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广益、杨怡珍看着马良那副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可是,苏广益、杨怡珍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人怎么会活在屏风里、活在一张绢布上?
苏广益问道:“先生,那我们怎么才能进入这屏风,见到您的师兄呀?”
马良说道:“只有用我的笔画出一条通道,连接这座山,你们才能进入屏风之中。”
杨怡珍的目光里流露出贪婪,叫道:“先生,您现在就画一条通道,让我们进去吧。”
马良说道:“除了我用笔画出一条通道之外,没有第二个方法进入这屏风之内,所以你们不用担心,那些歹徒是偷不走宝藏的,宝藏现在很安全。”
马良正在说话,茅屋外又响起了吵闹声,他迈步出屋,抬头一看,一群华夏武者、兽武士提着刀,浑身是血,风风火火,跑了过来。
这些歹徒见到了苏广益、杨怡珍,立刻叫了一声:“小苏大人,夫人。”
和苏广益、杨怡珍打过招呼之后,歹徒们举刀指着马良,恶狠狠地叫道:“喂,你是不是叫马良,快说,新世界宝藏藏在哪?!”
这些歹徒做事都是不用脑子的,他们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马良的怀疑,马良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苏广益、杨怡珍慌忙向那些歹徒递眼色,但是,那些歹徒傻乎乎的,眼皮都翻到天上去了,挺着胸脯,叫道:“我们是苏郑联军的人,奉命来取新世界宝藏,识相的话,乖乖地把宝藏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马良神情凝重,转身看着苏广益、杨怡珍,问道:“你们和他们是一伙的?”
苏广益心虚,躲避着马良的目光,低着头,热汗都流了出来。
杨怡珍见事情败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马良手里的笔和画轴。
马良怒不可遏,叫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把笔和画轴还给我!”
杨怡珍跑到了歹徒们的身后,指着马良,吩咐歹徒们,“给我杀了他!”
歹徒们一拥而上,围攻马良。马良没有了笔和画轴,战斗力大大降低,十几个回合之后,就被歹徒们捉住了。歹徒们拖拽着马良,准备把他拉到一边杀掉。
杨怡珍拿着笔、画轴,和苏广益走到了茅屋里,走到了屏风前。
杨怡珍说道:“苏哥,咱们这就去取宝藏。”
杨怡珍在屏风上面画了一座桥,等了半天,这桥不仅没有变成实物,连墨迹都消息不见了。杨怡珍又画了一座桥,还是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画出来的桥始终无法变成实物。
杨怡珍说道:“苏哥,我画得不好,你来画。”
杨怡珍把笔递给了苏广益,苏广益在屏风上画了桥、画了铁索、画了巨型蝙蝠,画了半天,还是没有一样东西成真。
苏广益说道:“或许这笔只有在马良的手里才有法力。”
杨怡珍急忙冲出了茅屋,见几个歹徒把马良按在地上,正准备一刀杀了他。
“住手!”杨怡珍大叫一声,歹徒们那举在半空的刀突然停住了。
杨怡珍拿着笔走到了马良的面前,说道:“赶快给我们画一座桥,我们要进入屏风之中。”
马良满脸愤怒,瞪着杨怡珍,骂了一句:“奸贼!”
“王八蛋,你敢骂我们夫人!”几个歹徒围着马良拳打脚踢。
“住手住手,”杨怡珍急忙制止了歹徒们,她害怕歹徒们没轻没重的,打死了马良。
杨怡珍揪着马良的衣领,说道:“赶快给我们画一座桥,否则我叫你生不如死!”
马良冷笑一声,说道:“我道家弟子绝无贪生怕死之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杨怡珍攥着拳头要打马良,但是,她见马良那副样子,威武不能屈,打了也是白打。
杨怡珍松开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茅屋前走来走去,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逼得马良就范。
马良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他看着铁笼里的石正峰、大牛、小狼、秦舞阳,说道:“你们才是来保护宝藏的吧?”
石正峰他们点了点头。
马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蠢,善恶不分,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师尊。”
杨怡珍看了看马良,又看了看铁笼里的石正峰他们,突然,一条毒计涌上心头。
杨怡珍提着刀来到了铁笼前,抓住了小狼,把刀架在了小狼的脖子上,对马良说道:“你要是不给我们画一座桥,我就一刀一刀把他们四个割成碎片!”
马良怒火万丈,叫道:“毒妇,你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别伤害无辜!”
杨怡珍得意地笑着,说道:“我不伤害无辜,你怎么能帮我们画桥呀。”
说着,杨怡珍握着刀在小狼的脖子上割了一下,殷红的鲜血从小狼的脖子上流淌出来。小狼的嘴被封住了,瞪大了眼睛,疼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住手,住手,快住手!”马良痛苦地叫喊着。
马良是个善良的人,他宁肯自己遭罪,也不愿别人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杨怡珍看透了马良的心思,说道:“你只要给我们画一座桥,我就住手。你要是不画桥,我就一刀一刀,把他们四个全都活剐了。”
马良很是痛苦,跪在地上,说道:“师父,徒儿愚蠢,让您失望了,为了救这四个人的性命,我不得不让这些奸贼过去了。”
马良站起来拿过了笔,走到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