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路匆忙,不免弄得我有些紧张,平时他都是很淡定的,可这次过程中他的眉头没有松开的时候,一直都是紧皱的。再回想那只巨大的乌龟脚,一股莫名的诡异感涌上我的心头。
我们拐到一栋办公大楼处,一看到这大楼我就明白师父要去干啥了。
这应该是当地的隐局。
我和师父走进去,一开始就是一栋普通的公司,越过这间公司的办公室,拐到一处不起眼的小屋,隐局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门口已经有人迎接,一见师父来了赶忙请进去。
这地方的隐局不大,只有几个人,窝在一间小办公室里,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山寨公司混工资的老员工,实际上外面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仅和他有一墙之隔的这间小办公室,就是当地处理各种诡异事件的隐局。
师父一进门,坐着的几个人全都站了起来,齐声叫:“潘师父。”
师父点头示意他们坐下,并吩咐赶紧将他路上备的东西拿来,他非常赶时间。
听了这话坐在最里边的人拿出一个箱子,我接过箱子,打开一看,一块八卦镜,一大把法旗,一块法令,一块法印,一把师刀,一把天蓬尺,还有一块上好的玉如意,若干符纸。
我拿起天蓬尺仔细摸了摸,法尺四周都雕刻着符咒,二十八宿印,日月印,紫微讳(紫微大帝的名讳),天蓬讳(没错就是你猪哥天蓬元帅的名讳),南斗六星印,北斗七星印。
这把天蓬尺简直是最高法器,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满配!加上这些上好的法器,可能是这个隐局的全部家当了。
为首的有个中年人先站出来,很客气的做自我介绍。“小辈姓陈,名建国,久仰潘师父大名。不知这些法器是否齐全?”
师父拿起玉如意看了看,嗯了一声说:“好,全都是我要的东西,用完我会尽快归还的。”
陈建国连忙摆手客气道:“潘师父您想用多久都可以,只是冒昧的问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用来做大阵法用的?我听上面说可能是有东西要渡劫。”
师父说:“差不多,不知道是有东西要渡劫还是要出世。”
陈建国一听出世,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难道说有这里有大妖出世?”
师父叹了口气说:“正是因为不敢肯定,我才来看看。”
陈建国好像想起了什么,问:“据说娄局长也在这里?那他为什么没有过来。”
师父将玉如意放回盒子里,说:“他徒弟正是修炼的关键时刻,没时间。”说着把箱子叫我抱好,说不详谈了,这就要走。
陈建国叫住师父,给了他一份资料,说这次的行动上方要求隐藏身份,这东西正好是一队地质勘探队发现的,这次就将师父的身份改为国学风水研究者,与地质勘探队一同探究这件事。
师父拿着给他的资料哭笑不得。“这要是真有大妖出世,还不白死人。”
师父掏出传呼机给师叔打电话,问有没有后备人员,这事他闹明白了,他就是替师叔先去探路。
师叔那边坦然道:“放心吧,如果有大情况直接跟我说,人手第一时间赶到。再说终南山那么多隐居高手会不管这事?”
师父说:“就是因为怕有隐居的居士出手,事情才会变得麻烦。行了先挂了吧。”
师父挂断电话,赶忙带着我出去,陈建国还问需不需要人手,师父说:“别瞎闹,会死人的。”
我和师父刚走出去,我就听见后面有人嘟囔:“这老头,派头真大。”
我暗自偷笑,这不废话么。
我和师父下来坐了车,到了成都机场,师父这回没那耐性,事情太多了,直接做飞机,希望三天内到拍照片的地方。
我和师父坐了飞机直奔陕西,还别说,飞机就是快,两个小时就到了陕西咸阳机场。
到了这师父就消停了,下了飞机找了辆大巴车又转西安,一路上我看着远处的山景,不由得感觉心里舒畅。
我们坐到西安长安县城南,这才算来到了终南山。
一下车我们就看到了络绎不绝的游客,不过是往下的因为已经快晚上了。
我们从人流中寄挤上去,师父一路上不停地在跟我默念:“记住了,我是中国玄学风水研究者,你是我的学徒。”
我就一路上不停地点头表示记住,又大口的呼吸着这道教圣地的空气,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我就感觉呼吸这里的空气非常舒服。
师父先是带着我到了一间大道观,说是要借宿,这里的扫地的小道士很好说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道礼,就带我们找了一间宿房,师父放下行李就带我去要饭吃,他说他得看看这里的道长他认识不。
道长很客气,邀我们吃了晚饭,期间还与师父畅谈,我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这个道长,这个道长就是属于那种修“道”者,身上没有什么灵力,但是思想觉悟非常高,和师父简直是颠倒。“师父:灵力高,思想觉悟极其低,他的理念:做正事就好,其余的吃喝玩乐开心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匆忙赶路,师父说,这次可是要带你去见一个真正的“老神棍了。”
我问师父:“是薛平云?”
师父说:“没错,我带你去看他怎么忽悠人。”
我们走在山路上,这里的山路倒是还好走,应该是平常走的人比较多,我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又见到了一间比上一个小一点的庙,里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