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本还想问,就听眼前的父亲道:“以后在府里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些,少惹她们,没事少出门,在院里好好养病才是正经”
“那父亲,她们要是还惹我的话……?”她是不是能不再客气。
夏致安抬头望了下天道:“为父希望你能少见她们,也别和她们斗气,于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那如果她们非要来招惹我呢?”夏离就想问个所以然来。
“要想平安无事,就要远离是非,以后为父会经常在家陪你”
“好,知道了父亲”夏离看问不出关键所在也就不说了。
这位父亲看起来也是不想离开夏府的,还秉持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唉!为父这辈子是离不开这里的,希望你和你哥哥能”
夏致安扔下这句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里。
夏离细细咀嚼这话里的意思,越分析越发感觉父亲也知道大房待她们不好,但像是身不由已,难道父亲有什么苦衷,想了想可能是这样,要不然父亲为何不分出去另过,那样二房不用看人脸色,也可自由自在些。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母亲也不会死,原主也还活着。
不过话说回来,谁能想到深受皇帝重视的父亲会有苦衷呢!她想不出来。难道一切只是自己的想向而已,父亲只是个以家族为已任的夏家子弟罢了,永远也脱不开这副责任的枷锁。
……
时间一点点飞速而过。转眼之间到了大哥科考的时候。
这几个月夏离倒真是过上了什么也不用愁的好日子。
夏府其他姐妹自打上次以后,这段日子都没有再见。
可能是得了李红莲的吩咐谁也不许打扰二房,所以近来夏离才过得很自在些。
她的武功终于练到以前的水准,这副身体与之前比有过之无不及。
父亲夏致安自从上次以后,除了早朝出门以外,其它时间真都在家里陪她。
夏离本对这人的失望的心倒一点点又暖和过来。
转眼间就到了农历八月,三年一次的科考在即,而夏家的大房公子夏飞和二房公子夏叶也正式下场。
夏叶是一个人从书院里出发直接去的,而夏飞则是被家里众人簇拥着去了考场。
夏离本想让父亲去看看哥哥,可父亲却说“有什么好看的,等他考完再看不迟”
一句话掐断了她光明正大的去外面溜达的想法,继续在家里窝着足不出户。
这段时间她为了练功也为了让大房打消算计她的念头,一直很是小心,一般情况也不怎么出门,怕碰到大房那几个姑娘再起事端,不过现在听见哥哥要下场考试她有点坐不住了。
听说去考试的学子到了那里如被脱了层皮,人出来了连路都站不稳,整整瘦了一圈。
不知道哥哥会怎么样,伤口全好了没有,要不然定会受不了。
夏离在二房院里急得来回行走,她想出门,这么久不出门真的太想出去了。
以前在暗月宫她无拘无束,只要执行完任务其它时间都随自己自行支配,别人不会干涉你分毫。
现在忽然变在大家闺秀,整日守着这不大的院子望天,这样的日子她还真受不了。
怎么办?
她呆不住了。
但是要出夏府必须得和大伯母李红莲请示,因为这个家里是她在管的。
她要去说,她保证会被决绝,怎么办?怎么办能让她以后的生活过得自由自在些,还得好好想想。
后来她想好长时间,都没想出来办法。
不得不先行妥协算了,还是等到晚上出门逛逛吧!
等到了晚间,她本来做好准备想要出去,可后来一想,哥哥夏叶要见到她这个样子不被吓坏也得吓晕了,毕竟她以前的妹妹是个胆小怕事还不会武功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半夜三更的过来找他,夏离不敢想向这位哥哥见到她时的可怕样子,但是有一点她知道,就是哥哥见她去定会亲自把她再送回来,那样他也不用在科考了,私自逃出考场的考生下一年都不允许再考,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
忽的失了出门的兴致,夏离只好坐在家里静等哥哥考完,那时她定说通父亲和他去接人。
九天七夜终在夏离的盼望中一晃而过。
到了那天,夏离早早去怂恿父亲一起出门去迎哥哥。
夏致安本不想去,后被磨得没法,只好领她去了。
一出夏府的大门,夏离就觉得外面的天空很是不同,空旷平坦的马路,熙熙攘攘的叫卖行人,连空气都变得清新好闻起来。
以前的她属于夜猫子,从没白日里出过门,那时白日里她会大睡一天的觉,或是到山间林地里疯跑,京中的周边都去遍了,就是没来过京城的大街。
那时暗月宫有规定,所有杀手白日里不准出现在众人面前,即使你上街也不可能打摇大摆的在街上行走,做什么都得偷偷摸摸的,不能暴露在人前。
现在她改头换面,不再是以前的杀手了,而是正经的大家小姐,可以堂堂正正的上街,堂堂正正出现在人前,这是她重生为夏离以后,第一次感觉到的好处。
她和父亲坐着夏府的马车,直接来到学子们科考的地方。
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夏离早就掀了窗帘向外面查看。
只见这不大的空地上早就聚满了人,有驾车的,有坐轿子的,有老人拄着拐的,也有大人抱着小孩的,男女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
夏离见着新鲜,再次怂恿父亲下车到门口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