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大脑中没有丝毫困意,又不能出去,在屋里转了几圈终睁着双眼躺在床上望着床顶上棕铜色的床顶发呆。
他没有遵守和夏离的约定这个丫头定会骂死他了,今晚又见他这样不知她会怎么想,会生气恨他吗?还是会永远也不理他不和他说话?
本来在他心里可有可无的人他怎么就不停的想她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丫头整日占据了他的大脑的,楚夜不知道也想不通。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一想到这个丫头从此以后和他生气形同陌路心里就一阵烦躁,是想去杀人泄愤的那种烦躁。
……
夏离从楚夜那处民房出来,一口气逃离了十几丈远。
她都不知道心里生气个什么劲,而且还有从没有过的那种失落感,像是生活走到边缘的那种绝望。
心里暗自发誓,她再也不要见到楚夜,即使见了也不会再和这人说话,从此以后就当做是陌生人。
夏离不自觉出了城外,往自己以前经常去的树林而去。
这片林子她以前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会经常去的,闭着眼睛都能找得到。
白日里有个看林子的爷爷搭了个不大的草棚,每到晚间她无处可去就到那里躺一会看看外面的闪闪星空。
今晚外面却没有一丝星光,天气阴沉沉的,看不清是因为乌云遮挡了天空,还是天空变了颜色。
夏离也没心情注意这些,进了树林就直奔那座草屋走去。
可还没走到近进,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还有人似语的喃呢,难道看林子的老爷爷没走,后来一起不可能,可为那个老爷爷在一个雨天因路面湿滑脚下不稳摔到了山崖,比此以后那个草屋白日里一直也没有人了。
心里暗道:“是谁?谁这么晚会到这里喝酒,这个地方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
夏离心里疑惑的推门进去,此时就草屋里不大的木板床上躺了个人,天色太黑看不清这人的面容,不过她能见到这人手里正捧着酒坛往嘴里灌着,浓厚的酒香随着这人不停往嘴倒的动作,流了这人整张头脸,但这人却混然不觉,依旧喝得痛快。
她没感觉到杀手,竟自走过去坐到床的一边。看着这人不停的喝酒。
好一会她才在那道:“你一个人喝酒不感觉到很无趣”
对面的人听到这话也没抬头,直到把口里的酒咽下,才把酒坛放到一边睁开惺忪的道:
“你想陪我喝吗?要不要一起”
声音过后草屋里是久久的沉默,夏离望着眼前的双眼也一直没有移开。
这声音她闭着眼睛听都能知道是谁,又何况现在两人近在咫尺,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暗月宫的第一杀手银子。
他还在借酒消仇,还在不停的喝酒,她以为上次和这人见面他会好了呢!没想到还是这样往死了喝了呢!依旧这样醉生梦死。
要是仇家进来的话,他早已没命了。
想到这道:“好啊!”
她端起一边的酒坛,晃了晃,里面的竟还有大半坛,没再犹豫端起就喝了口,不过她忘记了她是不会喝酒的,入口一股刺骨的辛辣,如一条火线直达入身体深处,因喝得太猛夏离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对面的银子呵呵笑了几声,在那道:“原来竟碰到个不会喝酒的”
夏离在那道:“谁说这东西大家都得会喝啊!太难喝一点也不好喝,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真是奇了怪了”
她以前没说过这话,但却一直这样想过,所以从小到大只因为以前受了凉时喝过一次酒,之后就再也没喝过。
银子竟来了兴趣,晃晃悠悠的从床上坐来,在那道:“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女子,不会喝还在那装能喝,真是……”
这人说完又把酒坛子捧起来又大口继续往嘴里灌。
夏离想去拦一下,又感觉自己现的身份有些唐突,在那道:“你这不是喝酒,而是在灌酒呢!”
银子连续喝了几口放下道:“灌酒和喝酒有什么区别,说白了都是他妈的一个意思,都是文人好好话不说非要说得漂亮,结果还不是他妈的一个意思有什么分别”
夏离知道这人有时候就会这样分不清好坏,要是心情不好,什么事情都能混为一谈。
在那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就是在灌酒,其他人不知道”
“呵,灌就灌吧!有什么?我喜欢你能怎么着”
“我不怎么着,只不过你就不怕碰到仇家借机把你咔嚓了”
“呵,老子巴不得让他们过来呢!只不过他们都他妈的不来”这人说完这句因喝酒变得麻木的眼神转了几圈道:
“你不会是我仇家派来的吧!要真是的话那我谢谢你,趁我不明白时赶紧动手,我正好一了百了解脱了,但要是等我醒酒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夏离在那生气地道:“你就那么想死吗?恨不得所有人都杀了你?”
银子在那好一会道:“我喝醉了你杀我算你幸运,我没喝醉你能杀我算你本事,有时人想不想死也在一瞬之间,现在我是真的想死的”
夏离恨这人醉生梦死不惜命在那道:“有时候死很容易,只不过死过一次的人才会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难道说你的事情都做完了?”
银子在那想了想,他确实还有许多事情没做的,刚接手了两个任务,还答应大主事两顿晚餐,还说要送给梅姑一支金钗,还有他曾答应教主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但是如果他今天死了的话,这些事情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