老婆子姓吴,是一个行走诸城之间的散修。多年前来到戌狗,便在此定居了下来。后来也不知道如何被戌正方知道了,便亲自上门相邀她做了戌狗的供奉。这么些年,戌正方也没个啥事要她出手相助的。这一次为了灵矿之事,反倒是请她出了山,可见戌正方对灵矿是多么看重。
“如此也好,那老身便去灵矿坐镇。”吴供奉闻言还礼,转身一个踏步便不见了踪影。
“我儿死了?我儿死了?楼主,你莫不是前来诓我的?”戌正方来到了大长老府上,半晌才开口将戌伟的死讯相告。本来满面春风的大长老一听,当时就瘫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不管是谁干的,本座一定会追查到底,绝不姑息。若是大长老有心,也可差遣府上精锐介入调查。此事,还望节哀顺变。”戌正方这么些年来,一直得益于这四个长老扶持相助。若不是他们不离不弃,他这个楼主之位恐怕也坐不到如今。见大长老失神落魄的样子,他走上前去按住他的肩头使劲晃了晃道。让大长老派人介入,只是戌正方的一个态度。证明他胸襟坦荡,不会因为任何问题而徇私。
“谢过楼主,此事我府内上下,必定会全力介入。不管是谁害了我儿,我都要他偿命。”大长老老泪纵横的对戌正方深深拜倒下去道。偿命?一条命怎么够偿?我要你全家陪葬!大长老心头狠狠暗道。
话分两头,那头戌狗上下忙活着调集人手进入灵矿捉拿凶手。这头程昱一路狂奔出十几里,终于是再难支撑住体内灵气的肆虐,一头栽倒在一处矿石坑当中。轮盘中,一直酣睡着的白熊和斑豹对视了一眼,齐齐起身努力替程昱吸纳起还在源源不断涌入体内的灵气来。程昱要是被灵气撑爆了,它们也会烟消云散。
就这么的,一方面灵气源源不断朝程昱体内涌去,将他那本就已经被撑得很薄弱的经脉撑得更加的薄弱。另一方面,程昱体内的两个图腾,则是拼命在那里帮他消化着那些粘稠的灵气。一消一涨之间,程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