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待修改
收了钱,那老板连忙喊来两个伙计,将程成连扛带架,往楼上送去。
转过身,他看向了仍然在羞愤交集的红衣,忽然眼前一亮:“我说姑娘,你要是真的看不开,放不下身段来还钱,倒不如去求这位大财主,帮你把钱还了。你们一同从房顶上掉下来,就算没有什么关系,至少是认识的吧?我看这位大财主对你说话也还挺客气,应该没拿你当外人,小心赔个笑脸,说几句好话,没准他就答应了。”
“让我去求他?你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红衣瞪大了双眼,恨恨地说道。
“嘿嘿。”那老板摇了摇头:“要是这也不行,那我就没办法了。反正,三天之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否则的,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说完,他一摆袍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左右吩咐道:“给我看住了,不准这小丫头,离开我们的大门一步。”
红衣听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再次无力的坐了下去。
……
……
程成这一觉,睡得时间有点长。
在梦中,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体内的元气,在被什么人牵引着,沿着一道自己从里没有修炼过的经脉运行着,让他陷入了一种极深度的休眠之中。而自己体内诸多种类的元气,却在这种休眠之中得到了充分的净化和融合,变得纯厚了很多。
一直以来,他都有一种隐隐的担忧,怕自己由于不断复制各种类型不同的神识、印纹和灵元,让自己体内的元气种类,变得杂乱无章,最后彼此冲动,造成巨大的伤害,就像阴阳域男女修炼者之间那样。
而现在,这种混沌元障所带来的安神效果,居然能够融合这么多类型的元气,将他所到担心的隐忧,轻而易举的消除,这意外之喜,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在这深度的休眠之中,忽然间,他好像听到,有什么人在呼唤他。
声音似乎听到过,却又不是十分熟悉。好奇之间,他循声找去,现那声音就在耳旁,却怎么都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心急之下,他一声大叫,忽的坐了起来。
结果,他是真的坐了起来,从自己的床上,梦醒了。紧接着,他看到了一个人,就坐在自己的床头,正满脸惊惶的看着自己,似乎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哎,你什么情况,怎么在我房里?你想干什么?”他用力拥紧了自己的被子,就好像担心被对方看到自己身体一样。
坐在床头的人,是红衣,从神态上看,她比程成还要紧张,还要慌乱。和程成一样,她也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自己的领口。
半晌,她终于期期艾艾地说道:
“我,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是,在这儿坐坐而已。”
“坐坐?”
程成连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意识,从半梦半醒之间恢复过来。然后他把自己入睡之前生的事情,稍稍梳理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里了。
“你不会是被店老板逼得没地方去,跑到我这儿来躲债了吧?”
然后,他便看到了红衣那又羞又怒的表情:“这笔债,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倒好,躲在房里睡大觉,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威胁我的?”
“哦,是这样么?”程成撇了撇嘴,笑了起来:“那好极了。”
“好极了?”对方很是愤怒。
程成耸了耸肩:“是啊,你可别忘了,你和我,立场是敌对的。能让你吃瘪难受,对我来说,可不就是一件大好事了么?”
“你!”
红衣一声之后,顿时颓然地坐了回去。她并非忘记了和程成的敌对立场,但是一直以来的霸道行事,让她习惯了强人所难,习惯了蛮不讲理,习惯了自己再怎么苛待别人,别人也必须对自己笑脸相迎。
像程成这样,以直报怨,对自己丝毫不加逢迎的作风,让她着实有些不太适应。而现在她最大的问题,就是要说服程成帮自己支付赔偿。否则的话,她就将面临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的命运。
一个堂堂的玄界魔侍,在不久之前还统驭诸强,横扫一个世界,此时竟然会被混沌之地里的一个酒楼老板,逼到要去卖身还债。这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不可接受了。真要到了那一步,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如今,能够救她的人,还就只有手握大把赤金的程成了。但面对这个很不友善的大财主,自己该怎么开口呢?
收了钱,那老板连忙喊来两个伙计,将程成连扛带架,往楼上送去。
转过身,他看向了仍然在羞愤交集的红衣,忽然眼前一亮:“我说姑娘,你要是真的看不开,放不下身段来还钱,倒不如去求这位大财主,帮你把钱还了。你们一同从房顶上掉下来,就算没有什么关系,至少是认识的吧?我看这位大财主对你说话也还挺客气,应该没拿你当外人,小心赔个笑脸,说几句好话,没准他就答应了。”
“让我去求他?你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红衣瞪大了双眼,恨恨地说道。
“嘿嘿。”那老板摇了摇头:“要是这也不行,那我就没办法了。反正,三天之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否则的,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说完,他一摆袍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左右吩咐道:“给我看住了,不准这小丫头,离开我们的大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