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张大生吼我,我自己都发现我说错话了,任谁这个时候也不能说话啊,可是我居然就说出来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看着张大生的脸,顿感蛋疼。
“你看,他自己都说了,他已经二十岁半了。”周队笑着点燃一根烟,说道。
张大生耸耸肩,说道:“周队,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我这个人,想干点什么,准定能干好,我就要保他出去,咋的?能想咋的?玩诬赖吗?”
“张大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就是有点黑背景吗?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信不信我像狗一样死咬着你不放?”周队说他自己像狗一样咬人,听起来像是骂自己,但是这里的人都知道,周队的意思是紧盯着张大生。
看来这张大生还有点背景。
两人鸡头白脸的开始吵吵,奇怪的是周围居然没有劝架的,看来这两人真心都不是好脾气。
最后张大生气呼呼的看着周队,“好,你流弊,你真流弊,这事我不管了,吵吵把火的关我一毛钱的关系,艹!”说完张大生拎着包就走,临走的时候还说道:“以后再特么想找人看心理问题的,除非你不在哈市找,不然,让局长去请我去,麻痹的,整个哈市的心里医生市场,都是爷的。”
张大生的话把我惊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张大生这么牛气,已经垄断了整个哈市的心理医生市场。
“周队,这,怎么整?”审讯我的警察叔叔问道。
周队冷哼一声,说道:“管他?惯的,妈蛋的,等有一点尾巴被我抓住,这辈子他都别想再出来,张大生,生你麻痹。”
周队气的脏话都出来了。
不过,生张大生的,不就是他妈那啥吗?呃,我这么想,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队长,那这个小子怎么办?”审讯我的警察叔叔问道。
周队看了我一眼,“爱咋咋地,先晾着,我再去找找线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麻痹的,气死我了。”说完也摔门出去了。
警察叔叔看看嘭嘭直响的门,又回头看看我,之后也走了。
因为我是录笔录,所以没有戴手铐,我猜原本应该是戴的,但是张大生这么一搅和,周队他们忘了吧?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过,我心里面越来越着急,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哈市除了寝室的三头兽,我真的就不认识谁了,导员我都不认识是谁,现在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该找谁。
恍然间,我想起了秋枫哥,即使是出不去也应该问问那个厉鬼的事情,那个红衣变白衣的厉鬼太诡异了,我打算给秋枫哥打一个电话问问。
还好警察叔叔讲究,没有收走我的手机,翻开电话录,就给秋枫哥打过去了,很久才接通,秋枫哥那边好像信号不是很好。
“干啥啊?正忙着呢,有啥事?没事我就撂(挂断)了啊?”秋枫哥在那面气喘吁吁的说道。
我一听这声音,就问道:“你干啥呢?这啥动静啊?在哪呢?”
“有事没?我马上就要进去了,赶紧说事。”秋枫哥挺着急的样子。
我也不再唠家常了,毕竟我俩已经很熟悉了。
“那个啥,问问有没有一种厉鬼,能突然间就把身体上的怨气和阴气抹掉,变的连恶鬼都不如的那种鬼。”
“你说啥玩意呢?逗我玩呢昂?滚蛋,还有事没?”
“有。”好吧,看来秋枫哥也不知道,所以我就问道:“那啥,你这边有没有师兄弟啥的?哈市这边,我遇到点事,被关进警局了,把我先整出去。”
“屁大个事,我给你介绍一个牲口,你认识一下,正宗茅山饲养的牲口,那牲口,整天说我坏话,你认识了之后,别信他的,听到没?”
“哦,明白。”
“那好,撂了啊,这一天净特么事,等我从陕西回去找你玩哈。”秋枫哥有些郁闷的说道。
“你跑陕西干啥去了?”我奇怪的问道,秋枫哥貌似一般就在东北这边转悠,这怎么还跑中原去了。
秋枫哥没好气的说道:“能特么干啥?抓鬼盗墓,就这样,撂了,不和你扯犊子了,要进去了。”说完还真就把电话挂了。
我还想提醒他一句了,别忘了找他茅山的那个朋友,把我整出去,再打过去,通话中,看来在给他朋友打电话,这次还蛮靠谱的。
拿着电话,想了想,还是再给师父打个电话吧,问问那个鬼,到底是什么玩意。
“对不起,您的手机已欠费,请到附近的营业厅缴费……”
我擦!居然停机了,还欠费了,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刚才还能拨通,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原来霉运一直没有离我远去。
“周队!那个小子什么人啊?市长都亲自打电话问了?是不是市长家亲戚?”
“我哪知道?早知道市长那边有关系,我抓他干啥?自找没趣。”
“是啊,他要是早说的话,能抓他吗?咱们市长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现在说和那个小子没有关系,那就是没有关系,这事整的,操蛋。”
“那你去艹蛋去,别巴巴了,赶紧进去放了,我不进去了,妈蛋的,交给外面那个货,擦,真想不通,外面那个货怎么来了。”
“买佛像的那个?”
“那你觉得,还有别人吗?那张嘴,我想给他撕吧了。”
周队说完,打开了门,我一直在听着呢,看来秋枫哥的那个朋友人脉挺广,居然连市长都认识。
“