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隐在门口角落没有进去,想着能用什么办法不让暗卫发现。
后来她看到院里挂着的风灯想到了,就从地上找了几个石子捡起来,对准院子里一一亮着的灯就全部扔掷过去。
只听扑扑几声,风灯应声而灭。
息了灯暗卫看不见她,又感觉不到,这样进去就安全多了。
夏离的着暗黑的空档,搜的一个飞跃就进了院子,就躲在里面的一棵粗树下面。
她能感觉到门上的几个暗卫在全身戒备,还在小声议论着“奇怪,灯怎么都灭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有风吧!”一个暗卫回道。
然而却有一个粗鲁的声音在那插话道:
“放屁,谁家风能把灯一下子全部都灭了,我看定有情况”
“都别说了,可能会有隐情,都给我小心戒备着好”
之后几人也都消停了,不再多说。
夏离本就夜能视物,再加上五感全开,她能看到那几人在门或是在房顶趴着的身形,看来她得小心行事了。
她是靠着这棵粗树接连的树墙往里挪步,边走边查看这里面的情况。
这院子树木不少,花草也多,远处竟还有个小的假山的凉亭,但都被下人打理得井井有条,看到身为相爷就是不一样,她父亲的院子里没这些东西,要简单得很。
如果要说屋脊能在院子里的话,夏离猜测只能是在假山那面,因为别处都是一眼能望得到边,这样的一个密室的房门不可能在这样的院子里。
夏离是闭着气往前走,以院子里这些隐卫的能力根本不能感觉得到,除非有高手出现,她还有可能被发现。
不过奇怪的是,院子里的这面树上还是假山上都没有一个暗卫,几乎所有的暗卫都在李红莲的住所那面。
这位只是个相爷夫人,就算早些年间夏相爷是靠这位夫人的娘家关系当成的宰相,但也不至于需要这么多人的保护吧!
夏离对点表示怀疑。
没能暗卫保护的地方说明了什么,那定是没有什么可保护的东西了。
不知这些暗卫是为了保护李红莲的安全还是有其它原因。
夏离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什么也没发现,连房前所种的这些花草、假山、凉亭她都细细的摸索一遍,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难道那处屋脊不在外面,而是在屋里。
这处除了大老爷夏致远的前书房和接连的卧房,还有两处相临的耳房;再有李红莲的红莲院有四五间正房和接连的两处耳房,还有那位在红莲后面住的姨娘茯苓的小院子,再有丫鬟婆子住的厢房,大大小小算起来房子不下于几十间。
夏离猜测,最有可能把屋脊放在屋里就属李红莲的红莲院了,因为只有她这处暗卫最多。
夏离暗自思付,现在要去李红莲的屋子恐怕不太可能,她来时什么也没准备,要进这人的屋子得准备点东西,要不真不敢贸然进去。
万一被这些暗卫发现那可非同小可,虽说能打得过,但人多就会耗费时间,万出变故可不是她所希望的,除非她来时就把这些人一个个的全部解决掉,要不然有一个出声都是麻烦事,所以今日她是去不成了。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行过来再说了。
想到这夏离悄然抽身往门外走,不能在这耽搁太久。
……
这面刚刚前去刺杀夏离没有成功的白银回了暗月宫请罪。
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没完成任务。
他也没想到这任务这样棘手,早知说推掉了。
谁曾想到那个姑娘这样难缠,武功竟和他不相上下。
不过她的招式让他感觉有丝熟悉。
完全熟悉倒也不是,要说不熟还有一种错觉。
这个人有点像……忆影,对,就像她。
上次他醉酒碰到的人就很像忆影,可事后他想起来又觉得是自己做了个梦。
他是亲手把忆影埋葬的,本来怕她醒了他还在其旁边守了三天才行下葬,眼前人虽说像,但却不是。
但为何和忆影的招势有些相似他说不明白。
白银心思不定的回了宫里,碰到了大主事白头翁。
“哎,你小子怎么这么早就回了,任务完成了”
这人是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但须发皆白,看起来像个**十岁的老翁,说话有些像鸟叫,尖声细气,有时好听,有时听着刺耳。
白银摇了遥头“没有”
“没有?”白头翁的嗓音一下变得特别尖利起来,刺得白银耳鼓直疼,他不觉的用手捂了捂。
白头翁听到这话急了“臭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竟敢说没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银无所谓的点头,意味着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忆影都死了,他还在孤独的活着,有时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了。
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找她了。
但是一想到今天像忆影的那个人时,他又有些想下次见面看看。
好半天他看着大宫主道:“没关系的,放心吧!会没事的,宫主在吗?”
“你……你……真是没心没肺的竟敢说出这种话,你不想活了你”
白银点了点头“是有点”
白头翁气得哇哇大叫几声道:“你个臭小子,你怎么活过来的你忘记了吗?这么轻易就把死挂在嘴边,白费我这些年这样的疼你了,走,我跟你一起去见宫主”
这个老头说完拉着银子就走。
银子知道大主事是想给他救情,可是他却不相连累他,在那没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