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自从生病就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居住了,此时他住的地方是夏府的客房一角,临时圈出来看几间房。
李红莲还没倒出时间给儿子找单独的住地,只因这处房间什么都是现成的,离各个院子也都远一些,所以就让儿子搬过来住了。
夏致远并不清楚这事,上次儿子生病只去了一次,也不太记得,要不是身边小厮的提醒,都要去夏飞以前住的院子了。
待主仆二人走到客房前面,还没进院子,夏致安就听到从里面传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这处客房里他那院子远,平时根本听不到,现在乍一听到不知怎么心里一惊,难道夏飞出了什么事吗?上次他生病里去看感觉还好得很,现在是怎么了?
一想到这些大步到了院前,就见大门紧锁,外面还有两个把门的小厮看着。
守门的小搜看到夏致远过来竟是站着没动,也没事先为其开门,只是在那道了声“老爷”
夏致远看到心里不爽,在那厉声道:“把门打开”
守门的两个小厮对看了一眼,满脸委屈地道:“老爷,不是我们不给您开门,而是夫人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要是有人进去,我们两人就别想活命了”
夏致远听到这话更气了,他是一家之主,怎么能是别人,在那吼道:
“混账,你们没看清我是谁吗?我是家里的老爷,家里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进,给我把门打开,要不然你们今日也别想活了”
两个小厮不知要听谁的了,在那唯唯诺诺低头相互商议不知要怎么办好。
夏致远命着身边的小厮道:“去,你去把门给我打开”
身边的小厮也没管那两个守门的会让不让,就大步跨过抬阶,向着大门就得里踹了一脚,大门应声而开。
守门的两个小厮见是大门开了,想要过去拦人,结果被夏致远一瞪眼愣在当地不动了。
夏致远大步进去,此时这个院子里倒是安静了,像刚刚的嚎叫是听错了一般。
跟他来的小厮也想紧随其后,但被看门的小厮拦住了说什么也没让进。
夏相爷是夏府的大老爷,即使进去到时和夫人一说也情有可缘,他们怎么能拦一家之主呢!但是身边的下人是绝对不能进的,这位要进了,夫人可真饶不过他们,所以两人如拼命一般,说什么也没让这个小厮进去。
夏致远听到声音也没心思回头,他要进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这种痛苦的声音出现。
待他大步进屋,就见在屋里的床边正围着几个人,这几人他也不知在做什么,看不到里面的动作,屋里很安静,也没人说话,只把床这面围个严实的,齐齐地站着。
他边往里走边奇怪地喊道:“都在那做什么呢!”
围在床小半圈的下人听到声音都相继转过头来,夏致远一看竟是几个小厮和婆子,此时李红莲正坐在最前面,此时也回了头,见到是他,在那道:“你怎么来了”之后对着身边的下人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是,”下人们应声而退。
夏致远此时才来到床边,就见到几天未见的儿子竟瘦得不成样子,双眼还泛出浓重的黑眼圈,见他过来嘻嘻一笑道:“你是谁?是来接我的吗?那咱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夏飞说完这话就要起身,李红莲赶忙按住他道:“飞儿乖,这位不是来接你的,来接你的人一会就来了,他只是来看看你就走”
夏致远听到夏飞的话和李红莲的话吓得差一点坐到地上,这人是谁?是他的儿子吗?他的儿子是正常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急急转头看向李红莲,用手指着夏飞吼道:“飞儿……他怎么了,他怎么变成这样?”此时夏致远混身上下发抖了,指着儿子的手指也抖得不像话。
李红莲此时脸色倒是平静了,这几天她彻夜未眠地看着夏飞,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着眼前的儿子道:“他……病了,会好的”
她还对这个儿子报有一丝希望,希望李太医能治好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怎么能是个疯子呢!他的儿子就算不成王拜相怎么也得是个将军,怎么能这个样子呢!整天就知道往出疯跑,也不管自己穿不穿衣服,就满院子里乱喊,要抓他进来就是要杀他一样喊得更是身嘶力竭,听起来异凄惨。
她怕,她怕这个儿子要这样跑出去的话,那相府就什么都完了,月儿不能嫁给大皇子不说,连雨儿也不会找到好的婆家,而且相爷的相位也将不保,那有朝中大臣的家里会有一个疯儿呢!这是谁家也没有的。
要真是那样的话,月儿会恨死她,雨儿也会埋怨她,相爷更是不理解她,她也将成为家里家外人埋怨的对像,说白了,要不是她把儿子夏飞关起来儿子就不会这样,所以现今的局势是她自己弄的,所以她要挽救,不让儿子迈出院子半步,也不让外面的下人随便进来,天天这么守着夏飞,就是希望他能好。
夏致远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一国一相,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疯儿子,况且他的儿子以前可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突然变成这样,在那拉过李红莲的身子对着她吼道:
“我问你,他是怎么弄的,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的飞儿是个好的孩子,怎么能成这个样子了”
此时他又气又怒,嘴里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李红莲任眼前人怎么拉扯也不发一言,她能说这一切都是她弄的吗?都是因为她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