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看看天色,想想路程,一骑一走,到了医院可不就天黑了。
“爸,赶紧上来,如果实在骑不动了我们就中途休息一下,你看我现在瘦了,力气自然也不比以前了。”
“呵呵呵呵”干笑两声。
冷东远听了也笑了笑。
紧赶慢赶的,到了医院,天也要黑了。北方的天黑的早四点钟差不多就要天黑了。
程文青带着公公去刚换的二楼病房。冷东远看着心里也惦记起来钱了,之前住多人病房也要好几块,这住单人病房不得七八快啊,就好住下来就好几十了。
越想越心焦,上楼的步伐也变的紊乱,忍不住开口:“老大家的,住单人间,一天得多少费用?”
“爸,没多少,主要住着舒服,安静,这样对妈的身体好。”
具体程文青也没说多少。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病房,不用想程文青肯定在后面,因为有点心虚。
房间里的婆婆已经醒了?没吧!
冷东远见人行了就上前询问“怎么样,好点了吗?”床上没动静,呵呵呵,
“爸,妈还没醒!”
冷芳也自动退位往后站,让出位子。
看着眼前的老伴,眼眶微微泛红。
冷芳看程文青现在门口,招呼进来。
程文青上前看了一下婆婆:“妈怎么样了,好点了吗?医生有过来看过吗?对了,大姐你晚饭吃了吗?”
“没,妈没醒,没人守着我也没敢出去。”
“没事,正好我和爸也还没吃,等下我去买点来,在病房吃。”
说完就往后站,准备出去,免得到时人醒了,招人嫌。更是想到了当时离家时干的事“偷钱”醉了!
她胡思乱想一番,忽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吓得她嗷的一声,差点打翻手边桌子上的盆子。
老太太正瞪着眼睛看着她。
程文青不禁羞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也就急着出去看看,才干了不入流的事。
不过刚刚那眼神真把她吓了一跳。
其实也不怪她,这任谁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对方猛然一醒,都不得吓一跳啊。哪有这么巧的,昏迷了两天不醒了,她一来,她就醒了?
老太太瞪着眼睛,抬起手,指着她道:“滚。”
程文青不可置信的挖了挖耳朵,听错了?
“滚。”老太太喊了一声,欠起上半身来。
“妈。”称呼脱口而,程文青想起医生上午说的话,就焦急,“您千万别动,您的腿容易错位。”
果不其然,程文青话刚说完,老太太哎吆一声,她也顾不上老太太喊她‘滚’,立刻上前就要掀开被子去看,老太太看她要去掀被子,双手使劲,朝她一推,程文青差点被她推到地上。
“妈,您千万别再动,要是腿骨错位了,就是打碎重接,我去叫大夫去。”说完赶紧跑出去。
程文青跑出去了,屋里另外两个人也是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是让人躺下,还是维持现状等大夫。
出去的程文青,边走边心里思索:哎呦,不就是当时偷了点钱嘛!至于这么当生死仇人是的嘛!
赶紧去找医生过来。
话说,真没有想到婆婆会对她抵触这么大,不过,自从她反复的重生过来,已经习惯了别人如此对待,纠结了一会,马上就放开了。哎!现在病人最重要,病人最大,病人是上帝。婆婆责骂就装孙子听着呗!
不一会,她跟在大夫后面进来,大夫仔细检查了一番,“醒来就好,我看过了,大脑没什么问题,主要是腿了,腿是保守治疗,还是动手术,你们赶紧决定。”
老太太这个人吧,大夫在的时候还好点,大夫一走,老太太脸又拉下来了,“谁让你来的,我儿子呢?”
儿子,呵呵呵。
“你猜啊!”
老太太“……”
公公“……”
大姐“……”
这个儿子,自然说的是冷云峰了,程文青道,“他出任务了没有回来,我回家叫公公刚回来,您有什么事,现在就吩咐。”
冷母一听这话和大闺女冷芳的想法一样一样的,这还是那个儿媳妇吗?干人事了,想起她偷钱的恶行,好感瞬间就跑了,冷哼一声,兀自转过头去不理她。
其实后世的人对于一两百块钱根本不在乎,但现在穷啊!而且人也很淳朴,直接把你判作人品问题。
程文青郁闷了:“妈,那事是我不对,我也不是真的想偷钱干嘛,我就想去云峰哪里,而且钱我就拿了一半。现在我回来,要打要骂等你好了再罚行不?”
都这么认错了,态度这么诚恳,你要是不下台阶,我也没辙了。
其实老太太这还生她的气呢,那会自己也犹豫让不让她去部队找大小子,想到结婚条件,硬是没让她去,她倒好,偷拿了家里的钱,自己跑了。正好要春耕了,家里要拿这些钱买农药呢,这一下子药买不成了,又不能眼看着虫子啃撞庄稼,只好又去借,好在写了信,后来老大一下子寄了一百块钱过来,这才缓过来。
经过这事,他们一家子是有苦说不出,都在思索这媳妇是不是取错了!以后要是一直这样,这日子可怎么过哦!孙子毛也别想了。
村里的长舌根的八婆,别人问还得高兴的说去找大小子了,人家说娶要看人品,这话真一点也不错。
后来老太太越想越觉得窝囊,不该听信算命的话,说好的胖旺夫呐!屁都没见着,把这个不懂事的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