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致远想到这在道:“叶儿你不要误会,你大尝哥那样子很懒,不会有你勤快,由你领这个差事是最合适不过了,所以你不必多心,去了西北好好打仗,争取早些回来,还有你走了就剩你妹妹自己一个人了,让她回相府吧!一个姑娘家自行在外面不安全,相府虽不好,但怎么也比她在外面住强吧!”
他忽然想起了夏离来,寻思这个丫头要回了府也成,起码这人一年有的是银子,她一个人在京城就算再厉害也好说话得很。
夏叶听到大伯父这样说本想实说实说,把妹妹和他一起去西北的事情说了,可是看这人今天的举动他又改主意了,在那道:“这个还没想好,等回去我问问她的意思”
夏致远在那道:“这有什么好问的,她一个女孩子不回府里还能在别院住着吗?那多不安全,你回去就帮她把东西搬过来吧!”
他现在就恨不得把夏离搬回夏府去。
夏叶在那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在那道:“大伯父要没什么事情的庆那我就先回来”他怕回去晚了妹妹担心。
夏致远本不平静的内心因为一想到眼前人会战死沙场心里多少还有些安慰,今早他还听下人说客房那面有叫喊声,他知道那定是夏飞。
李红莲对外说是远方的亲戚前来修养了,所有的下人谁也不许过去,虽说府里有的下人有所猜测这事,但是谁也不敢明说,因为以前伺候大少爷的那些人都不见了,也不知是生是死,所以对于这事大家都三缄其口,很有默契。
对于客房那面的人大家也都称为客人,其它并不曾多说。
夏致远自从听了这话就心里发堵,他知道那定是儿子又开始闹了,每天把他关在里面,任他怎样去商李红莲都不会放他出来,因为怕他疯傻的情况让别人知晓,那样相府的名声什么的就都完了。
所以对于这事他什么话也不敢多说,知道李红莲这样做是为了相府,但是他的儿子怎么办?他现在已经不再年轻,再生个儿子什么的也不知赶不赶趟。
此时看到夏叶穿着官服的精神劲,夏致远的心再次嫉妒起来,心下竟有些期盼这人能够早点死,那样他的儿子就不会自惭形愧了。
想到这在那装着关心道:“叶儿,去西北不比京城,刀剑无眼,你可要多加小心”
夏叶还以为这位大伯父是真的关心他,在那道:“请大伯父放心,叶儿晓得的,要没什么事的话侄儿告辞”
他来时夏离就嘱咐了他好几句,再不回去这丫头定会亲自寻过来,现在时间不早,得必须回去了。
夏致远虽感觉这个孩子不听自己说话心下有些恼火,但一想到夏叶要去西北了也就不想计较,只在后面道:“回去让离儿回府啊!”
夏叶没说什么点头应答,寻思即使离儿不去,以她的性子都不会再回夏府的,但嘴上不好反驳只好先应答。
夏相爷听了这话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夏府。
……
夏离自哥哥走后就让众人收拾东西,每人按最小的量去收拾,能不拿的东西全都不拿,要不然管东西都得拉个几大车,怕路途遥远不方便。
众人也都听会话,本来每人一大包的东西,后来都精简到一小个小布包,都只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还有各人这段时间存在手里的十几两银票,都是这段时间过年了,夏离命初寒发给大家的。
虽说银子不多,但都是各人手里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存了银的。
在夏致安去世时,夏离没让这些下人前去送葬,怕夏府因为她这里这人多再有什么想法,所以她怕麻烦就没让去,但这些个下人却心时愧疚,自行人夏至安高立了灵堂,也是过年那天在院子里挂满了白绫,直到现在也没取下来。
夏离看着虽心里难受些,但也习惯了,现要在走了,她就命人把这些东西取了下来,院子里只留一个看岁不太大的老者守着,为了是房子那里漏雨什么的,好给其先行修修,免得时间一长再行破损不能住人。
她在这面忙得热火朝天的安排着,一边想边吩咐,怕有什么东西想不到的地方,就在这时就听院外的小厮道:“你找我家小姐?你是那位?可有名帖我好前去告知”
夏离一听这是有人过来找她,在整个京城满算着,她都没有几个认识的人,怎么会有会过来寻她来了,就叫初寒自行吩咐做事,她要去看看找她的是什么人?
没待小厮过来,夏离就先过去了,和来人正好碰头,也没等人说话,先行道:“是什么人要来我?”
小厮拿着名帖递过来道:“他说一定要和小姐见一面,您要不见他就天天过来”
夏离心下奇怪地接过名帖,看上在定着,有事拜访,署名南名一。
竟然是这个讨厌的人,她心思不快地看着小厮道:“他是怎么说的?”
“他就是今日一定要见小姐一面,要不然那怕他把门敲烂了,也要进来见一见小姐。”小厮一回想这人热切的眼神就起鸡皮疙瘩,猜测这是小姐的爱慕者了。
夏离知道这个异常不要脸,在那喊了声“银子,过来下”
声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从房子后面飞过来。
银子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脚还没有落地就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国灰自从他来了这里,夏离从没有这样子喊过他,所以心里有些急切。
夏离在那道:“你急什么?就是让你陪我去见一个人罢了,走吧!”夏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