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母亲我只是有些……想你了,你再别去大房那了可好”忆影刚接受夏离这个身份,又让她开口叫母亲确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她有十多看没叫过这两个字了。
二夫人来到床边,神情温柔地看着床上的少女,手不自觉地抚摸少女的黑发道:
“离儿不是很喜欢大伯母吗?现在为何又不让母亲去大伯母那了?以前你不是说让娘亲多和大伯母走动吗?说万一有事情求到大伯母身上也好办”
忆影没想到这个夏离这样蠢,竟连好坏都分不出来,还把母亲往敌人那推。
想了会笑着道:“我只是觉得大伯母可能对咱们二房没有想向中好罢了”
“哦!离儿为何会这样说”
“没什么只是感觉罢了,就像我这次被人冤枉下了毒一样,大伯母明知道我是冤枉的竟还让人打了我板子,你说她要是真心疼我,就该好好查查是谁要害我才是,而不是就这样给我定了罪,还让人打我板子”
二夫人这样一想也是,不过大嫂她一直对她都不错,那时她刚进夏家,全家人都不愿意和她说话,说她是商甲,满身的铜臭味,那时只有大嫂愿意找她聊天,和她说话,这是她一直满怀感激的,也是一直在心里尊敬她的原因。
想了想仍否定女儿的想法道:“不会的,你大伯娘一直对你不错,怎么会害你呢!她打你板子也定是对你好的,让你长长记性”
忆影听到这话愣了,怎么有这样的人呢!被人打了竟还替人开脱,就像人家拿着刀要杀你,你还在说她是好人一样。
对这位母亲的说词她真无力辩解,定是平时李红莲善于伪装,让人看不出她是什么人,所以夏离的母亲才有这种根深地固的思想,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过来的。
想了会道:“母亲咱先不说这个了,我希望这几天你不要开我,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我一醒来就要看到你。”
她要看着这位母亲,不让她去大房,万一李红莲真想在害她们母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夏离的母亲虽不知道这个孩子为何会这样粘她,但心里仍高兴地点头“好,母亲一定不离你身边”
忆影把心思放下,只要这位母亲听话不往大房李红莲跟前凑,等自己好了就什么事情都好说。
她的伤是皮外伤,要按照以往这点伤跟本入不了她的眼,早照样活蹦乱跳的了,可这也是对于以前的身体来说的,对于夏离本身,这副身子是娇弱不再能娇弱了,打一大板都够这人养好多天的,更别说这二十大板了。
不过不得不夸的是,夏府用的大夫都是太医,这制药的本事还是有一手,每天给她上的药都是上好的金疮药,三天不到这伤口就有结疤的迹象了,只是不知有没有去疤痕的膏药,要不这满身的疤痕也真是够难看的。
但反过又一想只要性命保住了,有没有疤又有什么关系呢!
初寒还担心夏府的各个小姐会来这里嘲笑一翻,这都过去几天了,这些人也没见到一个,本来忆影还寻思这些人来了也好,省得她无聊,但看眼前的情景这些人没来定是不敢来了,都是被初寒那一哭给吓得。
夏离的母亲倒也听话,一直伺候她不离左右,每天晚间和白天,夏离都是左叮咛又嘱咐别让她出门,还告诉初寒一定要看好夫人,不让她让去大房那里。
但是她一个病人看着一个大活人怎么能看得住呢!在一个早晨,她大喊初寒问其母亲怎么没有来。
初寒听到这话不知怎么脸刷的白了,哆嗦道:“小姐奴婢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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