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致安看女儿竟不听话,有些生气。
“父亲,你看大伯他们也出来了,正在那面等你们呢!”
夏离赶忙转移话题道。
夏致安抬头还真见大哥在那等他,随即看了女儿一眼轻哼了声也不再说,
夏叶走到夏离身边小声地道:“这回在家好好听话啊!”
夏离默然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对于哥哥说的话他大多数都当耳旁风。
不过对于父亲的训斥她多少还是要听一点的,毕竟是皇上手下老臣,说话做事还是有一定份量的,在这个家里也是因为能有父亲为她撑腰,她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放肆。
……
等夏家几位男主到了皇宫不长时间,众位朝臣也都相继到了,刚才大家从宫里回去时都发现情况不对劲,所以吃过午饭大家都坐不住了,都早早来了宫里议事。
不过此时去调查这件事情的人还没回来,又不好先行惊动皇上,只好自行派人前去催促。
一柱香时间过后,皇上和去查证这件事的人都相继来了。
众臣又都来到大殿,皇上也免了众人的参拜,命前去查证这件事情的兵将直接说事。
后将在那跪下道:
“皇上,据属下前去查证,根据驿站相继传递过来的消息西北确实起了战事,丢了两座城池,折损一名副将,南名将军确实也受了伤,现在所剩兵将近十万左右,对于蛮夷还能顶一段时间”
众人听了都沉默不语,西北共三十万将,而所处蛮夷的部队也就将将十万人,可能有的部队离得远还不到十万人,怎么就被人突然的对抗折损了二十万人,还丢失了城池,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想到的事情。
皇上气得一拍桌子,“真是欺人太甚,这次不把蛮夷杀光誓不罢休。”
众臣你看看我看看你,寻思皇上有点失了重心,不说南名的失职,竟说蛮夷无理。
对于反驳皇上的话谁也不敢说,只能随声附和。
皇上又道:“现在情况如何?”
调查兵将在那道:“西北还能挺一段时间,不过最多挺不过三天恐有危险”
皇上听了一急,在那道;“众臣可有办法?快些想想对策,要不西北危矣”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要怎么说,最后还是王枢密使在那道:
“皇上,臣主张从南方调兵”
夏致远夏宰相在那道:“不可,南方路远,等兵调来西北早就保不住了”
王枢密使在那道:
“西北现在所剩不到十万兵将,临近边关的蛮夷全算上才十万兵将,经过这场战事虽说他们抢了城池,但也定有兵将折损,剩下的兵将力量和西北定不相上下,况且南名将军战功显赫,不可能连这几天都抵抗不了吧!就算从南边的第一道防线调兵,日夜兼程赶路十天一准能到,如果从西北第一防线调遣,恐会中了敌人奸计,恐危及京城”
“皇上,不可,臣同意夏相意见”
“皇上,臣觉得王枢密使的话说的有道理”
话虽说得在理,众人也听了点头,但是这时间问题众人谁也不敢保准,万一西北因为救助不利沦陷,那出谋划策之人定成了罪人。
大多数人选择和夏相的意思,但也有一些人为了大局着想同意王枢密使所说。
此时屋里纷纷分出两派,一派站王枢密使那面,一派站夏相那面,当然也有保持中立不说意见的。
皇上看了众位朝臣一怒“一出事情就意见不合,起了纷争,西北还没怎么样,我看你们自己人要先动起手来了,兵将的事情暂时放下,先把人选给朕先出来再说”
众位朝臣这件事情没研究完,这又一个难题被皇上砸下来,这个人选问题昨日已经选了许久,但具体是谁仍没定下来。
后来大伙一商议,感觉现今的朝臣都苍老,只适合文官,根本不适合武将,更别说去西北带兵作战了,平时在家时而走路都东倒西歪,将将到了颐养天年的地步,根本不适合去作战打仗。
这时就有人提议让新晋升的学子中选,这些人年轻力壮不说,还真有几个是有能力的。
所以皇上说完这话时间不长,就有人在那提道:
“皇上,臣以为人选从今天科考选新晋升的学子比较合适”
这个点子一提众人你看看我看看你都觉得合适。
众位臣子又从新考的前几位学子开始说起。
第一名壮元谓贵,翰林院掌院学士的大弟子,只不过这人只会文而不会武,这一点翰林院掌院学士可以做证,他这个弟子说白了和书痴差不了多少,平时从不与人来往,这是新考了状元才不已与京城弟子走动走动。
要是平时备考时,你能见着他的身影就是在书房。
众人一分析这人不合适。
第二名榜眼李江冕,南名将军夫人的侄子,虽说听到南名几个字感觉这人适合,但是这人只是南名夫人娘家那面的人,和南名的性子也完全不同。
不看别的,就看这人的长像就不适合,长的又瘦又小,根本不是带兵打仗的料。
第三名探花是夏飞,夏相爷嫡子,这位朝臣说话不自觉向夏相爷那面看一眼,寻思这是相爷您的儿还是您自己来说合适些。
夏相爷也听懂了,在那道:“皇上,第三名探花正是犬子,他是有些防身的三脚猫功服,但却有些顽劣,我怕他难当重任”
王枢密使在那道:“夏离相过谦了,探花既是相爷之子就成绩就不会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