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听了心中一气,忽的上前就捏住这人的胳膊一折,小二嘴里就发出杀猪似的哀嚎。
声音如一股利器划破了天香楼安静的屏障,片刻过后就见掌柜的慌忙的跑了进来道:
“什么事?什么事?”
夏离看到这位曹掌柜的过来才松了小二的手臂道:“无事,我和小二闹着玩呢!”
不二疼得面色通红,直冒冷汗,听到夏离这样说在那带着哭腔道:“掌柜的救命,这个女人竟然打我”
夏离拿起桌上的茶碗的盖子就扔将过去,连眨眼的功服都没有,就见小二的嘴上划了一道外翻冒血的口子,而那个碗盖也掉到一边应声而碎。
小二只感觉脸上凉凉的一痛,伸手一摸摸到一手的血,吓得再次嗷嗷叫唤起来。
夏离在那道:“闭嘴,再叫让你的脸费了”
听了这话小二终吓不再喊了,而一边的掌柜的看到小二的样子吃惊地道:
“两位是来天香楼闹事的吗?那真是抱歉,曹某奉陪不起。”
这人说完就要开门叫人,夏离在那道:“慢着曹掌柜,我也不跑还有话没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再叫人拿我不迟”
曹掌柜一听这话大摇大摆地坐上道:“那小姐有话请说,曹某就在这听听”
夏离斜了地上的小二一眼道:“你滚下去包扎吧!还有不要瞎说话知道吗?”
小二吓得连连点头那还敢再行说什么,一溜小跑出了房门。
夏离看了看曹掌柜一脸隐忍又无所谓的样子,让夏离拿出身上的房契递过去道:
“曹掌柜从今天开始,这个天香楼属于我了”
曹掌柜听了这话虽心里呼惊,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地道:“竟有这事,我要没记错,我以前的东家并非小姐”
夏离在那道:“确实,不过你要是只认相爷夫人的话你也可以去找她,当然你要跟着的我话我也不会亏待的掌柜的,怎么选择在您”
曹掌柜想了想道:“小姐说笑了,竟然天香楼换了东家,我当然也要以东家是谁为主,曹某人会继续好好管理天香楼的”
夏离看这人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在那道:“曹掌柜能这样最好不过了,不过我这个人非常讨厌吃里爬外之人,有些人最会背后一套人前一套的,我一般要遇到这样人的话不废了他也关不多,所以曹掌柜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这事”
曹掌柜看眼前的小姐说得硬气,心里没了底,暗自猜测夏离背后是否有人,要不然怎么能说也这样猖狂的话来,面上道:“这点小姐尽管放心,我决不是那三心两意之人“
夏离在那道:“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掌柜的把这段日子的帐册拿来我瞧瞧,我要先看看天香楼这段时间的收益如何?”
掌柜的勉强一笑道了声:“好”,之后就开门出去了。
夏离和初寒在屋里呆着过了有半柱香功服,才见曹掌柜的姗姗走进来。
“曹掌柜是去做账册了吗?”夏离在那不满地道。
曹掌柜脸上淡笑了下“没有,是刚刚后厨有点事情,所以耽搁了,抱歉东家”
夏离看这人在说东家里态度竟比刚刚恭敬了些,在那猜测道:“那掌柜的定是去官府查阅底案了吧!心里也定是有数了”
曹柜掌哈哈一笑“那能那能”,不过心中却是暗道: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能猜测出来,他刚刚确实去官府查阅了房契,听说名字是没变,并没有买卖纪录,后来他又派人去了相府,听下人说夫人病了,不能见客,之后也说夫人不管了,让他们自行解决。
本来上次天相府夫人就派人来一再的要银两他就感觉很奇怪,那有没有月余就来要银子的道理,只不过他碍于是相爷夫人才没有说什么的忍了。
曹掌柜一想到这些天的事情,再联想到今天心里有了衡量,看来那位小姐可能真是以后的新东家了。
所以她这才听话地拿出了账册让其查看。
夏离没看,直接推给初寒,“你好好看看吧!以后这里也归你管。”她说完又看了眼曹掌柜道:“以后收银子就我的丫头过来,她来就等于是我来,您可听懂了”
曹掌柜在那道:“是”
初寒认真的查阅账册,看了这月余的时间她都觉得有问题,比如说有的青菜竟将竟比实际卖的高出好几倍来,像盐巴酱油等简单的调料还没贵多少,但比平时她买的还是贵一些。
想到这她道:“曹掌柜,这帐是您做的吗?”
曹掌柜道:“是曹某人做的,这位怎么称呼,可是有是”
夏离在那道:“她姓初,以后就叫她初管事就成”
初寒也没时间计较自己转眼之间就当了管事,在那指着账册道:“曹掌柜可否给我解释一下,这里是怎么回事,您在那买的这个菜会这样贵?”
曹掌柜根本没想到这两个丫头还真能看出支账册的问题来,他以前就这样做帐,都拿去给夏府相爷夫人看了几次没看出什么来,怎么就被这小丫头看出来的呢!
在那赶忙道:“啊,这里啊,这里啊……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请初管事明示”没到最后他就不能承认自己把帐册弄错了。
初寒在那奇怪这人的说词,抬头道:“曹掌柜,具我所知,这知菜才几文钱一大困,而您写了这么多钱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而且每次都近这么多。
曹掌柜在那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初掌柜说的是这里啊!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这个菜和你说的好个不一样,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