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曲二爷也被我叫了起来,师父给他一顿数落,告诉他再瞎和我唠叨就把他那几颗牙拔下来。今个也是因为他在没弄老豆腐,打的豆浆,元曲二爷吃完饭以后就匆匆的走了,说是还有事,得去趟山西,我和师父去送他,门口是一辆红旗牌的轿车,非常气派。

师父讥讽他道:“你这个老秃驴不是向来不搞排面么?怎么今个想起来了。”

元曲二爷笑道:“这不也是没办法,我赶路,随便来辆车就得了。”

师父冷哼一声,脸色逐渐平静。他们两个就这样看着,许久才开口。“老秃驴,好好活着。”

“你也是,老要饭的。”

元曲二爷没有胡子,也没有发根,只是身型有些佝偻,一开始我还以为元曲二爷是个四五十岁的僧侣。

师父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的模样,其实他们还能活的更长,我不知道他们的这一句“好好活着”,是什么意思,是保重,还是暗示着下一次再见面不知道要隔多少年。

师父呆呆的矗立在门口很久,看着在平房口露出的高楼大厦的影子。

大约有一个小时他才回过神来,背着手走进屋去。

我躺床上换药输液,他就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才炼成现在这副脾气。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反倒引得他皱起眉头看着我。“你他娘的色mī_mī的看老子干嘛?”

“啥?”我别过头去,心想你也不有哪可以看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枪伤不好养,不过还好因为他用的是**手枪,威力不大,伤口只能算个低等伤,但是已经贯穿,肋骨也碎裂了,我足足养了三个多月。

在医院待了两个月,然后回家养伤了,因为奎叔实在是太热情了,各种好吃的,补品每天送着,搞得我和师父都胖了一圈,我摸着肚子上的肉惨叫:“我的腹肌啊,归一了。”

我伤已经完全好了,乍一开始练功非常费劲,师父和我跑步的时候也是气喘吁吁的,大约一个礼拜的苦练之后我才恢复过来。

师父教我一道霸道的符,名叫“天御行法符”,可以说是细致版的灭字符,灭字符是将灵力大范围挥散攻击,而这个天御行法符是将灵力集中于一点,相当于集中爆破,杀伤力较大,一般都在对付冤魂的时候使用,而且施法时间较长,得灵活运用,所以……我学了十多天,都是画到天的第四画然后连过渡的时候就带不下去了,师父只能先停下修炼,因为得过年了,我妈早就打电话来了,让我来回家过年。

我和师父赶了两天火车到了站,我爸我妈还有顺子柱子胖仔儿他们早就在火车站侯着呢,还有几个开厂子的时候一同受益的表亲,那接亲团堪称全火车站最热闹,搞得师父阴沉着脸。

我一下车就搂着我妈,大喊着:“老妈,我可回来了。”

我妈说:“半年前还天天叫娘呢,现在咋改口了。”

“顺应时代嘛,对吧老爸,老柱老顺,老胖,还有老表哥。”

引得大家一片欢笑,大家就在欢声笑语中回家。

我妈的手艺还是好,她就包养的不错,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她在家闲不住,自己在楼下开了个店,卖一种新的吃食,叫麻辣烫,就是柜子前面一排吃的,吃啥你自己挑,然后后厨给你去煮,我们中午就我老妈的店吃的,味道非常好。

我妈现在也赶时髦了,开始打扮起自己了,不过她和我爸一直是那些个企业家里面不合群的那一对,别的人挣钱了都开始享福了,她俩自己倒是闲不住了。

一个整天出入车间,一个开了间麻辣烫在后厨做饭,俩人忙的倒是不亦乐乎。

第二天一早师父就表示要回村里,我妈说正好,村里那间小屋她那天回去收拾了一下,就知道大家得回去,还让前宅的帮忙续着炉子。

回了家就暖暖和和的,我问着那熟悉的煤炉子味,感觉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师父回了家就和我爸去山里打野味了,我对这个不敢兴趣,就在家里跟老妈聊天,我说着哪都好,其实哪都不怎么好,就学习和练功还好,但是学业也落了三个月,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呢。

中午我们娘俩做了饭,我跟我娘去串门走亲,村里大多都是老人了,年轻人都去县里闯荡了,只留下几个不愿意走的老人,守着几亩地还有一栋小房子,依旧坐在村口那块木头边上晒太阳。

晚上师父和我爸回来了,打了几只狍子野兔,师父说还有个人等着我呢,叫我去东屋说话,他们先忙活,我心说是谁呢,一看居然是胡丽丽!

“大姐头!”我看到她惊喜的扑过去,没想到这次居然不是虚影,而是着实的**!

“你?”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高兴的说:“我现在修成肉身了。”

她一身时尚的衣着,俨然一个东北姑娘,还是个大美人。

她摸着我的头说:“自从上次那古墓之后就一直没有见到你了,没想到都长这么高了。”

我看着绝美的她,脸居然红的发烫,身体也有些反应。

她看着我这副模样咯咯笑道:“你这个小孩呦,然后便蹦出去给我妈叫阿姨。”

我妈被这屋里突然蹦出来的一个的大姑娘给吓到了,忙问她是谁,我一时间也答不上来,还是师父圆场圆的快。

“阳子的初中同学,跟我一块来的,来看阳子。”

我娘笑着将胡丽丽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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