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相爷知道自己和王枢密使不对付,以前也很少说话,即使以前两人碰了头都那样过去很少出声,今日他可是在和别人说这人接什么话头,他生气地道:
“王枢密使还是管好自已好了,不过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是不是有了合适的人选,我想皇上也定等着王枢密使的禀报呢!”
二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竟斗起了嘴丝毫不让,王枢密使在那道:“我现在倒不担心这个,而是在想夏相爷府上的事情,想夏相爷这样伤心竟还有时间在这里和朝臣开玩笑,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夏相爷听了这话一急,在那红上一红地吼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高兴了,现在朝中外患当前,我家又出了人命,家事国事你认为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王枢密使可不管那个,在那道:“高不高兴的你心里自己知道”这人说完这话就大摇大摆的走了,留后面的夏相爷和朝中一些老臣。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夏相爷这人走出了几步远才在后面喊道。
旁边的老臣在那相劝道:“算了,相爷和这人口头上置什么气呀!你还不知道王大人吗?他这人那就是这样”
夏相爷心里不平,想着这位王枢密使以前倒和他二弟说了上来,现在看他不顺眼也属正常,但不管怎么样人都死了,他还能怎么着。
其实对于这位二弟死他心里是没有一丁点的伤心的,相反的倒有那么点小兴奋,但这话他不敢对任何一个人说,比竟是亲兄弟,他也不能表现得太过薄情了。
二弟生前虽官小,但说话却有份量,不管在皇上面前还是重臣面前,说出的话都无不让人信服,这也是他嫉妒他的原因。
凭什么他一个小官,说得放就让人信服,而他贵为宰相在皇上面前说什么话都不好使,有时皇上不爱听还在重臣面前嘲讽他一翻,有时他也在纳闷,皇上既然不信任于他,为何还要封他为相,还不如给他个小官当当。
但这话他不敢说,别人也不管说,大家虽都心里清楚,在人面前从没表再过对他不敬,这样大家的面子都还能过得去,夏致安也可以忘记自己在朝堂上的不快,感觉自己还是朝堂上的宰相。
有时候他会想,会不会因为二弟的关系,所以皇上才会不信任于他,现在二弟没了,皇上也该倚仗他了吧!他这个宰相怎么也有用武之地不能白当了吧!
现在听到王枢密使不小心说出他心里所想,他有点恼羞成怒,想追去理论又有些心虚,不去理论还怕外人猜到笑话,所以夏相爷也只能在人走后大骂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等他到了外面,王枢密使早就上车走了,那还有这人的影子,夏相爷装做瞅了瞅,看似寻人的样子,之后才上了自家的马车。
到了车里才心下一松,身子瘫软地坐到车榻上,想二弟死得也真不是时候,要不早些要不晚些,偏偏赶这个时候,国之有难的时候,皇上也是无情,想当初二弟为其做了多少事,结果也只得了皇上的一句话而已,之后就再没有问过一字半句。
夏相爷一想到这些心里越发的平衡了,坐直了身子告诉赶车的小厮把马车赶些往回赶,他有些话要和大家说说。
……
夏离回到二房院里,躺在自己床上胡思乱想起来,想着她要和哥哥这样走了,大伯他们会不会有事,不管怎么说也这人也是父亲的哥哥,她真能眼睁睁看着大房出事而不管吗?回答是肯定的,她还真能,但是哥哥肯定不会,要他知道大房出了事,那是不管在多远都会回来的,所以在走之前,她要把大房的事情弄清楚了,大少爷夏飞倒地出了什么事?夏相爷又会不会在朝中惹祸,只要他安心当他的相爷,不做对二皇子楚夜过份的事情,在关键时刻楚夜定会饶他性命,只是不知夏相爷有没有那个自知知明,她猜这人多数是没有的,总会自以为是。
想到这她再也睡不着了,为了哥哥没有后顾之忧,也为了父亲能安眠于地下,她必须还得让夏相这家人活着,他们做过那么多事怎么也得让他们尝尝世间困苦才好,死了就太容易也太便宜了。
夏离本来想眯一会的,可一想到这些就没有一丁点睡意了,那怕她一个晚上没睡也不困。
实在没有睡意,就又从房里出去了,去小厨房看了厨娘,厨娘双眼通红,她正在担心现在老爷没了,这里还会不会用她,要是不用,她是不是得把工钱给退回去。
夏离看她这样在那道:“王婶子,你怎么了?”她知道这人是热心肠的人,虽说伤心,但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王婶看是这家小姐,就哭着把心里所想的话说了,比竟要现在让她再拿出银子,她还真是没有的。
夏离在那道:“婶子你放心,给你的钱我是不会要的,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这些都是你该得的”
王婶子在那担心道:“小姐,你说这话是不是真的要走了,不在这里呆了”
夏离点了点头,等父亲出殡以后,她和哥哥就要回到她们自己家了,可能再在那里呆几天也是要走的,以后天高后帝远,和夏府就没有关系了。
王婶子还没做够这话,没想到就这么的没了,好不舍的问夏离,“小姐那里还缺人吗?她什么饭都会做,工钱少点也无所谓”
夏离真不忍心是摇了摇头,如果她要再呆在京城的话,定也会把王婶子接到那到的院子去,可是她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