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过几天我和母亲上门向你提亲可好”站在一边眉眼清秀的男子望着树下的少女笑眯眯地道。
女孩羞红了脸,眉眼含笑地低着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透着丝丝甜蜜,手中的帕子被两只手使劲的揪着,害羞的不敢抬头看,好半天才悄然地道:
“渔哥哥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男子往少女身前又凑了凑,语气越发温柔地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说假话骗过你”
女孩听到这些抬了眼,小心地道:“那上次……你还对月姐姐说……我做的荷包不好看,月姐姐都告诉我了”
男子眼神闪了闪笑道:“那……那还不是因为我怕月儿嫉妒你找你麻烦,才那样说的”
女孩听到再次低了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男子的身子往女孩身上贴得更紧了,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女孩红着脸娇笑着推了推靠得更近的男子。
“怕什么,此处又没有人,这么久你该了解我的心意”男子文斯没动,头复又低了低,在女孩耳边说道。
女孩没再推开这人,任凭这人越来越近,直到那双唇吻上她的火热的嘴角。
夏离躺在床上,大脑中忽然闪出这样的片段。
女孩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别人正是原主。
而男孩也不是别人,是今日刚刚来夏家的,二姑母家的公子肖晚渔。
她惊得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想不到原主看着胆小老实,没想到竟和别的男子私定了终身,她这样母亲可曾知道。
“怎么了小姐”初寒看小姐一惊奇怪地道。
夏离摇了摇头,这话她不知要怎么说。
肖晚渔具然还亲了她的嘴,不,是原主的嘴,不,现在也是她的嘴,夏离不自觉捂了下嘴,感觉有些恶心,赶忙下地找水洗了又洗。
肖晚渔是对原主真心的吗?她的感觉倒不然。
这人眼神闪烁,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
看样子说话也不那么真诚流里流气的,让人觉得讨厌。
原主怎么就喜欢他呢?还傻气的相信他的话,是经不住这人甜言蜜语的攻势让他给骗了吗?
一时间夏离心里复杂万千,她就说嘛,肖晚渔为何在那么多人面前非和她说话,看来两人早就私相授予了。
怪不得夏月笑得那样奇怪,难道她也知道这事,不过又一想以这人和原主的关系定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不会这样老实,早都闹得天下皆知了。
她该怎么办,不能破坏原主的名誉还能让肖晚渔死心。
夏离一时间没了睡意再也睡不着了,穿了衣服起身出门。
此时夜色刚刚浓郁,夏府众人也刚刚休息,远处仆从的喧闹声才散去不久,外面仿佛还能闻到那股燥热浓郁未散的气息,夏离就出了门。
她今日本就心绪不宁,练了会功就上了床了,本想安静地躺一会,谁曾想就想起了原主和肖晚渔那一段。
来夏府这么久她一直没怎么逛过,白天不喜出门,晚上又怕被暗卫发现,到时再和那位大伯说些什么起了疑就不好了。
今晚她心里烦闷就想出去走走。
刚出二房院门就听到远处有说话声。
是谁在那面说话,夏离提气往声音处寻去。
她五感一开,声音在夜晚越发清晰,不过离她这面的距离却不近,她小心避开暗卫到了声源处,这时就听一个人笑嘻嘻地道:
“小渔子你完了吧!离儿现在什么都忘了,恐怕连自己都忘了是谁,更不会记得你了,看爷交给你的任务怎么完成“
夏离听出声音是谁,正是那个今晚喝醉了酒的大房公子夏飞。
大伯父说要对这人施以家法,看来都是说说而已,没有任何实际行动,难道是做给别人看的,不过这个儿子这样不争气,大伯父就真的能忍住不教训一顿,但也保不齐夏老太拦得历害,他说了不算。
他叫小渔子定是肖晚渔了,不过这人话里的离儿……难道是自己。
想到这夏离静心聆听,在这两人周边就有暗卫的存在,她怕被发现就小心闭了气不再呼息,看看离自己最近的一处房檐就一个飞身飞了上去。
院子里有灯光,她能清楚看到夏飞和肖晚渔被灯光迷蒙的脸,二人都面带微笑,饭桌上的模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肖晚渔笑着道:“我瞧着离儿确实是病了,要不然不会对我不理不采,以往要是我看她一眼,她都会偷着乐半天,现在看没看她都冷冰冰的一个样,要我说你家也真是的,怎么把好好的孩子刺激成这样,白瞎我了费的那些个功服了,差一点就弄到手了,偏你们把二夫人给弄死了,你们也真会赶时候啊!”
“什么叫我们给弄死的,是她自己掉水里了好不好”夏飞反驳。
“鬼才相信”肖晚渔在这人面前才不会藏掖着,从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夏飞一撇嘴“不信拉到,不过事情变成这样你该怎么办?还有最可气的是那个夏叶,被打了那么重的伤具然好了,听说明日就会回书院读书,等回了书院可不好下手了”
“说得好像现在你好下手一样,你忘记了皇帝对你二叔的圣恩可是不一般的,怕弄不好出什么一差二错到时定会功亏一篑,所以爷的意思最好用些小动作去扭转下当前的局势。”
夏飞有些不太服气地道:“就你跟爷时间长就你知道”
肖晚渔一笑”不是我跟爷的时间长就知道得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