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是因为无事可做才出宫游荡,这段时间他身边的人不知怎么竟一个个都不在了,听说夏飞仍旧病着,不过这话不敢往外说,连他自己都不敢说,毕竟要有夏相的支持,他离那个位子多少还能近一些,所以这段日子他也没敢胡乱的打听,他相信夏相爷定能处理好这事的。
他知道本来母后对于他和夏月的婚事是不赞成的,但是没办法,父皇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极力同意的,就在那面直接给他指了婚。
后来母亲没事就叫他过去,他都找借口不敢去,怕母后再把她娘家的女儿往他身上推。
对于母后的娘家人,他是一个也看不上的,除了那个碗玉佳还算有趣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言难尽。
不过虽说碗玉佳还成,但是他可没有娶她的心思,还好这人被父皇指给了那个平民,要不然他还得娶个不靠谱娘家做外家,只能是间接抬举母后的娘家,一点用处都没有。
现在父皇因为西北的事情心情不爽,也没时间再给他派活计了,他就四处闲逛,本想找那位平民逗逗,但无奈这人老躲着他不见。
今天一直感觉无聊,上午因朝中有事不敢出来,下午才迫不及待的从皇宫偷溜出来了。
刚出宫门就看到无处停着一辆马车,这车的外形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但一时还想不直起来,大皇子就吩咐侍卫把车赶过去瞧瞧,他正闲得无聊呢!
侍卫言听计从,连问都没问就把马车痛快的驶过去,直到了这辆马车的车门前才停。
大皇子看马车的车门关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掀开车帘在那道:“对面的是那位坐的马车,停在宫门前意欲何为啊?”
他是大皇子,京中除了皇上了皇后比他大以外,他可以说是谁也不怕的。
碗玉佳在马车里一直注意宫门口的动惊,这段时间也记住了二皇子常坐马车的样子,这车刚出来时她还以为真是楚夜的车,后来细看竟不是,心下也猜测到是那位大皇子表哥,本想调转马头就走,但显然是来不及了,现在听到这人询问,没办法只好掀开车帘回了句“是大皇子表哥吗?我是玉佳啊!”
大皇子看到车帘后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心下道:“竟是她啊!和她玩玩也成,反正闲得无聊呢!”脸上笑笑道:“是玉佳表妹啊!你在之里是……想进宫?”
宛玉佳摇了摇头道:“不是的表哥,我想在这等等,看二皇子能不能从皇宫里出来,我有事情要寻他”
大皇子心下一乐“正好”,嘴上却在那道:“哦!我也正好要找二皇子有事呢!这段时间我在宫里都没见着他,不知道在忙什么,刚刚我出来时也忘记向他的殿里看了,要不我派我的人进宫给你通禀一声,看二皇子是否在宫,要在就让他出来见你可好?”
宛玉佳赶忙出声拒绝,她还是多少了解这位大皇子表哥的,从小就和楚夜没对付过,以前小时候在宫里经常欺负楚夜,直到楚夜被赶出皇宫,他还有几次找其麻烦呢!现在他定想不到楚夜会再回宫的吧!这心里不知道会有多少不平呢!叫二皇了出来不知能不能有麻烦,还不如自己在这里等的好,她在那道:
“不用了大皇子表哥,我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等等就好了,你有事快去……忙吧!”
然而她这话并没有说完,就见大皇子吩咐四周的侍卫道:“去皇宫里看看,大二皇子是否在宫,在就说有人在宫外找他,叫他必务出来相见”
侍卫赶忙点头称是,才骑马折返宫门。
宛玉佳看自己话还没说完,这位大皇子不吩咐人去,心里不爽到极点,但又不好明说,在那道:“大皇子表哥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就好”
大皇子那能会走,他就是因为这么长时间没和二皇子说过话,就想着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那能错过,在那道:“我无事的表妹,正好在这里陪你等等,毕竟你们还没有成亲,这样见面也是不合规矩的”
宛玉佳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规矩那个规矩了,因她从小就没在受地礼教的束缚,所以对于这种规矩也毫不在意,在那道:“大皇子表哥,你知道我一直没在家不懂这些也是不在乎的”说白了她就是不想这位大皇子在更前,本来有许多话要和夜哥哥说的,可是这人在这她竟没有要说的兴致了,心里既想夜哥哥在皇宫,也不想他皇宫,心里矛盾至极。
大皇子在那道:“表妹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你可是母后的侄女,要出了什么事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世人定会怪罪到母后身上,所以今天这事必须我得在场才成,这样好怕有人要说也有我出面做证才好,表妹放心,一会二皇子来了我也不会偷听你们谈话的,你们经管说就成。
宛玉佳心下暗骂大皇子不要脸,竟要偷听她和二皇子的谈话,说是不听,但两车离得这样近那能听不见,很显然这人就是故意的,想了想她在那道:“大皇子表哥没去看看月表嫂吗?我听人说月表嫂现在清减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大婚了,怕穿衣服不好看,才要瘦了的”
其实她是听到了些别的,听说夏府这段日子出了点事情,至于什么事并没有知晓,所以才要转移这位大皇子表哥的注意力要这样说。
大皇子现在就怕听到相府的事情,在那赶忙道:“还真是,上次我见到月儿她就是这样说的,我还劝她来着,看来定是没听了”
宛玉佳没想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