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长,休息之后到了晚上,我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胃口,那种灵力翻腾的感觉越来越大,鬼老给了我一颗药丸,叫我吃下去,说是可以缓和我现在的状态,我囫囵吞下之后,便蜷缩在山洞一角,余下的人都已经下山了,鬼老生活的山洞里只剩下师父,鬼老,还有我。
师父拿起烟枪抽着烟,看着蜷缩在一角,疼的就跟来亲戚一样的我说:“不行就去山顶上睡去,多少还好点。”
“还去山顶?我现在就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在那上面睡的着凉了。”
师父和鬼老一听我说这个咯咯的笑了,两人齐齐的看着一脸疑惑的我,鬼老扯动干瘪的嗓子颤颤的说,“若不是提前叫你在这山顶上睡了一个月,吸收了大量的灵气,你怎么又能如此顺利的进入到那种境界?兴许在阵法降临你身上的那一刹那你就已经承受不住阵法的压力死掉了。”说完鬼老轻咳了两声,这时我才注意到,鬼老看起来也很疲惫,只是他原本的相貌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而已。
师父看起来状态还好,毕竟师父是在最后面压阵的,安排师父在最后面压阵也可能是怕师父的情绪波动较大,引起阵法波动,总而言之看师父休息了这一下午,没有什么事情了。
“行了,小潘,你带这小子去山顶上睡吧,山巅那块聚集的灵气最大,冲淡他身上的灵魂融合,那样多少能缓解些。”
师父点头,收起烟枪,我跟在身后,抱了两床被子,借着力气直接扔到山顶上,我们两个慢慢的走过这陡峭的崖壁,这里的窄是从一下来我就体会到了的,同工几十米的距离,爬来爬去又爬了半个小时,期间带着浑身灵力乱窜的疼痛,艰难的上了山顶,上来之后师父早早的已经抽起烟枪等着我了。
我随手摸出还在身上的白塔,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倒是还能抽,和师父点了火,两人对坐着,也没话说,但是被山顶的风一吹身上的疼痛倒是好了些。
二人沉默到我抽烟这根烟,师父烟枪换了只手,重重的吐了口烟气,师父开口道:“阳子,差不多已经是时候了。”
我微微点头,没有心理想的多大多大的负担,倒也不担心这次到底危险不危险。
就下午青贞师伯说,整个隐局都会给我们打掩护,制造出一片隐局大乱的情景,要多乱有多乱,把水尽量搅浑,我带着这几个生面孔就着浑水进去,但是这次任务无法潜伏到敌人身边,这是最大的困难,只能靠我们自己的能力去搜集一些证据,同时据消息说有好几股势力在暗处拧成一条绳,正在制造我们无法想象的事情,一些关于风水的事,总而言之,不只是查明师叔死因,可能我们也查不到什么,主要针对的,就是摸清敌人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而这次的任务只能靠我们几个年轻人才最容易探查到信息。
我整理出大体思绪,青贞师伯可能不止我们这一条线,她做事向来缜密仔细,肯定还留有后手,可能就连师父也不清楚青贞师伯到底盘算的是什么,但是师父一定会尽量让青贞师伯设计出一条相对安全的计划,因为青贞师伯已经无法再惹怒师父了。
“我知道,这事刻不容缓。”
“转眼间你也这么大了,是不用我这么担心的。毕竟,我以为最难的坎现在都过来了,没想到解封这么顺利,之前鬼老在考虑,你前世到底是抱着一个什么样的想法,现在看来,我们最起码现在没错。”师父说这些话的时候腔调有些颤。
我也长出一口气,前世的想法,的确也没法说,没想到我就这么猜对了,而且痛快的和他达成了共识。这或许也是命中注定,前世留下的这些事,必须在今生得到一个了解。“至少现在没错,之后的路,就看我来怎么走了。”
我想着叶枫忽然就笑了,“前世算来算去,最终没算到我会顺着前世,亦或者是一个道士的路去走。”
师父听着也跟着笑了。“你小子,说白了就是个混子。”
我伸了个懒腰,倚靠在被子上,享受着这沁人心脾的微风,这小夜风吹的我很舒服。人也是,混着过日子才最舒服。
这一夜,睡得很踏实。
接连在这山上和师父过了几天,身上灵力的翻腾感也渐渐的平息,疼痛过后就是我感觉自己不一样了,对自身灵力的控制不在那么锋芒,转变成了一种极其柔和的状态,以至于我激动的和师父比试了一番,惨败。
惨败那是肯定的,我们两个比术法,那有什么可比性
终于到了下山的日子,隐局那边已经放出消息布局大乱,几位老人为了争夺局长之位打得不可了开交,师父这边就还在山上没有下山,只是托我给青贞师伯捎带了一封信。
我下了山就有人接着,安排我最快的上了一班飞机,我直接飞回了首都,这时间大概也就在两三个小时左右,时间还没到下午,现在正是中午,我紧着吃了点东西就匆忙赶去隐局,自己第一次也跟着这紧张的情绪紧张起来。
地下停车场的车少了很多,门口接待的小伙子依旧还是那么热情的一口一个阳哥叫着,我回应之后他就给我开门,一进门之后的确整个地方人都少了很多,只有几个平日里处理信息的文员,其余的专职人员都不知道到哪去了。现在是青贞师伯代理局长的位子,我直接奔赴师叔的办公室,一进门之后青贞师伯果然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