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萦,“……”
厉父是在命令她?
厉寒衍按住了夏萦的手,眸间一片清冷。
对待这位父亲,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仿佛当成一个陌生人一般,“她是我太太,不是您的佣人。”
“厉寒衍!”厉父怒斥。
“寒衍,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你父亲说话呢?”
宫夫人上前,训斥夏萦,“你也是,见到厉老先生来了,不知道起身打个招呼吗?哎算了算了,若音是来给你道歉的,你听完道歉就去厨房弄些吃的过来。”
夏萦啪一声阁搁了筷子。
宫夫人大惊,“你怎么回事?厉老先生,我在厉家还命令不动一个佣人了?”
厉父不悦看向夏萦,“没听见宫夫人的话?还不快去!你一个……”
碰!
厉寒衍重重放下茶杯,神色清冷,“要道歉就赶紧,宫夫人宫小姐,厉太太不是你们能折辱的人。”
夏萦嗤笑。
口口声声说她是外人,说她是女佣,要她端茶送水,这几位到底哪来的脸?
尤其是宫若音和宫夫人,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她真想钻个洞研究一下。
“你……”宫夫人还是很怕厉寒衍的,若不是厉父在,她哪敢说这些话。
此时有些虚,咽了下口水,“你,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我……我刚才不知道那是你太太。”
“好了,你道什么歉?”厉父扫了众人一眼,“是夏萦自己不表明身份,被认成佣人能怪谁?”
哐当。
夏萦微笑着也将牛奶杯放下,“方才寒衍好像说了我是厉太太,宫夫人耳朵不好的话,我知道几家医院口碑不错,推荐给你去啊。”
……
佣人纷纷低头。
厉寒衍勾起一抹笑。
“你!!”宫夫人愣了一瞬,暴怒的站起来,伸手就想往夏萦身上甩去,“你一个小辈,敢这么对我说话?!无名无分,就算我使唤你又怎么样?!”
“宫小姐已经看过结婚证了。”
这回开口的居然是厉寒衍。
男人嗓音冷沉,不带一丝感情,“若结婚证都是无名无分的话,我需要质疑宫家的文化水平,看来不仅宫若言是法盲,宫夫人和宫二小姐也是。”
夏萦差点笑出声来。
是呢,结婚证代表法律效益,谁敢说她无名无分?
“……”宫夫人语塞,她的意思分明是上流社会的人都不认夏萦,谁说结婚证了!
但她实在是怕厉寒衍,方才也是因为他没说话,自己才敢找夏萦麻烦。
现在他摆明了要护着夏萦,宫夫人只能硬着头皮,“寒衍,你别生气,若音是诚心道歉的,刚刚真的是我认错了,谁让厉太太其貌不扬,看着土里土气,一点都不像……”
“年叔,送客。”厉寒衍打断。
宫夫人这才急了,“别……若音,快来,厉太太都生气了,快给她道歉!”
夏萦翻了个白眼,天啊,宫夫人是不是从没经历过宅斗撕逼,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智障呢?
宫若言比她聪明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宫若言不会这么明显的损人。
宫若言在此时上前,秉承着和母亲一样的风格,“夏小姐……哦不厉太太,希望你能给我机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