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在那再次点头“是,不过……皇后娘娘,晚上不和大皇子一起用膳吗?”
皇后想了想道:“今个不了,明天再叫他一起吧!今天他的话说的有点多,得缓两天再说”
“是”
宫人看皇后娘娘问话完毕也不敢再说,只退到一边低头的着吩咐。
皇后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地道:“都说这后宫繁复热闹,可现在依哀家看,为何这样冷清无趣呢!”
宫人听到皇后这样说,不得不再次道:“娘娘要不要也出去走走”
“走走,哼,哀家才不去呢!都不来更好,哀家也冷清惯了”皇后说完这话脸色又变了变。
宫人不敢再说什么,只在心里摇了摇头,寻思皇上不来您就去寻不就得了,那有只眼盼皇上自行过来的道理,这宫里的新人辈出,皇上看得眼睛都花了,您不往跟前凑,那还能记得娘娘你!但这话她可不敢说,搞不好这命在皇后跟前就丢了,有些话是只能知道却不能说的。
现在她在皇宫跟前伺候是大气都不敢出,现在那个宫人有一丁点犯错,都会被皇后娘娘狠狠的罚一顿板子,从不顾念旧情,丝毫不心慈手软。
这也是她有些话不敢说只能藏在心里的原因,就算皇后做的事情是错的也人敢指出来。
坐在窗边的皇后娘娘是感觉天气进了冬日以来,她这宫里就越发的冷清了,恐怕连喘口口气都能听得见,心里的不满和积怨也就让她越发的烦躁起来。
不过今天她发现自打玉佳来了以后心里好了许多,那怕听到大皇子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也没真的动怒想要打人,此刻还能坐在窗边心情平静地看着外面冬日的景色,却没有烦躁要打人的冲动。
……
此时的宛玉佳正在外面闲逛,外面虽冷却让她不那样压抑,现在她想起大皇子说的话来都觉得混身不舒服。
一个心胸狭窄丝毫没有一点大气之见的男人,竟还要想当皇帝,她要是朝臣真是第一个反对这人当皇帝。
现在她就要把这人拉下马来,让所以有都看看这位大皇子的品行,恐怕连皇上都不了解他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吧!
宛玉佳想到这又往后上的御书房那面闲逛,想这个时间皇上总要出来和那位娘娘去用了饭吧!这样她往这一溜达可能碰上了。
她想得很美好,寻思最好能碰到皇上,好不容易来皇宫一趟,怎么也要让皇上注意到她才成啊,可是她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就见到一个大人从宫门那处款款走来。
对于朝中的人宛玉佳并不熟识,待这人走到跟前她只好低了头一礼。
寻思这人快些过去,她好继续逛她的。
可没想这人却停在她的面前道:“这位可是潇湘郡主?”
宛玉佳听到这人竟认识她,不得不抬了头道:“正是,不知大人是?”
“哦,在下王枢密使,很早就听说过潇湘郡主的传奇故事,没想到还能凑巧一见,真是幸会幸会”
宛玉佳心里奇怪,这人为何要这样说,她虽说是有传奇故事的人,但那些在一些人眼里根本就不足为奇,都知道她是皇后的侄女,说书的不知要怎么添油加醋呢!怎么说都不足为奇的,糊弄的也都是一些城里无知的百姓罢了,像这位大人可是糊弄不了的,难道这人和姑母是伙的?
想到这她道:“大人赞誉,城里的话做不得数,听个笑话即可,当不得真”她实话实说地道。
本就没有那么从专奇,只是让人们给夸大的说出来罢了。
王枢密使道:“潇湘郡主过谦了,臣正好找皇上商议些事情,不知郡主是不也找皇上有事”
宛玉佳那能承认这事,在那道:“不,我只是随便走走,大人请便,别耽误了国事才好”
“那郡主告辞”
宛玉佳直看着这人走了进了皇上的御书房后悔起来,她刚刚和这人说话太过小声了,要不然皇上定能听得到。
这位是王枢密使王大人,她以前可没听父亲说过这人,其实父亲是谁都没有说过的,几天都不去自己的官府一趟,能知道谁是夜才怪呢!她都怀疑父亲是不是连自己的上司是谁都忘记了的。
宛玉佳想到这又在皇上的御书房前溜了溜,可是仍没见里面有人出来,不寘不知道这位枢密使说的是什么事竟用这么久,眼瞅着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她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万一让姑母觉出了什么就不好了。
想到这她又这转了两圈,看里面时在没有出来这才回了皇后的寝宫。
还没进去就听宫女报说皇后正要寻她过去用饭,宛玉佳也没停,就随宫女去了。
到了那里皇后看着她道:“又去那闲逛了?怎么?这么久没来皇宫是不是什么地方都不记得了”
“是啊姑母,您怎么知道的,则刚我转着转着就到了皇上那里了,要不是宫人告知,玉佳就要闯进去了呢!不过还好有惊无险”
皇上有许久没听到有人谈论皇上的消息了,是因为她不让人说,后来这些人也就真的闭嘴不说了,后来她想听又拉不下这个脸,只能忍着盼着,但仍没见到皇上的身影也没听到关于皇上的半点消息。
此时听到宛玉佳这要说,眼睛闪了闪道:“你去皇上那里了?”
“是啊,姑母,御书房门前的松树翠绿葱葱,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冬到,所以玉佳在那多转了会。”
“你在那那么久没有宫人们来赶你走?”皇后的脸上缓了缓,不绷得像往常那样紧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